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女子手上却不听,把身上的裙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镂空的粉红色内衣,脸上也带着和内衣差不多的颜色。
“美,真美,张王两家的成衣行确实非同一般,居然能想到如此漂亮的衣服,宝贝,把色子拿来,让我给你再掷一个好的点数。”欣赏了几眼,此男子拿过色子随意地往桌子上一扔。
待色子停下来,对面的女子眼睛一亮,仔细地数了两遍,高兴道:“大人,你是九点,到了我的逍遥居,五千文,大人,给钱。”
说着话,女子帮着男子把一个小人给挪到了向前第就个格上。
“好,好,给钱。”男子顺手从旁边拿过来一张纸币,上面写着五千钱三个字,放到女子的手中。
“宝贝,该你了,再进到我的地方,可又要脱一件哦。”
“大人,你坏啊,就想着让人家脱,人家羞死了,大人,我掷了哦。”女子轻要嘴唇,拿过色子要扔。
“不好了,大人,不好了。”未等女子把色子扔出去,外面从远及近地传来一阵叫喊声,几息后,房门嘭的被人给撞开,来人一进到屋子中,先是被穿着内衣的女子惊的双目发直,接着才想起自己来是干什么的。
“大人不好了,粮食,有粮食。”来人顾不得趁着那女子惊叫的时候去遮挡自己的身体而依旧露出来的光,低头对着屋子中不惑之龄的男子说道。
“你急什么,赶着投胎不成”男子显然非常不高兴,皱着眉头呵斥,又对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连忙晃动着雪白的肢体离开。
“怎么回事儿,说。”男子的脸上布满了阴鸷,伸手一推棋盘,喝问道。
来人心中用最快的速度暗赞了一下,县令大人果然不一般,一个给孩子玩耍的最低级的大富翁游戏,居然也能改成钱色的交易之地,那女子似乎是城外主道旁边五色酒馆的老板娘,竟然也被大人给弄上手了。
此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来人继续低着头道:“大人,方才小的在站台发现有四个火车皮的粮食运来了,小的心中担忧,不顾外面雷雨不停,告与大人知晓。”
说着话,他还抹了一把脸,确实有不少水,不仅仅是脸上有,身上的衣服也是透了,头发成了一绺一绺的,雨水从上面一滴滴往下落,有的甚至汇聚成了小流儿。
男子,也就是弘农县的县令,刚才皱起的眉头痕迹更深了,用手在腿上不轻不重地拍打几下,问:“可知是何人运来路过还是要运到本县站台的人怎么说”
“不知,小的一概不知,大人,那站台自成一统,不受地方管制,小的去问过了,人家反问小的,是不是想要破坏规矩要么就是要破坏铁路,小的哪敢应声小的话回的火气大点,他就能直接对小的开枪。”
来人又抹了一把脸,仰头回道。
县令沉吟片刻“跟着那趟车的人多吗”
“多,好几百人,可却不聚堆,大人,老人,孩子都有,还有一个怀孩子的,摔了一交呢。”
“哦没事,只四车皮,不多,再看看,后面有没有其他的车皮继续运粮食。”县令也没发现其中有什么不对,四车皮的粮食才多少斤一车皮二十吨,八十吨的粮食,十二万五千斤,本县人口如今已经达到了三万,一个人四斤多粮食,够活几天
难道是投机的人知道本县粮食涨价要来卖那就。
“大人,是不是看看谁把粮食卸下来要往县里运”来人出声问道。
“看看也好,如真的要往县中运,再报与我知。”县令挥挥手,示意来人离开。
“是,小的明白。”来人马上起身要走。
县令突然又说道:“慢着,外面雨大,到后面喝碗姜水,千万注意身体,来人啊,冲一碗姜水,多放红塘。”
“多谢大人。”来人感激地从偏门离开。
“大人方才妾身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重新换了一身,大人你看行吗”来人一走,那女子从后面出来,身上粉红色的内衣换成了黑色的,原本仅仅是镂空,现在居然变成了情趣的样式。
县令眼睛亮了“行,就这个,来,继续玩,该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县令的心思淡了,他总觉得刚才下人报的事情有点不对,至于哪个地方出了问题,一时又想不明白。
似乎感受到了县令大人的情绪不好,女子也显得心不在焉,琢磨着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说道:“大人可是为四个车皮的粮食担心”
“妇道人家懂什么四车皮粮食很多要是想在本县卖,得先看本大人的脸色,哼,弘农县还能脱了本大人的掌握不成”
县令还真的想车皮的事情,被人点破,脸色不郁道。
女子娇笑几声,道:“大人,小女子哪里知道太多的事情还不是不小心听了,随便想想,小女子想啊,要是真有人运来四车皮的粮食,还真简单,给他一部分利,把他留在县中便好,怕就怕。”
说到这里,女子闭口不言。
“怕什么快说,说的好,这些钱全给你。”县令问道。
“真的大人,妾身不图大人的钱,怕什么呢,怕就怕啊,是有人无意间带来了粮食,没打算卖钱,就是出门习惯性地带点,比如张王两家的那个张小贝,她要是出门,估计粮食要带,医药要带,人也不会跟少了。
真遇到他们这种厉害的世家子弟,到时大人您可就留不住人了他们出门,家里怎么会不知道嘻嘻,妾身也就是一说,有哪个世家的子弟愿意在大雨天四处跑更何况张小贝了。”
女子手上攥着色子,媚眼不停地瞟向县令,身子也轻微地扭动,情趣衣服中的肌肤不时隐现。
哪知道她的话说到了县令的心中,县令一直觉得心绪不宁,听到女子的话,惊恐地睁大眼睛,道:“不好,张小贝,小贝啊,四车皮粮食几百个人下车有老有少还有怀孩子的来人啊快来人,给我查,派人在县城周围查,不要放过一个行人。”
县令嘟囔两句之后便大喊起来,汗顺着额头向下落,如果有人能够看到他的背后就会发现,他背后的衣服这段段的一瞬间,竟然全湿了。
“大人,您急什么,张小贝真的会闲的没事到这里”女子劝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前几日有人传来消息说,小贝在万年县,那里本县有多近小孩子别说是从万年县到弘农县,就是去洛阳转一圈也能做到,小孩子才不管转一圈有事没事。
张王两家正好符合你说的,只要孩子出行,必然跟随一大堆的物资和不少人员,而且他们最会做的就是伪装,车站又是老人,又是孩子,又是孕妇,怎么就那么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去查,一定查清楚。”
县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吩咐人去县城的周围盯梢。
“那大人,我们”女子后悔了,不该说那么多话。
“去吧,去歇息吧,桌子上的钱都拿走,哎”县令那火气一瞬间没了,挥挥手,不再理会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