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柏附和:“就是,我们几个兄弟会得可多了呢!干啥子玩那样简单的游戏喔~”
榆桧说道:“杉崚近期新练成了吹蜡烛的技能,让他表演给姐姐看可好?”
“什麽吹蜡烛?是我想的那种吹蜡烛吗?”菲婉嘉眼睛亮亮。
榆桧笑笑:“正是,姐姐想不想看看嘛~”
“想丶要要!”她连连点头。
旁边的年轻伎子拿来一只烛台,放在地上。
杉崚款款起身,背对着蜡烛直立跪着,松开裤头,撩起後方长衣摆,让裤头落至膝窝,对着蜡烛露出乾净的屁眼儿。
“要开始了喔~”杉崚粉色的屁眼一张一缩,酝酿几回後,“噗!”的一声,喷出来的气体将蜡烛吹灭了。
“喔喔喔喔!”菲婉嘉高兴得鼓掌!
杉崚没有穿回裤子,只是将繁冗的衣袍揣在身前,掩住下身。他朝菲婉嘉下挑战:“奴家还有一项拿手技能,不知姐姐想知道吗?”
“说!”
“呵呵!奴家
“赌什麽?”
“赌奴家
菲婉嘉精神都来了:“喔?是木制鸡子儿还是真实的鸡子儿啊?”
“都可以的喔~”
“若是真实的鸡子儿,压碎不就不算了吗?碎在里面谁知道究竟吞进了几颗呢?”
杉崚面露自信的表情:“一旦鸡子破裂,流出蛋液,便算奴家输了,姐姐要赌几颗呢?”
“输了我可以惩罚你吗?”
“当然。”杉崚微笑。
“那我要让瑰柏肏你。”
杉崚跟瑰柏对视一眼,同时朝菲婉嘉微笑点头。
菲婉嘉想到刚刚掌中的感觉,想像杉崚被瑰柏肏的表情,心思都飘了:“我赌十颗,我赌你吃不下十颗鸡子儿!”
旁边的小厮将烛火重新点亮,又有人开门出去准备拿鸡子了。
杉崚翘着光裸的屁股,以手抚慰自己的後穴,做扩张的准备。
菲婉嘉看得眼都直了,松韵见状立即挪至她的身前:“姐姐姐姐,可否赏人家喝一壶山涧酒哪?”
“山涧酒!是我想的那种山涧酒吗?”她再度兴奋,以往要玩这个可不容易啊!
松韵乖巧地点头。
榆桧抱着菲婉嘉,撩起她裙摆,分开她的双腿,从桌上拿了壶酒过来。
松韵蹭到她腿间就定位。
门外响起敲门声,小厮开了个缝让端着一盆鸡子的小厮进来。这些小厮都很年少,多半作为伎子学习生,跟在几个大伎子身旁学习,在大伎子侍奉客人时,就在一旁伺候。
瑰柏到杉崚那儿帮忙,杉崚两手拨开自己的臀瓣:“那奴家要开始了喔!还请贵女仔细看好~”
瑰柏拿起一颗鸡子,鸡子是泡在木盆里,里面有着浓稠透明的不明液体;拿起鸡子时,黏稠的液体垂落,看起来就很淫靡。
瑰柏将第一颗鸡子塞入杉崚的穴中……
同时榆桧也将酒倒入菲婉嘉腿间的黑欉中,酒液顺着腿间凹缝倾流而下,好似山涧溪水,故名山涧酒。
松韵伸出舌头顺着山涧舔吮,些许喷溅的酒滴打湿他的颜面,但他仍乐此不疲。
菲婉嘉看看松韵,又看看杉崚,但毕竟是尊弼国有钱人家的女人,从小就被口交习惯了,倒也不是很稀奇,所以她看杉崚和瑰柏那儿比较多。
女人腿间的松韵和榆桧交换了个眼神,这是他们自保的方式之一──对付这种急色鬼般的客人,最好就是让她先到一次,之後才能少点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