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很多材料都是林哲从港岛带过来的,都是科技和古代技艺结合后的狠活。
画卷展开,是一幅八大山人的《荷小鸟图》。画面简洁,一株荷斜倚而出,瓣淡墨勾勒,似在风中微颤。
荷叶下,两只小鸟並肩而立,眼神斜睨,带著八大山人惯有的孤傲与戏謔。
画中墨色浓淡相间,留白极多,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在这一瞬。
破烂侯凑近,摸著下巴:“这留白,像是把整个湖面都画进去了。鸟儿,喷,那眼神,像是瞧不起咱们这些俗人。”
还有一幅是徐渭的《竹石图》。寥寥几笔,几竿修竹挺立,墨色浓重,笔触狂放,竹叶如刀锋般散开,透著一股不羈的野性。
“徐渭这画,狂得没边!春明,去弄点酒来,当浮一大白。”关大爷半文半白的叫道。
几人就一边喝酒,一边赏画,直到天色快黑了,才一起吃了顿饭才分开。
眾人酒喝的有点多,林哲让春明把关大爷和破烂侯都要送回家。
自己也打算走,蔡晓丽道:“小叔,您躺著歇会再走吧。”
林哲心想,宋盈又出去出任务了,孩子们被雨水带去小汤山,玉兰又去她儿子那边了,於是看了看道:
“行,今天就在这边睡了。”
蔡晓丽一听竟然有带你高兴,扶著她就往里屋走去。屋子里面有一张大的拔步床,是林哲自己修復和加固的。
看到晓丽不顾及的抱著自己,手就搂到她的腰上,半个手掌搭在她的后臀,还抚摸揉捏了一下。
蔡晓丽只是脸红了一下,把林哲扶到床边,蹲下来把他的鞋袜都脱了,才让他躺到床上休息。
又去打水,把他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给他擦脸擦身子洗脚。
这些年,林哲被人服侍惯了,心安理得的享受,也没有觉得不適应。
第二天醒过来后,在院里活动了一会,蔡晓丽端著早餐走过来。
林哲笑道:“昨天晚上谢谢你,睡得很舒服。”
蔡晓丽一边服侍林哲吃早餐,一边笑道:“一看小叔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嫂子真宠你。”
林哲笑了笑道:“快吃吧,吃完了你就去那边报导,我给老黄再打个电话,要好好学,以后肯定有大用处。”
“嗯。”
回到家里,宋盈也回来了,看到他昨天没有回来,奇怪的问道:“昨天玉兰姐也不在家,你去哪里了。”
林哲笑著说了一下蔡晓丽的事情,宋盈小声的骂道:“哼,你现在快要和纪晓嵐一样了,无女不欢。”
“如果真的像他那么厉害,你们还不要快活一辈子。”
“去你的。吃饭了吗”
“吃过早饭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搬到正阳门那边的大院去啊,大地方住惯了,这里都有点不习惯了。”
宋盈道:“还是再等等吧。我现在毕竟还在一线,我想著能不能到二线或者三线去。”
“你们这种单位还怕没有人干活。”
“哎,现在也青黄不接的,年轻的没上来,年纪大的身体又不好,赵姐原来身体多好的人,这两年住牛棚住的,整天腰酸背痛的。”
“你也要注意身体,一定要按时休息。”
宋盈道:“嗯,我会注意的。五行拳我天天都练。现在小年轻们拍婆子、碴架的越来越多,一个个惹是生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