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胸脯,“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
他看了看几个孩子,尤其是年纪较小的茂和六太,蹲下身,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不用担心,也别着急。炭治郎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肯定没问题!”
“你们呢,就安心在这里住着,等他学成归来,一家人团聚!”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莫名的、让人安心的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而非虚无的安慰。
灶门葵枝听着他的话,看着孩子们因为他肯定的语气而稍稍亮起的眼神,心中那份因长子远行而产生的焦虑和牵挂,似乎也被抚平了些许。她再次躬身:
“非常感谢您,我们相信炭治郎,也会在这里好好生活的。”
“这就对啦!”
他站起身,笑嘻嘻地揉了揉离他最近的花子的头发(引得小女孩害羞地躲到了母亲身后),
“那你们先忙着,我再去别处转转!”
说完,他便挥挥手,离开了灶门家的住处,继续他在蝶屋漫无目的却又似乎无处不在的“巡视”。
他的慰问看似随意,却精准地安抚了灶门一家初来乍到的不安,并用对炭治郎毫无理由的信任,为他们注入了一丝面对未来的勇气。
在这位行为古怪的“先生”身上,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忍大人那种温柔却带着距离感的关怀,更像是一种……笨拙却真诚的庇护。
他正准备溜达到后院去找点事情做,蝴蝶忍却已经从那个短暂的柱合小会回来了。
她叫住他,语气带着一丝考量:
“最近应该不会有新的出差任务了。总这样被动着等任务下来,也不是办法。”
她看向他,“你主动去找找他们(其他几位柱)吧。”
他点了点头,似乎早有此意:
“我知道,正准备去。”
他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对了,你喉咙疼不疼?昨天晚上你真疯了。”
昨晚某些不可描述的激烈战况……
蝴蝶忍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些隐秘的痕迹和不适感。
被他这么直白地问起,她脸上瞬间挂上了那副无可挑剔的、却字字带刺的“和善”笑容:
“啊啦?先生这是在关心我吗?”
“还是说,在为自己的‘杰作’感到‘自豪’?”
“托某人的福,我的喉咙到现在说话都还不怎么舒服呢。”
“看来下次‘办正事’的时候,得提前准备好润喉糖才行呢~”
他听着她这连消带打的阴阳怪气,无奈地叹了口气:“……无语。喉咙痛就少说点话吧。”
说着,他从那身似乎什么都能掏出来的行头里,摸出了一小盒润喉糖,递到她面前。
“含着。”
然后,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他便转身,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朝着蝶屋外走去,开始他“主动出击”,寻找并“处理”其他几位柱的计划。
蝴蝶忍拿着那盒还带着他体温的润喉糖,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假笑缓缓收敛。
她剥开一颗糖放入口中,清凉的甜意舒缓着喉间真实的涩痛。
她轻轻“哼”了一声,眼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这个家伙……有时候,倒也还算有点良心。
他第一个找上的是时透无一郎。
来到霞柱的宅邸,通报后无人回应,他便熟门熟路地绕到了后院。
果然,在一片精心打理过、却透着主人疏离感的庭院中,时透无一郎正抱膝坐在廊下,眼神空茫地望着前方的假山水池,神游天外,仿佛与周围的世界隔着一层无形的薄膜。
他没有立刻打扰,而是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在离无一郎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了下来,同样望着那片景致。
静默了片刻,他才用那恢复了本音的、平静温和的语调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无一郎耳中:
“哎呀呀……”“还是出门迎接一下比较好哦?”“客人来了呢。”
他的话语不像责备,也不像催促,更像是一种温和的提醒,仿佛在唤醒一个沉浸在自我世界中、忘了礼节的孩子。
时透无一郎空茫的眼神微微动了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他缓缓地、有些迟钝地转过头,看向身旁这个不知何时出现、戴着面具的男人。
那双总是缺乏焦距的眸子里,罕见地浮现出一丝极淡的、类似于“疑惑”的情绪。
他似乎花了点时间,才处理完这句简单的话所包含的信息——有客人,需要迎接。
然后,在对方平静的注视下,时透无一郎慢慢地、有些僵硬地站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朝着前院大门的方向走去,准备去履行身为主人“迎接客人”的、他几乎已经遗忘的本分。
他看着无一郎听话离开的背影,面具下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他的“处理”方式,总是如此与众不同,看似随意,却直指核心。
……
ps:说一下,这个篇章会很gay……我都不知道我在搞什么了,反正,就是,嗯,失忆天然呆受伤小男孩x搞怪可靠可爱大哥哥,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