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没有这个权利!”
齐格的声音放低,淡淡地宣布了句,“你只有要履行的义务,就是乖乖地待在我身边,生下孩子!”
“你太残忍,太自私了!”
唐水没曾想到了这个时候,这个男人说这种话仍旧是理直气壮,一丝犹豫都没有,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明明知道我在怀疑什么,我,不可能在没有确认父母的死因之前就要这个宝宝,这对我不公平!”
齐格眼底尽是冰寒,语气也像是腊月寒霜似的,“你想怎么确认?”
齐格高大的身躯蓦然变紧,凝向唐水的绿眸也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他开了口,却是异常的粗鲁和强制,“没有这个必要!”
“你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好,没问题,你只要告诉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唐水的语气咄咄逼人,这段日子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尤其是一想到父母的车祸并非是巧合而是一场阴谋后,她整颗心都在颤抖破碎!
“给我收回这个想法!”
她的话彻底将齐格激怒,铁钳般的大手死死箍住唐水的双肩,力量之大令她无法呼吸,那双冰绿色的眸子也腾起熊熊火焰,不难看出他的不悦和愤怒来,
“我,不会纵容你这么胡闹!”
耳边像是雷声一样轰隆隆袭过,男人异常的怒火就像是点燃的导弹,随时随地都可以将她炸得粉碎。
他突如其来的不悦和严苛反倒令唐水安静了下来,她凝着他,与他的怒火形成强烈的对比,半晌后,唐水苍白地笑了,眼底却是渐渐加重的水雾。
正文揭开真相(2)
“你在害怕?你在害怕,因为,你一切都是你做的!”
“闭嘴!”
“你希望我不知道这一切,希望我能像个木偶一样一切都不闻不问!”
唐水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
齐格的双手几乎快要将她捏碎了,
“你给我闭嘴,听到没有?”他的脸色铁青,难看至极!
唐水强忍着痛楚,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都是那么深深地痛。
“我说中了你的痛处,所以你很生气!”
她又笑了,如此的无奈和牵强,“你始终是仇恨的,因为你想要个孩子,单纯地想要个孩子,所以将我当成了工具!一个报复我爹地的工具!”
此时此刻的唐水,哀莫大于心死,以至少说出了齐格的死/穴,最起码,她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蒙骗于鼓掌之中。
似乎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答案,唯独她不知道,唯独她这个最应该知道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人,往往会在口不择言下才会像把利剑一样,将对方的面罩刺破,甚至将对方的心穿透。
齐格原本就变得铁青的脸颊更加肃杀,不悦的眼底比平时冷叱十倍,如撒旦般迸射着愤怒的光芒,要将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
如果在平时,唐水一定会心存骇异,最起码,她的心会提到了嗓子眼中,可是今天,就在她铁下心想要知道一切的时候,她绝对不会退让,纵使害怕,她也要强迫自己坚强面对。
见她一时间失去了声音,齐格扬起大手,修长带着余温的手指轻抵在她饱满樱红的唇瓣上,像是在满足于那指肚下的柔软,又像是一种告诫:
“唐水,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但它都已经过去了,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管,就跟以前一样,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不要想着离开。。。”
唐水的眸光转冷,盯着齐格那双过于认真的绿眸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妄图蒙蔽我的双眼。”
小小的拳头下意识握紧。。。
唐水站了起来,长长的卷发顺势滑落肩头,性感的锁骨伴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而若隐若现,显得美丽异常。
面对她厉声的指责,齐格俯下身子,昂贵的黑色西服包裹着伟岸健硕的身形,却无法遮住他全身散发的危险之气,一对深邃锐利的鹰眸,虽暗如山海,却厉如冰刃,
“你的父亲的确该死!”嚣薄的唇意外地充满了冷笑,异常的狰狞狠鸳:
一句冷鹜的言语重得如同炸弹,将唐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锋芒和坚强全都摧毁,紧接着,胸腔中便盘旋起如潮水般的愤怒和屈辱。
“你撒谎!我爹地不是这样的人!你、你在恶意中伤他!”
“我恶意中伤?”
齐格的眼神更似魔鬼般冰冷,像能够刺穿人心似的,“我齐格从来就没有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你在狡辩!”
唐水的瞳仁缩动了一下,那两道暗自受伤的眸光迸射出重新燃起的锋利,她像是个战士一样在捍卫着父亲的尊严!
齐格盯着她,脸上的神情也尽是高深莫测,狠鹜之势全都隐藏其中,
“这很想知道当年的事?”
他夹然伸出手臂,将唐水纤细的身子圈在双臂之间,结实的大手技在她的两侧,冷俊的面容裹着淡淡的麝香气息,
“我可以告诉你!”
唐水的眸光一紧张,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却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齐格陡然揪住几乎没等她尖叫出声,整个人己经被拖进了洗手间中。
奢调的空间被周围壁灯映得鹅黄一片,透着高雅的光泽,偌大的镜子前,唐水的身子被牢牢固定住,映出她略显苍白的小脸。
身后是魔鬼般神情的齐格,却见他大手一扯,衬衫上的扣子被粗鲁撤开,健硕宽阔的胸膛,壁灯散发着柔和的气息笼罩着男人过于性感的体魄,那黝黑的肌肤显得格外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