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瑾妃这个人的具体情况,她了解得不算太多,但她依稀记得曾听谁提过,她出嫁之前,似乎并不受家中人的宠爱。
可到了最后……偏生是这个不受宠爱的女儿入了宫,还顺利诞下了一名皇子。
且那接连两代都未曾再创立过功勋、仅靠着老本才勉强承袭了爵位,手中兵权都所剩无几了的武安伯府,甚至还肯为了这名皇子,派人刺杀于她。
——这事,她听着怎么觉着这么奇怪?
有点……不像是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玩意。
毕竟,那个最大的问题还别在这里,她那老子春秋正盛,朝中一时也生不出什么国本之争,光她母后一人囿于那所谓的天命预言,想不开非要除了她就算了,他们武安伯府跟着一起插手又算个什么事?
他们总不会是认为,只要能跟着太师府一起把朝中的这一潭子的水搅浑了,他们武安伯府就能仗着有一位皇子在手,趁机从中得利,保全了他们一府的荣华富贵吧?
那可真是怪可笑的。
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东西。
姬明昭思索着放下手中墨笔,一面起身在屋中缓缓踱了步。
——至于,她那个三弟。
她记着,他自幼就颇为喜欢争抢风头,且他平素被人惯得乖张任性,城府不算太深,手段却甚是狠毒,时常喜好变着花地拿他人为自己当枪作盾……反倒是他们那只知道使唤蛮力的大哥,要更莽撞愚蠢一些。
话说起来……她五岁那年落水,好像就是三皇子撺掇着大皇子,他们合力将她推搡着扔进水中的。
但她至今都想不通,他们到底对她是哪来的那么大的恶意。
……算了,这种事,就算纠结起来也没什么结果。
姬明昭的眼神微沉,她绷了唇角,定神将思路转投回今日遇刺的那一件事上。
——虽说,有了武安伯府插入,令这事态看上去似乎更错综复杂了起来,但好在,该试出来的都试出来了,该上钩的鱼也都乖乖上了钩。
倒不枉费她提前两日,便命人大肆宣扬她初九寒食,要跟着萧珩出京踏青的消息。
“就是可惜,上钩的这两条鱼的分量,都还不够大。”想够了的姬大公主倚着窗子喃喃出声,“不然……”
不然,她还能找个借口,硬抠着从姬朝陵那要来些好处呢。
??是的,刺杀是公主有意纵容出来的(安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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