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普通人的序列”理念深化,废品站早已不是之前那个“藏身之地”或“守护据点”,而是成了普通种聚集区最热闹的“社区中心”——每天早上,普通居民会来这里交换杂物,比如张奶奶用桂花糕换李大叔的蔬菜,王阿姨用缝好的布偶换觉醒者小赵的金属饰品;上午,这里会开设“共生课堂”,普通居民教觉醒者做手工、做饭,觉醒者教普通居民基础的能量感知、简单的设备修理;下午,孩子们会来这里玩,普通孩子和觉醒者孩子一起放风筝、种植物、做游戏;晚上,这里还会举行“故事分享会”,普通居民讲自己的生活经历,觉醒者讲守护的故事,甚至还有之前的反派角色,比如高磊、方晴,也会来分享自己的转变。
这天早上,废品站刚开门,就挤满了人。张奶奶推着小车,车上放着刚做好的桂花糕,笑着对大家说:“今天的桂花糕加了蜂蜜,甜得很!想换的赶紧来,晚了就没啦!”
李大叔提着一篮子新鲜的蔬菜,走到张奶奶身边:“张婶,我用这篮青菜换你两盒桂花糕,给孩子当早餐。”
“行!”张奶奶接过青菜,递给他两盒桂花糕,“你家孩子最近在共生学校怎么样?跟觉醒者孩子玩得好吗?”
“好得很!”李大叔笑着说,“昨天还跟我说,他和朵朵一起种了向日葵,说以后要让向日葵长到废品站这么高,给大家遮阴凉。”
另一边,觉醒者小赵正在帮普通居民王阿姨修理洗衣机。王阿姨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杯水:“小赵,辛苦你了!之前总觉得觉醒者高高在上,现在才知道,你们也会帮我们修东西,跟普通人一样。”
小赵擦了擦汗:“王阿姨,我们本来就和普通人一样,只是多了点能量。再说,我修洗衣机的手艺,还是跟李大叔学的呢!”
上午的“共生课堂”上,方晴教普通居民“声波感知”的基础——她让大家用手触摸自己的喉咙,说话时感受振动:“大家看,这就是声波,普通人也能感受到。以后要是听到奇怪的声音,比如黑暗能量残余的‘嗡嗡声’,就可以通过这个振动判断方向,告诉联合巡逻队。”
普通居民阿玲学得很认真,她还拿出自己缝的“振动布偶”:“方晴老师,我把振动的感觉缝在布偶里,这样孩子们就能更直观地感受了,你看行不行?”
方晴接过布偶,布偶的肚子里装着细沙,摇晃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模拟振动:“太行了!阿玲姐,你真聪明,这个布偶可以放在共生学校,教孩子们用。”
下午,孩子们涌进废品站的花园。小宇和朵朵一起给向日葵浇水,小宇用小铲子松土,朵朵用能量轻轻梳理向日葵的叶子;高磊则在旁边教孩子们做“能量风筝”——普通孩子画风筝面,高磊用微弱的能量在风筝上画花纹,确保风筝能飞得稳。
“高磊叔叔,你以前为什么要破坏学校呀?”有个普通孩子好奇地问。
高磊蹲下来,摸了摸孩子的头:“因为叔叔以前糊涂,觉得普通人不如觉醒者,后来才知道,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想好好生活,好好玩。叔叔现在要弥补过错,陪你们一起放风筝,一起保护学校。”
晚上的故事分享会上,墨尘给大家讲婉清和小学堂的故事,苏晓则展示了婉清的日记和照片。普通居民阿玲听完,眼里满是泪水:“婉清女士真是个好人,她当年的想法,现在终于实现了。我们普通人,也能和觉醒者一起,有自己的‘序列’,有自己的希望。”
苏衍看着热闹的废品站,心里满是温暖。这里没有觉醒者和普通人的区别,只有一起交换、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一起分享的“家人”。废品站的招牌“诚信废品站”旁边,新添了一行小字:“普通人的序列,从这里开始”。
夜深了,废品站的灯还亮着。张奶奶在收拾东西,李大叔在帮忙修理花园的栅栏,孩子们的笑声还在空气中回荡。苏衍和苏晓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普通人的序列”不是多么宏大的体系,就是这样充满烟火气的日常——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智慧,觉醒者有觉醒者的能力,大家一起,把日子过好,把守护做好,这就是最珍贵的“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