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衣裳齐整,连头发丝都没有乱。
这怎么可能!
怎么事情没有像她们预想的一样发展?
还有,裴既明人呢!
那下了药的酒,是她们亲眼看着裴既明喝下去的,现在不应该是药效正发作的时候吗?
沈淑看向那个裴既明砸出来的大洞,“我还当什么大事,不就是这墙年久失修,塌了吗,竟然引得这么多夫人小姐来关心,我这就禀报父亲,着人来修。”
夏倾倾还是不甘心,计划都进行到这一步了,竟然没扳倒她。
沈潇慌忙拉住她的袖子,冲她摇了摇头。
既然没有得手,现在就不能再发作了,万一被沈淑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就完了。
“是,妹妹说的是,我们大家都去前厅吧。”
周围的小姐失望地叹了口气,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
方才归玉轩传来巨响时,就听几个下人说,沈淑和裴既明好像在里面,
她们还兴奋了一下,沈淑明明赐婚给了定远侯,怎么会和裴既明在一起。
本以为能看到些艳事,没想到一进来除了那个洞,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现在看来,也就是年久失修墙塌了。
一个破洞而已,有什么好看,众小姐失望而归。
沈潇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我刚才好像见妹妹往这边来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沈淑似笑非笑,“你不是眼花,你是眼瞎!”
“我一直在前厅待客,何曾来过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姐姐见我没在归玉轩,很失望?”
“潇妹妹不过随口一问,也是关心你,你干嘛说话这么难听,”夏倾倾又忍不住替沈潇说话。
“没事没事,”沈潇现在只想息事宁人,计划失败就失败,幸好现在还没牵扯到她,“潇姐姐,我们快入席吧。”
“你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这么被人欺负。”夏倾倾听她这么说,冲沈淑冷哼一声,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沈潇入席。
刚坐下,二人就让丫鬟给自己倒酒。
被沈淑这么一气,难免心火旺,正差杯水酒解渴。
于是三下五除二,就喝了个干干净净。
沈淑看她们喝下了壶中的酒,放心了。
转身就朝郡主身边走去。
温兰亭被罚,家中没有主母主持,沈丘山又是男子,不能来后院与女眷同席。
所以郡主就代替了温兰亭的位置。
不是为别的,就为沈淑合她的眼,她也希望属于沈淑的第一场席面能办得风风光光。
郡主拉过沈淑的手,“你那个姐姐还有庆国公家的那个,一看就没按什么好心,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你可知道。”
她可不信,夏倾倾和沈潇大张旗鼓的,就是为了让这么多人去看那个破洞。
她还听几个下人说到沈淑和裴既明什么,紧张得不得了。
于是赶忙让人去问裴既明的下落,得知他不胜酒力已经回府,郡主这才放心。
沈淑冲郡主意味深长地笑笑,“郡主就等着看好戏吧。”
郡主一怔,看沈淑胸有成竹的样子扑哧一笑,“好,那我就等着看。”
宴席进行到一半,夏倾倾和沈潇都察觉到不对劲。
怎么越吃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