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一语惊醒梦中人,他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什么,“难道说武兄不是凭空消失,而是死了且死的无影无踪,连尸体都没有”
他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当即瞳孔收缩起来,“当晚我喝醉了在厢房之中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听小二说他已经率先离去。
有那家酒楼的人为我作证。”
姜玉凤脸色稍微好转,这个堂哥并不是无药可救,她随后对着那相貌平平,却是众人中实力最强的女子说了几句,后者就匆忙离去,似乎是去打探什么。
“这件事你自己去跟武家好好解释。”到最后,姜玉凤对着姜必凡说了这么一句,她就转身进入了房间中,不想再看见这堂哥,被气的着实不轻。
其余的子弟也纷纷离去,没有人上前与那站在庭院之中的男子说一句话。
姜必凡暗捏双拳,如若没有姜玉凤,那现在这些人就会围着自己转他们绝不会用这样态度对待自己这一切,都被姜玉凤给夺走了
如此想着,方才所有的一切又浮现眼前,姜玉凤辱骂自己,命令自己的话语不时在耳边响彻而起。
慢慢的,他双目通红,双拳紧紧的攥着,连指甲刺进掌心流出血来都浑然不知。
随后,姜必凡便推门而出,去找武家的人解释。
刚走不久,姜玉凤就从房间之中走了出来,喃喃说道:“凡哥,你莫要怪小妹对你如此姜家的未来可都在你肩上,这般严厉要求你,希望你能理解”
她说完之后,神情一阵黯然,毕竟自己是女儿之身,始终不可能肩负起姜家的未来,这一切还得靠这堂哥
却说姜必凡离去之后,前往武家居住的客栈,诉说了一番后,也参与到了去探查的行列之中。
可一连数日,都毫无消息,武家对姜家的态度越来越恶劣。
要知道,武克熊乃是武家的希望,武家的未来,此等天才,举世不过二十
一方势力得此人才,将来可谓是前途无量
姜必凡郁闷不已,他自认为可以推心置腹的武兄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连一点气息都没有遗留,着实让人困惑不解。
又有独自面对武家,尽管求证了那间酒楼的小二,可武家的态度依旧没有变,反而越来越恶劣,甚至有几次恶语相对。
回到自己居住的宅院之中,又要享受家人的冷眼看待,尤其是面对姜玉凤那一张臭脸,他就感觉一阵郁闷,烦操到了极点。
心情极差之下,他又回到了那间酒楼,说是询问小二,两句之后则要了十斤美酒,猛喝起来。
似乎是要一醉方休,借酒消愁。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兄台,何以烦心事,让你如此来买醉”
姜必凡正在大碗大碗的喝着酒,一名长相平凡的男子就不请自来的推门而入,嘴里还吟诗说道。
“你谁啊老子正在气头之上,你最好马上给我滚,不然让你命丧当场”他吼叫道,额头与脖子上青筋暴起,足以说明其是歇底里斯的喊叫。
“兄台,我看你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是难得一遇的奇才,应当是意气奋发才是,为何如此愁眉不展”此人并没有出去,而是很自来熟的说着,还一边把门关上了。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在下说兄台不应该愁眉不展。”
“不,不知这句。”姜必凡脸色红润,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这突然进来的男子当即又一副很严肃的脸色说道:“在下见兄台你天赋异禀,骨骼惊奇,是难得一遇的修炼奇才,我这里有如来神掌”
“噢,不对。
在下见兄台天赋异禀,骨骼惊奇,乃举世非凡的修炼奇才。”
第一百五十一章当真是神机妙算
姜必凡闻言很是受用,通红的大脸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虽是如此,他还是警惕的问道:“你是谁这可是我包下来的厢房。”
他如此问着,语气却比方才平和了许多。
不请自入的这名男子,一方国字脸,脸上长满胡须,看年纪应当三十出头,只听他回道:“在下方才在外面一见兄台,就被你自然散发而出的王者之气给震撼住从兄台你的一举一动间就可看出,乃不凡之人我想,兄台名字中,定有个凡字但此凡乃不平凡之凡。”
姜必凡一边喝着酒,突然脸色一动,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后并无放松警惕的再次问道:“哦那你还有看人算命的本事”
“在下对此方面略知一二。”中年男子回答着,随后又请示道:“在下见兄台仪表不凡,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人中之龙,不知可有幸给与兄台认识认识一番。”
“认识倒是可以,但是我先要知道你是谁。”
“我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这男子说起话来很是奇怪,乱说一通般,但似乎又有一番道理,“我是谁试问天下谁人认得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兄台的这个问题在下回答不了。”
姜必凡见对方似乎说的很是玄奥,误以为其是不凡之人,且这句我是谁,语气让人浮想联翩,有种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不知何时才有个尽头的味道。
他不敢在小瞧此人,站起身来示意让其坐下后,道:“在下名字当中确实有个凡字,前辈高人也。”
“万万使不得,公子乃人中之龙,且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前辈二字在兄台面前万无资格能提,还望阁下不要埋汰在下。”这中年男子说的头头是道。
刚一坐下又站了起来,连忙摆手,脸上一副尊敬的表情。
丝毫没有作假。
姜必凡突然有种飘飘然的感觉,“那如此,就让我们朋友相称,这样总行吧”
“朋友好。
既然公子如此看得起在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来来来,这一杯酒为我们的结识而干。”
“好我敬公子你。”
二人相碰撞杯,随后各自一饮而尽,这才坐了下来。
“不知公子为何如此愁眉苦脸是否有烦心事”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如此问道。
说到烦心事。
姜必凡就不来由的长叹一声,随后又龇牙咧嘴,这才说道:“一言难尽啊朋友你不是懂看人算命吗这其中之事,不知你能否料算到”
“公子如此看得起在下,那就献丑,莫要见笑。”男子说完后,便装模作样的闭上了眼睛,右手不断的掐指捏算。
不时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
眼中满是惊疑,随后又闭上了眼睛,细细算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