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龙局有关注，后续能给我发一份他们的资料吗？”
“没问题，只要能够提供破案帮助，都能给！除此之外，林律还有什么疑问，或者线索吗？”
林默：“线索倒是没有了，龙局你作为当时的刑警，应该有分析歹徒化装为女鬼杀人的作案动机吧。”
龙红的语气变得更加凝重：“肯定分析过，我们开始认为是死者家属为了报复做出来的，但死者的父母居住在偏远地区，小学没毕业文化，世代为农，况且我们找到她的家属时，王家已经被杀，而她的家属也才得知女儿被人拐卖后惨死。
而她的父母连怎么买火车票都不知道，跟别说是进行如此高难度，戏耍整个江海警局的操作了。
后来我们将凶手定格在了红衣女—姜娟的校园关系网络。
会不会是她在学校的男朋友，或者暗恋她的男生做的？
毕竟姜娟毕业的大学是帝都国际商贸学院，那里不乏各种富家子弟。
如此高明的手段，或许是富家子弟砸钱动用更高级技术科技做到的。”
林默问道：“姜娟，她是哪里人？”
“西北人，考去帝都的，毕业后误入黑心公司，那个公司以海外团建的名义将她们那批人带去了东欧，然后通过人贩子转手卖到东南亚，最后被张家买了回来。”
林默：“我记得在姜娟死前，你们警方不是察觉了，并且布局监视了吗？为什么没发现她就是姜娟？”
“哎。”龙红叹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当时在调查一起国际走私案，涉案巨大，张家老大就是涉案的核心人员之一，另外一个组负责盯梢张家，顺带发现了姜娟。
但我们没有认出来，当年的人口拐卖太严重了。
虽然姜娟被列入了失踪人口，记录在案。
但是她转运的路径实在是太曲折，我们内部的追踪完全失去了线索，我们也不知道她是谁。
加之张家老大是个目标，所以我们就没有轻举妄动。
你应该听村民说了，村里全是混混，殴打村民，我们警察拿他张家没办法的事情了吧。”
林默：“是有这么一回事。”
龙红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他们早就被我们一锅端了，我们又不是傻子，其实我那组同事，在姜娟生出第一个女孩，双腿被砍的时候，就忍不住要动手了，但是被上头压住了。
走私案那边马上就能拿到关键证据，再忍一下，就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只是可惜啊，这一忍就是十个月，拖到了姜娟二次生育。
那天，我们收到了最准确的消息，走私集团所有高层一起的行动，我们动用了所有警力去进行抓捕。
任务很成功。
只是谁都没想到，姜娟那边会突然发生这种惨剧....”
能听出来，龙红都咬紧了牙关。
“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林默想了想问道：“走私集团偏偏就在生育的那天，才引发了厉鬼事件。”
龙红：“我也觉得很巧合，我们可以推测，但背后的人付出让一个庞大走私集团覆灭的代价，就为了塑造一个厉鬼形象，然后杀掉25个与他们无关的普通人？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林律，你在逻辑方面是专业的，这样的推理处处都不合理嘛。”
龙红很无奈。
林默突然低声道：“那如果是为了省下那十几亿的拆迁费用呢？”
“什么？！”
龙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林默话语出来的一秒钟，他就明白了意思：
“你是说，一切的布局都是为了铺垫红衣厉鬼的出场，恐吓村民，让他们恐慌性抛售自己的地产？”
“没错，买地的费用我不知道，龙局可以找关系调内部资料看一眼，但是拆迁费，徐泉可是省下不少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