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欣,收获如何?”
李青云望着逐渐远去的倩影,看她走路一瘸一拐,险些笑出声来。
虽说这次行动带来的都是前锋营精锐,忠诚度毋庸置疑;可她毕竟身份特殊,短暂分别也并非坏事,万一某人喝多了大嘴巴,极有可能落人口舌。
走到山林附近的冷凝霜好似察觉到了李青云的目光,蓦地转身,鬼使神差的挥了挥手;旋即又觉得不妥,连忙放下胳膊,钻进了山林。
她那颗心,早被李青云填满了……再也容不下任何存在。
就像一张洁白的纸,被那男人信手涂鸦后,洒满了无法磨灭的痕迹。
陈长欣满脸奸笑,“青云哥,你不把我跟三妹的事说清楚,我就给嫂子说你偷腥!”
“你嫂子巴不得我多纳几个妾呢!”
李青云伸了个懒腰,“说正事!”
“你就吹吧,我就不信嫂子能有那么大度!”
陈长欣撇了撇嘴,正色道:“搜出来四万两千两白银,银票五万三千两,叛军身上的银子都被兄弟们搜走了,我统计了下,约莫万两白银。”
顿了顿,继续道:“按贾掌柜的口供,董胜江应该从吉安县搜刮走了二十万两白银。我们只在吴多用的房间里只搜到了两千两白银,剩下的不知去向,那些叛军也不知道。”
十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目。
李青云当即来到了关押董胜江的地方。
昔日里在吉安县城墙上挥斥方遒的叛军头领,如今却是满脸不甘,眼神复杂,“李青云,你放我离开,我给你说那十万两银子在哪儿!”
“吴多用可是背着包袱跑的!”
李青云看他面色青红不定,淡淡地道:“把藏的银子交出来,我迟早送吴多用去陪你!”
“老子都他妈要死的人了,凭什么让你把好处都占了!”
董胜江忽地破口大骂,威胁道:“按大梁律,活捉叛军首领,应送往州府,再由州府送往金陵城。李青云,你敢杀我,就是藐视……啊……”
他话未说完,便发出一声惨叫,手掌被匕首钉在了木桩上。
“到了金陵城你也难逃一死,何不把银子交出来,少受点罪呢?”
李青云看他闭口不语,猛地将匕首转了一圈,冷笑道:“董老大,我耐心有限,你也别盼着有人能救你出去!”
董胜江强忍剧痛,狞笑道:“天下义军千万,老子死了又有何妨?”
“死也是一件容易的事。”
李青云打开了腰间的牛皮袋,“堵住他的嘴,按住他!”
说话间,手术刀已经划开了董胜江手背的伤口,庖丁解牛般让他的手掌完成了骨肉分离,剧烈的疼痛让董胜江额头和脖颈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李青云若无其事地说道:“董老大,你杀人放火,残害百姓时也没想到过有今天吧?别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我能把你整个人都剔下来。”
饶是陈长欣和邱德发都见过李青云用此法逼供的场景,也觉得不寒而栗。
董胜江连连摇头,眼中满是哀求,可李青云却好似没有看到一般,笑道:“现在觉得疼了?要不要来点老酒?喝多了或许就好点了!”
刚刚点头的董胜江又开始了疯狂摇头,喉咙里挤出来两个字,“我……招了!”
“真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