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炳心中一惊,脸色略微难看,这家伙果真盯上了安云汐。
倒也是他疏忽,忘了让许长生将安云汐藏在家中。
“孙司徒此言差矣,我吴柄已有家室,岂又会私藏美人?”
听吴柄这话,孙苗脸上多少有些难看,这不是在隐晦他吗?
“那女名为安云汐,乃是宋武师新娶的妻子,长生的师娘,宋武师病故过后,便由长生照顾…”
听闻如此来历,瞬间让孙苗眼中大亮:“也就是说,此女如今就是个寡妇喽?”
吴炳连忙找补说道:“孙司徒,万万不可打此女主意!”
孙苗脸露不悦:“吴大人,对方是个寡妇,又不是有夫之妇,就算本官心生愉悦,又能如何?本官又不是强夺他人之妇!再说了,你可知我要此女有何用?”
“无论孙司徒要此女有何用,但切莫考虑,此女乃是天生白虎,克夫之相,以连嫁四人,四葬亡夫。如此天煞孤星,万万不可招惹!”
吴柄连连说道。
但孙苗却是毫不在意,笑呵呵的说道:“这倒无妨!你可知我岳父也是一名浩瀚武夫?而且早已到达锻骨之境,就需要此等美艳女子做床榻之乐。
所谓白虎命格,皆是那些人命运扛不起罢了。
再说我岳父又不娶她,何惧此命格之忧?
过些时日,便是我岳父五十寿辰,你我合伙人合力劝说此女,将此女作为礼物献于我岳父,必让我岳父乐开颜!”
“吴大人觉得意下如何?”
吴柄只觉头皮发麻说道:“孙司徒,这事不妙吧?就算真要送礼,完全可以寻一良家女子,此女已嫁数回,早已是不洁之躯…”
“诶!吴大人,要我说你就是见识少了。那些青色娘皮有何等意思?就得是这种少妇人妻才颇有韵味!我岳父专号这一口!你要送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他才觉得不悦,还得费心调教!”
“他这等年纪早过了,早就见过少妇美妙,钟爱这一口!”
“这…这…孙司徒,这还是不妥,还是不妥?”
孙苗脸露不耐,连忙说道:“有何不妥?这寡妇背负此命格,四葬亡夫,这名声在周围街坊邻居口中肯定不好。日日遭受白眼,再难嫁娶。说不定过些时日,在周围的流言蜚语之下,投河自尽也不一定。
与其遭受如此蹉跎,倒不如跟着我岳父,虽只能做床榻鼎炉,但好歹也有男人滋润不是?
有我岳父庇护,也不会缺钱财,至少不比这活的滋润?本官这是在救她!”
你救你妈…吴柄真想骂人,思虑片刻又说道:“孙司徒,此女性格刚烈,怕是不从。而且我听说过,宋武师临终之前将此女已经托付给了自己徒弟,好生照顾。
此照顾之说,非同一般照顾。
刚才我也瞧见了,长生与此女眼神之中互带情愫,双方或有他感。
说不定双方早有决断。
万万不可如此行事。
之前长生这孩子为了护住师娘,当街打了那狂徒一嘴牙。
若只是被他知晓,更难成事!
做他人炉鼎一事,又有哪个女人愿意?那女子更是不从!孙司徒,这事还请了了呀!”
听到这话,孙苗不愿了,吼道:“什么?师娘和徒弟岂有此理!!而去作为岳父炉鼎又有何不同?”
“哼!吴大人,既然此事你不愿,那便我一人操之,后果我一人承担之。我倒要看看,那许长生敢奈我何!”
吴炳不由得面色难看:“孙司徒,你想做什么?还想强取豪夺不成!?”
“吴大人,我孙苗可不会如此行事。”孙苗面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