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姑苏城买的？”刘基问完这个问题，但又发现不对。
进了姑苏城后，徐牧和他一直在一起，没有单独行动过。
“凉州城买的？这不可能，凉州城所有的胭脂水粉店我都知道，绝对没有这种品质的花露。”刘基说道。
“还不错？”徐牧笑道。
“何止是还不错？非常不错。”刘基说道。
他从琉璃瓶中倒出一点花露在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擦在自己身上。
“这香气应该能持续很久。”刘基说道。
这时候，吕颜卿已经想到了什么。
之前她在凉州的时候，徐牧说让她等两天，可是一等就是个把月，等她返回姑苏那天，也没等到徐牧送来香水。
这琉璃瓶里面的香水，应该就是徐牧用龙涎香制作而成的。
那可是鲸鱼的粪便……
见刘基将香水涂抹在身上，吕颜卿感觉心里怪怪的。
徐牧将琉璃瓶递到她手中，她拿着琉璃瓶看了一会儿。
这瓶子非常精致，应该是产自西陆。
西陆有几个国家，专门出口琉璃瓶到大夏。
不过，重点并不是这种琉璃瓶，而是里面的香水。
“吕姑娘，试试。”徐牧淡淡一笑。
只见吕颜卿俏眉微皱。
一想到这香水是由粪便做成的，她就产生了一种膈应的感觉。
“试试啊。”徐牧催了一声。
“吕姑娘，你赶紧试试，极品龙涎香，这可比你身上的蔷薇水好多了。”刘基笑道。
徐牧闻言，立马看向刘基。
“你小子这么识货？居然还知道这是龙涎香？”徐牧疑问道。
“还别说，这玩意儿连王府都少。至于你说我不识货？你第一天认识我？”刘基回答道，一脸得意的神情。
吕颜卿犹豫了起来。
“吕姑娘，这是绝对不容错过的龙涎香，怎么，你不喜欢？”刘基朝着吕颜卿问道。
“不是，我……”吕颜卿俏眉微皱。
不是不喜欢，而是有些膈应。
“试试吧。”徐牧淡淡笑道。
“好吧。”
吕颜卿点了点头，顶着膈应的心理作用，倒出一点点香水在手背，然后硬着头皮皱着眉头凑到鼻子前一闻。
这香气，一瞬间就将吕颜卿给迷住了。
极品，果真是极品。
这香甜的气息非常浓郁而又柔和不刺鼻，其中就如同蕴藏着来自四季的芳香，异常迷人。
饶是吕颜卿，也没遇到过这种品质的定香剂。
如果她不知道这定香剂的原料那该有多好？
可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到过的最好的定香剂。
就连姑苏城这座商贸最发达的城池中，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定香剂了。
用这定香剂制作成香水，必定会成为姑苏城内最受宠的奢侈品，会成为姑苏城所有富家千金所钟爱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