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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34(2 / 2)

“既如此,怎把他撤职了”王皇后又问。

“因为他笨呗,他家的三个孩子身体可以是因为还在学的年龄中,学堂吃的东西好,其他人则是没钱,要是他家自己没钱也行,可是一个县的百姓过的全不好,那是离着港口很近的县啊。

我们当时全服了,然后他们县里头脑灵活的人出来赚钱,也不回去了,直接在晋江府安家落户,回头给自己的家乡投钱修学堂。

我们发现这个情况找到他的时候,他居然有脸跟我们说他问心无愧,小远都说了,如果我们在这里当官,别说是现在的程度,就算是此县如今十倍的富裕我们都要羞愧的自杀,谁把他安排过来的太恨人了。

所以我们开会讨论了一下,他适合去一个繁荣的地方守成,不适合开拓,去洛阳当主簿,平调,就是实权小了。”

随着小贝的话,其他孩子们也低头叹息,连盼儿兄妹俩也有样学样。

“也就是说,触犯到了我大唐律例的人你们给放了,把一个挑不出律法毛病的县令给剥权了”王皇后总结了一下。

小贝非常郁闷地点头:“是滴,犯错的人创造了更多的价值,他贪墨的那点是小头,没犯错的人坑了一个县,按照哥哥和姐姐讲的故事中有着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公则民不敢慢,廉则吏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

说明廉洁和公证是很重要的,因为民欲富却求无边,吏欲富则行无厌,就是说人的追求永远没有尽头,无论是百姓还是官员,谁到一文少一贯多那么百贯千贯呢,无止境,因此公正和廉洁才是重要的。

照此办,我们应该狠查司曹,贬其职,狠夸县令,褒其位,因为富贵是没有定位的,只有在与其他人比较的时候才知道富或贫,对”

众人点头,小贝的姥爷,哦,是外祖父王琚则是惊得倒一口凉气,这是啥学问啊自己家的孩子居然可以如此狂妄若传扬出去,得令天下多少士子汗颜

王琚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对自己的外孙女问道:“那怎么还是收拾了后面的县令呢”

“对呀,为什么呢”小贝跟着说了一遍,道:“因为,还有一句话,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你一个官员又廉又公的,是你一个人的事情,百姓生活并不好,服你一个人,官员服你一个人服了你了却不知礼节,服你了也不懂荣辱

其实这个没错,问题是你不是皇伯伯,皇伯伯公正廉明没错,你一个县令,父母官,你孩子都饿死了,你公啥呀,你廉啥呀,你看着嗷嗷待哺的稚儿饿死,你敢拍着胸脯说你问心无愧

又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家都想过好日子,至少有衣服穿,能吃饱,你想让他造反很难。

我们为了此事开了一天的会,最后商量出来个道理,公正廉明没错,但必须是百姓能够吃饱穿暖的基础,既然两者在泉州无法共存,我们只好选择人性的生存本能,便得出了警告司曹,调动县令的结论,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们也很无奈,但我们决定这样做,因为我们问心无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掌声在这一刻响起,就连太监和宫女也跟着拍巴掌,其他孩子低头不好意思,小贝却抱拳谦虚地行礼,她是外交型性格嘛。

“哈哈哈。”李隆基开怀大笑,夸赞道:“好,不愧是朕的大唐巡查使,纵是心中千般不愿,却甘以大唐百姓为根,朕不言对错,只承认结果,调县令离任。”

在小贝等人一时风头无两的情况下,船队继续朝京城进发,待船只停靠在漕渠码头的时候,冬天的雪又一次飘落而下,春节也近在眼前。

边种田来边建房第七百五十七章新年国库钱财多

第章新年国库钱财多

李隆基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便开了一个大的朝会,凡是在京城任职的五品官都到含元殿站排。

轻雪还在飘着,但含元殿台阶下面却没有积雪,以前下的雪早被清理出去,下面还铺了热水管子,也就是地热,算是官员的福利。

众官员最近非常忙碌,年底的事情多,撑过这一阵子,几天后便是年假,可以与家人过个好年。

人群中最忙的是站在前面的户部尚王晙,近半个月他已经在户部加了六天的夜班,每次都是忙到天蒙蒙亮,自然不能回家。

人瘦了几斤,jg神头倒是不错,有钱了,除了最后一个月需要等明年一月核算,本年前面的赋税数据都已整理完毕。

“王卿,今年十一个月的赋税可统计出来了”李隆基到了含元殿,刚刚坐下,先迫不及待地询问起钱的事情。

王晙扫了旁边张忠一眼,心情不错,本以为陛下会先询问工部的情况,不成想问的是自己的户部,钱啊,真重要啊。

张忠余光瞟到了王晙,没搭理对方,钱啊,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别跟我提钱,没意义。

王晙明显感觉到了张忠的轻视,暗自诅咒一句明天让你家买卖全赔光后迈步出列。

他手上还拿了一个笏板,与原来那种长条形的有所不同,乃是长宽各一尺,一端有个夹子,最右边有个小槽,槽里卡了一根铅笔,铅笔下面吊着块橡皮,橡胶运回来橡皮就有了,笏板上面是一罗纸,其实就是办公用的夹子板,与时俱进,以前那种不方便。

“回陛下,我部统计,今年前十一月共收赋税折合钱币为三亿一千一百六十六万九千六百二十二贯又四百,前十一月支出计一亿零六百余万贯,至昨ri,库银共有三亿六千七百七十九万二千一百五十贯又三百一十六文。”

王晙照着本子念完,挺胸抬头,好像钱都是他赚来的一样。

满朝文武眼睛亮了,王晙得意地看了张忠一眼,他能估算出来张王两家一年的收入,除非对方偷税漏税,不然按照交上来的税一核算就清楚了。

张王两家今年的买卖收入比去年还少了四百多万贯,唯一没法核算的是宝贝糖果屋,那是免税的行业,另一个无法核算的是大唐钱庄的收入,大唐钱庄是陛下所有,也报税,但这税报上来不准确,要减掉报损与回款周期长短不同时的利率差。

很显然,当中作的手脚不会少了,而且还是陛下指使,皇上的钱怎能让人摸透究竟有多少加上很多方面支出的钱不能入账,比如谍报费用,哪一个官员有资格知道皇上的谍报系统花掉多少钱

张王两家估计也有同样的隐瞒,只是与陛下的一样,没法追查,因为张小宝和王鹃派出去很多的情报人员到国外了,各种隐晦的花消不能少了。

但不管怎么说,正常的报账,确实比去年少了,只是还没抽出空来查看为何少了。

张忠依旧不理会,他能猜出来王晙如何想的,不就是今天的收入少了么,那就对了,不然大唐的钱也多不了这些,家里的钱还有一部分是扩张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