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妈的,小声点,一个个整那么大的动静干嘛?”
宋老虎听到手下小弟挨个落地的声音,忍不住的骂道,小弟们如同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一个身形瘦弱,嘴尖如老鼠的小弟瘦猴说道:“没事,老大,反正咱们已经进来了,那货要是真听到,咱们一拥而上,任他有再大的本领,也挡不住我们一群人。”
宋老虎挥了挥手:“妈的,小心点,那家伙还是有几分本事在手里的,一拳就能把阿强打成那样。”
宋老虎指挥着小弟们快速的摸索到小屋的边上,其中一个小弟偷偷将窗户戳着一个缝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但是床榻上似乎没人,他有些疑惑。
“老大,不对劲啊,床上好像没人。”
“妈的,你他妈属老鼠的,这么黑能看清?”
“拿刀来,老子把门挑了看看。”
一般来说,这种房屋里面有人睡觉都是内部挂锁,所谓的锁,不过是一个横梁挂在门上,外面的人想要推门就会被榫卯结构所挡住。
想要进来也很简单,从门缝中插把刀进去一点一点向上,抬起将挡门的横梁挑开即可。
宋老虎指挥着小弟们说道:“那横梁掉在地上,肯定会把那家伙惊动,到时候一脚把门踹开,都给老子上,先把刀给我架在他脖子上,把他给我控制住。
要是那孤儿反抗的凶,对着他大腿或者胳膊来两刀,别他妈捅肚子,咱们东西还没拿到,他活着还有用!”
“是。”
一个个小弟都是狠辣一笑,之前的瘦猴更是淫笑道:“那寡妇交给我,我来控制。”
“去你妈的…你个贱货。”
一众人的语气中皆是恶意满满。
宋老虎拿着刀,小心翼翼地插进门缝,一点一点的往上挑刀,不过挑了半天,眼神中却露出一抹诧异。
“狗日的,这门没锁?”
他小心翼翼的推门,大门居然被轻松推开,这让宋老虎有些琢磨不定。
和一众小弟对视一眼,疑惑之中,宋老虎一咬牙骂道:“去他妈的,进去看看!”
一众小弟鱼贯进入房内,悄悄的摸到床边,靠近了过后才发现,床榻上叠得整整齐齐,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弟说话的声音顿时放大:“不对啊,老大没人啊!”
宋老虎一阵郁闷的抓起床上的被子,掀开骂道:“操了,那孤儿和那寡妇去哪了?”
“莫不是偷情去了?”
“你脑子有问题吧,偷情不在这屋子内,在这软榻上偷情,这冰天雪地跑到外面去偷情,你当那女的喜欢吃冰棍是吧?”
“我这不是觉得奇怪吗…”
宋老虎的目光在屋内环绕一圈,大手一挥说道:“给我找把这个地方给我掀翻了,找一定要把拳谱和东西找到!既然弄不死他,也把东西拿走!”
一众小弟顿时在屋内翻箱倒柜。
宋老虎的目光流连在床上,深吸一口气,闻到了属于安云汐身上的独特体香味,一脸陶醉的说道:“妈的,那女的虽然是天生白虎克夫之相。
但不得不说,在咱这十里八村,少有长得有她那么骚气美艳的。
老子之前去枫林城的青楼中,花魁都没她长得漂亮。”
“老大,你还睡过花魁呀?”
“睡个屁。那他妈跟镶了黄金一样,一晚上百八十两银子,老子睡不起。都他妈是成年有钱人家的玩物,你还真别说,那醉梦楼里有个花魁,叫什么幽梦,据说长得美若天仙。
那身段更是柔的能把男人魂都勾走。
要睡她不仅要有钱,还他妈的要点文采,否则还爬不上她的床!”
“一个婊子这么大的派头?”
“城里那些老爷有钱的,还非就喜欢这个调调,谁他妈知道?脑子睡女人从来都是随心所欲,还他妈顺着女人的调子,有什么意思?”
宋老虎一边和小弟们吹牛打屁,一边指挥小弟们将整个小屋操得天翻地覆。
“老大,啥都没有啊,除了这张熊皮!”
床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掀翻了,唯一值点钱的就是那张许长生之前从山里带回来的熊皮。
宋老虎的手,摸着柔顺的熊皮,眼神一闪,说道:“那狗日的运气还真不错,估摸着是那大虫和熊瞎子打起来的,被他捡了个便宜,换了那么多钱,狗日的,老子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
“这熊皮应该是熊瞎子身上的皮,他奶奶的,这可是上好的绸缎,拿到枫林城去,少说卖个百八十两银子。”
“那孤儿晚上盖着这等皮子和自己的师娘翻云覆雨,真他妈会享受!”
“老大,好像除了这张皮子,啥也没有啊!”
“灶房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