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知何时,咄罗的营帐已经起火,而且火势已经烧穿了最外层的帐篷,开始在第二层帐篷内蔓延,眼看行将烧到最里层来了
“不好走火了”心中一惊,咄罗连忙撅着光光的屁股,转身就打算往回跑,
就在咄罗酋长刚刚转身的功夫,这第二层的牛皮帐篷就已经被烧了个七零八落、千疮百孔,化作万千火雨,飘飘荡荡地向下撒来。
其中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带着火苗的牛皮,无巧不巧地,正落在了咄罗酋长的翘臀之上。
这块牛皮也不知被烧了多久,早已经被烧得软化冒油了,那温度也是相当的高,蒲一黏上咄罗酋长的翘臀,便冒起一股青烟,还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可怜咄罗酋长,虽然也算勇武,可自从当上酋长之后,基本就处于养尊处优状态,哪里遭过这等的罪,“嗷唔”一声惨号,咄罗酋长一蹦就三尺多高,然后便“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原来,就在一个多时辰前,咄罗酋长还在玩一夜九次郎的游戏,结果房事过度,一身的jg力早被榨了个一干二净。此刻虽然凭着一股的急勇虽然一蹦老高,可落地的时候却没了力气,腰膝一软便栽倒在地。
在地上胡乱打了个滚儿,咄罗酋长竟然神奇地把翘臀上的火给扑灭了。
可旋即,咄罗酋长就发现了一个更杯具的事情,那块儿带火牛皮上,也不知附着了些什么东西,粘乎乎的,竟把咄罗酋长的翘臀给整个儿黏到了地上。
若在平时,以咄罗酋长的悍勇,豁出去屁股上掉二斤肉,也不是挣脱不得,可现在,可怜的咄罗酋长正虚着呢,哪有力气挣脱丫
扭摆了十数下,咄罗酋长竟然发现,那块膏药似的东西,竟然越黏越紧,大有要把自己的翘臀和地板连为一体之势。
就在咄罗酋长挺着蛆虫一般的身躯左扭右摆着和那块牛皮膏药努力奋斗之际,一块更大的牛皮膏药带着炙热的火焰,直奔咄罗酋长的头顶落下。
见势不妙,咄罗酋长奋力扭身挣扎,想要逃脱这灭顶之灾,奈何可供挪移的空间实在有限,最终,咄罗酋长还是被那牛皮膏药的一角在左肩上烙下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带火锅贴。
再次受创,这次咄罗酋长对烈火焚身的痛楚感受得更加直观清晰了,于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非人类般的惨号。两个巴掌胡乱飞舞着,咄罗酋长就试图抓掉那团牛皮膏药。
可那牛皮膏药早被烧成了油膏状,强忍着痛楚,咄罗酋长伸手在肩头胡乱抓挠,折腾了半晌,虽然把牛皮膏药从肩头强撕了下来,却也把肩膀撕得掉了半斤多肉,更主要的是,那牛皮膏药黏在了咄罗酋长的手上,貌似,摘不下来了
要知道,那牛皮膏药可还着着火呐
两手被牛皮膏药上的火焰烧得吱吱作响,咄罗酋长凄切哀婉地呼号着,一面将巴掌用力在地上拍打。
仅仅拍了两下,咄罗酋长便不动了,因为,可怜的咄罗酋长的两个爪子,也被黏在了地上。
又奋力挣扎了两下,发现根本就挣扎不开,咄罗酋长不禁一愣。
而就在咄罗酋长愣神的功夫,又一块牛皮膏药带着炙热的火焰,流星一般地坠向地面,无巧不巧地,正落在了咄罗酋长的两条大腿之间。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三十二章火畜之威
做为游牧民族,契丹人的营地是没有城池的。
但为了便于管理牛羊马匹,同时也为了防备豺狼野兽以及盗匪,契丹人还是在居所周围扎下临时xg的栅栏。
这等的木头栅栏,对于寻常的盗匪,可能还稍微有些麻烦,可在jg锐的左卫军面前,这栅栏比起纸糊的墙皮也强不了多少。
在夜sè的掩护下,跳荡营的军士们一路急冲,那厢契丹营寨内的牧羊犬刚刚开始乱吠,而巡逻的那几个契丹军士们还正自诧异着这些狗为啥叫得这么凶呢,一排排的弩箭便已经穿过了营寨的木栅栏,把那几个哨兵钉在了地上。
随后,几个人影迅速冲到了木栅栏门前,手中钢刀闪过道道寒光,在一阵哚哚的闷响声中,木栅栏化为一地的碎木材。
“砍倒栅栏,搬开鹿角要快,后面的大军马上就到了,要尽量把入口扩大快”
随着麦铁杖的一声低吼,后面跟上来的那些跳荡营军士们吩咐下马,动刀的动刀,动手的动手。一千人一齐动手,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的栅栏门处便被清开了宽达二十余丈的通道。
便在此时,一阵沉闷的马蹄声响起,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将军协同一个须发半白的小老头将军,带着三千甲兵,如狼似虎第冲进了契丹的营寨。
为首的两个非是旁人,鱼俱罗老头和其二徒弟宋老生。
做为沙场宿将,鱼俱罗老头还是相当的有本领地,虽然刚刚接手这一府的左卫军不过半ri,可凭着鱼老头杰出的统御本领,硬是把这三千左卫军带得井井有条。
“排好队形,洒火油,放火保持冲击速度,不要停留跟我冲啊”
鱼老头一声低喝,便率先将一个火油袋割开,大手一抬,便洒向了旁边的一个营帐,同时另一只手上的火把在那营帐上轻轻撩过,也不看结果,鱼老头便已经催马向前,疾驰而入。
后面的左卫军将士们本就对放火这套业务相当的熟练,此刻再有鱼老头打了样板,自然是有样学样,尽皆割开火油袋,一面撒油一面放火。
在鱼俱罗宋老生两个猛将级老头的带领下,这一府的左卫军们一路横冲直闯,所过之处,顷刻之间便化为一片火海。
这一路冲击下去,鱼俱罗老头等人几乎就没遇到啥像样的抵抗,即便是偶尔有几个爱岗敬业至今未睡的哨兵,也都没来得及将jg报发回中军帐,便成了左卫军的刀下亡魂。
鱼俱罗老头这面开局非常顺利,另外两个方向的张须陀、宇文成都二人,也都大抵相当,放火的业务做得相当的熟练。
约略一刻钟的功夫,三人便各自领军凿穿了契丹的营地,于路留下三到长长的火线。
完成一次凿穿后,这三队人马又迅速分为九队,打着火把,开始在契丹的营寨里盘旋肆虐。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整个契丹的营地便已经彻底完全化成了一片火海。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