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项见为何会质问万知府?”白渝澜惊讶问。
“大人遇刺前只去过丰颗,也在郡城与知府有些不愉快,所以我们便猜测那些刺客是万知府派来的。”曹肆见他还不知道,就解释说。
白渝澜皱眉。“可抓到那些刺客了?”
曹肆摇头,“赵大人连天在富饶搜查,未搜到可疑的人。想来那些刺客行事后立刻就离开了富饶。”
白渝澜思索片刻,说:“这事我明日会和项见说一下,这事就这样算了,左右我已经无事。而且不管是不是万知府咱们都拿不出证据,往后咱们可是还在他管辖下的,闹太僵对我们不是好事。”
曹肆也是担心这个,“就是这个理的。很多事不能拿到明面来大肆言谈。”
又聊了一些琐事,曹肆告辞离开。起赋进来对着白渝澜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渝澜见他有话要说,就问。
“公子瞒着我们起赋理解是公子不愿起赋分心。可是公子,起赋和左锦是大人从府上带来的家仆,大人若有事不与我们二人说的话,我们内心会比旁人煎熬千倍万倍。”起赋进前来,由衷道。
白渝澜沉默片刻,“此事是我没站在你们的角度想一想,以后我会告知你们一声。”
“公子为主,万事不必与我们相告;起赋只是想、往后大人需要有人配合掩护的话可以信任起赋,起赋虽然年岁不长但也不小了,很多事都能做的好。”起赋急道。
起赋确实长大了。
白渝澜欣慰道:“我从不拿你与左锦当家仆,你们一直是自由身籍;我观你喜四书五经,就一直想找时间告诉你,你若学问有名,可同学院的人去参加童试、甚至是秀才、举人;只有参加科举才能让你学有所用,慧有所运。”
“你娘在白家待我照顾爹娘有功,你的学院我本该早早为你寻觅,只是富饶贫乏,耽误很多;好在曹肆有空,愿意教导你们一二,你且先随他学着,等调离富饶,我在为你寻名学良师。”白渝澜把一直想的事告诉他,是想让他去掉家仆的观念,这个想法不好。
起赋闻言,眼中含泪,一时未语。
等他应了。白渝澜便让他下去歇着,明日还要随曹肆回学院上课。
起赋离开后,白渝澜摇头无奈道:“进来吧,我不唤你你便要一直待在窗外不进来吗?”
不一会,窗户打开,阿道翻窗进屋。
“那功法学的如何了?”白渝澜见他手中有书,就问。
“都掌握了,目前在加深肢体印象。”陈熠悯看了眼手中的书,回道。
“那你蹲在窗外一下午是为什么?”
“我我想读书。”其实这个是他刚刚听他们的谈话才有的想法。
“你这个想法很好。须知知识是打开智慧的唯一钥匙。你为爹娘报仇是应该,但是更应该如他们一般做个有大智慧、懂明理知时态的文人。你不但要学,你还要学的有模有样,这些是你以后回青莱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