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状,这才不由面色一变,试着双钩用力往回去夺,竟没夺动,一时与霍子兴成了僵持之状。
霍子兴以钩镰枪锁拿住对方双钩后,立即冷声喝问道:“不知姑娘是哪家门派的高足,为何无故杀我铁枪帮弟子?”
那女子冷哼一声,理所当然地道:“他们口中不干净,自然是该杀,死不足惜!”
霍子兴皱眉道:“霍某身为铁枪帮副帮主,平日确实对属下有些失了教诲。但他们再如何,也不过是口上冒犯了几句。姑娘便是出手教训,施以惩戒,也在所应当,但万不该随意杀人。”
那女子冷笑道:“我便是要杀,你又能如何?我们缥缈峰灵鹫宫的人,可还轮不着你来教训。什么铁枪帮,听都没听过。”
话音一落,忽然将左手钩脱手往前一送,那钩柄处的护手月牙及钩尾尖锐处同样锋利异常,也同样可伤人。
她左手钩这么往前一送,竟是绕过了霍子兴的锁拿,得以松动,然后以其钩镰往中心点,从其枪身上绕了一圈,直往霍子兴当前握枪的左手处扫去。
霍子兴见状,立即不由惊呼一声,连忙缩手。
这一缩手,锁住对方右手钩的劲力便也不由松动,被那女子翻手一绕,当即脱开,接着顺势一探,以钩头钩住左手钩的钩头。两柄钩头相连,竟成了一把长兵刃。
她顺势挥舞地抡圆一扫,一边就近的铁枪帮弟子避之不及,被她左手钩尾处如匕首的尖头给扫中喉咙,又是鲜血喷溅,当场身死。
霍子兴全没料到她这招精妙变化,不但被其脱开了锁拿的双钩,竟然还又被杀了名手下弟子,当即不由大怒地一声大吼,喝道:“杀人偿命,姑娘既不知悔改,那也别怪霍某得罪了!”
至于使双钩女子刚才话里所提到的那缥缈峰灵鹫宫,他也同样是听到都没听过,不知到底是何门派,自然也同样不当回事。
那使双钩的女子双钩连锁地绕过一圈回来,又准确无误地以左手握住原本左手钩的钩柄,收回手中。
此时见霍子兴抖枪攻来,仍是全然不惧,口中娇叱一声,立即挥舞着双钩迎上。
她刚才也有些没料到霍子兴的钩镰枪别有妙用,而且这钩镰枪也算是种奇门兵刃,武林中使用的人并不多。
她以前从没碰到过使钩镰枪的人,因此刚才乍然相遇,再加上霍子兴又是趁她向其余铁枪帮弟子出手时忽然从旁袭来,便被出其不意之下,给一招锁住了双钩。
此时再斗,她心中已然有了准备,再加上又见识过了霍子兴钩镰枪的妙用,当即小心应对,便再没轻易被对方锁住双钩。
不过便是不谈霍子兴钩镰枪这件奇门兵刃的妙用,他本身的枪法也颇为不俗,内力也有根底。
此时双方各展武艺相斗,竟是一时棋逢对手,眨眼间连过数招,谁也无法轻易胜出。
而且那女子手中的双钩也同样是奇门兵刃,并且也擅于锁拿敌人兵刃。
此时两人撞上,也算是正遇着对手。当下互有忌惮,都极力避免被对方的兵刃给锁拿住自己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