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国彻底怒了。
“你还敢顶嘴?”
“我告诉你,只要我顾振国还活着一天,这东西,就绝对不能进我顾家的门!”
顾砚深站了起来。
他将林晚意拉到自己身后。
“爸。”
他的声音很沉。
“地契上写的是她的名字。”
“那就是她的东西。”
“谁也拿不走。”
顾振国的眼睛瞬间红了。
“你……你也要为了她,跟我对着干?”
“这不是对着干。”
顾砚深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顿。
“这是我的立场。”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天塌下来,我替她顶着。”
“好!好!好!”
顾振国气得连说三个好字。
他抓起自己的军帽,转身摔门而出。
“砰!”
夜里。
林晚意坐在床边,看着摇篮里熟睡的两个孩子。
门被轻轻敲响了。
程慧云探进头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溜了进来。
她拉着林晚意的手,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塞进她手里。
“晚意,别听你爸那个老顽固的!”
“你妈留给你的东西,凭什么上交?必须拿回来!”
林晚意捏了捏那个布包,里面是卷起来的钱。
“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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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妈的私房钱,你拿着!”
程慧云压低声音。
“要打理农场,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别怕,有妈给你撑腰!”
一股暖流,涌上林晚意的心头。
“谢谢妈。”
第二天。
革委会,主任办公室。
主任和周芳都在。
看到林晚意和顾砚深进来,主任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印好的表格。
“林同志,想通了?”
他把表格推了过去。
“这是‘自愿捐赠申请表’,你填一下,按个手印就行。”
周芳站在一旁,抱着胳膊,嘴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就知道。
有顾司令压着,林晚意这个儿媳妇,还能翻了天不成?
林晚意看都没看那张表。
她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了那个巴掌大的铁盒。
当着他们的面,用那把小小的黄铜钥匙,打开。
她从里面,取出了那封厚厚的信。
“主任,在填表之前,我想先请您听一封信。”
她展开信纸,那娟秀的字迹,仿佛带着岁月的温度。
“吾女晚意亲启:”
“见字如面。母亲此生,别无所长,唯有几分经商薄财。”
“恐你日后孤苦无依,特将名下平安农场,作为嫁妆,赠予我女。”
她念得很慢,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此乃母亲一片爱女之心,盼你得此傍身,一生平安顺遂,衣食无忧。”
“立信人:母,姜婉。”
信的末尾,不仅有姜婉的私章,还有一个清晰的日期。
那个日期,早了整整十年!
林晚意将信纸,轻轻放在那份“捐赠表”上。
“主任。”
“您听清了吗?”
“这不是遗产。”
“这是我母亲,在我出嫁前,就备好的嫁妆。”
办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主任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周芳脸上的得意,彻底碎裂,变成了灰败。
嫁妆!
在这个年代,查抄资本家的遗产是天经地义。
可一个母亲给女儿的嫁妆,那是受法律保护的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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