该瘦的地方却又纤细匀称。
那纤腰之上是怎么结出的硕果累累?那纤腰之下,又是何等蜜桃如此圆润?
安云汐的前几任男人,那可是真可惜,安云汐的身材就和她那张脸一般销魂。
昨日一品,可彻底的让许长生流连。
面对安云汐不痛不痒的捶打,许长生厚着脸皮笑嘻嘻的说道:“被看到了,就被看到了呗,师娘,你现在不应该对我又捶又打,你应该把脸埋着,赶紧藏着。”
听到这话的安云汐,才回过神来,赶紧用双手环住许长生的脖子,将那张动人的小脸埋在许长生的后上,感受着少年厚实无比带来安全感的后背,不由得娇躯发热。
“我可没有你那么厚脸皮,快放我下来呀~真的是羞死了!这要是被人看到,我可不想活了!”
所以说许长生今早的话很让安云汐动容,也让安云汐知道许长生是真的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在未来,许长生也可能真的有实力打破那些世俗的偏见,给予她真正的地位和幸福。
但现在不行啊!
安云汐是真的快羞死了。
许长生这样背着她一个寡妇招摇过市,在这个封建王朝,可是极具冲击感的一幕。
你要说双方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夫老妻,也就罢了,男人背着老婆,旁人也不会多看两眼。
但若是年轻夫妻,妻子长得娇艳欲滴,被丈夫背在背上,多少会有目光落来,打趣一二。
未婚男女若是这样做,更是洗都洗不清了。
旁人都会认为两人已有苟且之事。
甚至会说那女子放荡。
这可是封建王朝,绝大部分人的理念古老而封建。
把一个古人丢到现代的酒吧去,按照古人的观念,说不定酒吧的所有人都该被拉去浸猪笼。
安云汐是真的害羞,市场上逗得安云汐俏脸绯红,都快羞哭了,这才笑嘻嘻的说道:“放心吧,师娘,都这么晚了,怎么寒冬腊月的,哪有人在外面闲逛?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呆着呢…”
听完这话,安云汐紧绷着心弦,这才放松下来,左右环顾,果真压根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街边的商贩也早在黄昏时分就收了摊子。
就连酒馆青楼都是大门紧闭,不让一丝温度外泄,只是内赏春光。
这也明白,许长生是在故意作弄她。
这人怎么能这么坏啊?
气愤的安云汐,忍不住的张嘴咬在了许长生的脖子上,疼的许长生呲牙咧嘴,在许长生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安云汐这才将下巴大胆的搁在他的肩头,有些贪婪,又有些小雀越享受着被人背着的安稳。
安云汐在这个时代能够被称为少妇的年纪,说白了也就20岁。
要是放在现代,都还能用女孩来称呼。
终究是喜欢浪漫。
雪中漫步,仰头看着雪花落在自己的脸颊上,粉嫩的唇角,忍不住的勾起动人的弧度。
还没等她好好享受这浪漫的情调,身下的许长生又是幽幽的说道:“师娘,手、腿、胳膊、躯干、头、脖子随便你咬,咬疼了我也不说话,但其他地方可不准给我咬疼了。”
“可不能像昨夜…”
意识到许长生在说什么的,安云汐如同一只熟透的大虾。
人的身体除了这些部位,还有什么部位?
“啊啊啊!!!”
他怎么能够这么自然的把那些闺房之事吐露出来?
“许长生,你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啊?我记得印象中你很腼腆啊,怎么如今和地痞流氓一样?”
“是你啊,你要知道一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只是为了让你爱上我。”
“你什么歪理邪说?”
“师娘,这么反驳我的理念,看来你是欠棍棒教育了。”
算了,安云汐闭上眼睛,趴在他的背上,她开始脱敏了。
二人在漫天的风雪中回到了家。
随便做了些吃食,安云汐就发现许长生不断的在灶房中忙碌,不禁仰头喊了一声,问道:“长生,你在做什么?”
“烧热水啊,给你洗澡。”
“可我昨日才洗了…”意识到什么的安云汐俏脸涨红,指着许长生道:“许长生,你想干什么?”
许长生赤着脖子挑着一桶雪,笑呵呵地看向安云汐:“师娘,你猜我现在想干什么?”
安云汐在后面是被许长生抱着进了灶房,他也没像昨夜那般,在外候着。
灶房的火噼里啪啦不断地烧着。
就像武夫的精力,如火焰熊熊燃烧,滚烫炽热。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