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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二百五十一孰轻孰重(合章)(2 / 2)

那笑容之中所蕴含的杀机叫谢鹤衣都有些脊背发凉,这事情姬青屿大概是真干得出来,这天下应该不会真有几个人不將这种情况当回事的吧

其实真要想想,光如今表態的势力就已经相当豪华了,当年大寧初建之时这个王朝的势力恐怕连如今陆家三五分之一都及不上。

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否则这苍梧界內恐怕是真得颳起血雨腥风,还得希望各大世家乃至不关心江湖的那些势力能正视起来,莫要真以为江湖宗门不过如此了,姬青屿可不是闹著玩的。

谢鹤衣不再提及那些事,免得姬青屿忽然衝动起来,她看著姬青屿依旧行在云州街道之上有些疑惑,生怕她跑去绑了什么官员一通打,“姬青屿你在云州还有事儿”

姬青屿点点头,“那是自然。”

这位御姐道姑看著姬青屿缓步行往那传来悠悠曲调的戏院,又是道:“你还有这閒情雅致也好,如今时间也多,倒是许久未听过戏了。”

师尊大人嗤之以鼻,“谁要同你看什么戏了,若是清儿来了本座陪他看看还差不多—多你一个不多,当然,最后听著听著变成什么样本座就不打包票了哈。”

“——”谢鹤衣无言以对,然后才从那戏院里察觉出来几分玉桓宗功法的气息,不过那很浅很浅,若有似无,不是自己刻意探查还真发现不了端倪。

她不动声色跟著姬青屿,看著那位宗主很有节奏地叩过两下偏门之后那侧门才是被人拉开,其中身著玉桓宗制式袍服的几位女子毕恭毕敬向著两人行礼:“参见宗主,参见衔霜君。”

这场合搞得谢鹤衣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点了点头,隔著面纱望向姬青屿,动作有些僵硬。

师尊大人当然察觉得出来谢鹤衣的模样,她淡淡道:“咱们玉桓宗也是要挣钱的好么,这戏院自然也是我宗的產业之一,当然,我宗只在幕后,不直接参与,也没有用以这种手段干什么取人性命或是杀人越货的勾当,正经產业知道么帐目上都记得清清白白。”

“没—”谢鹤衣暗戳戳向姬青屿问询道:“贫道不是那个意思,所以这是你玉桓宗的分舵暗哨我想说的是,你就这般將贫道带这儿来合適么这好歹也算是宗门辛密吧—”

姬青屿隨手散去一眾门下弟子,她撇撇嘴道:“你何必纠结那种事,咱们之间是何关係你不明白都是被清儿同样—这般那般弄过,咱们可是吃过同一—的关係,你自己说我们闺蜜俩是不是一条心”

姬青屿这话太过直白,这种突如其来的打法真叫谢姨无从招架,你看你说的那些话,这是能听的么

谢鹤衣的脸都红了,她在这玉桓宗暗舵之中东张西望,生怕这话被人听去了,谢姨很是慌张:“姬青屿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这种话是能隨隨便便就说出口的么!”

姬青屿耸耸肩,“怎么,敢做不敢当啊那你就说你自己吃了没当时是自己跪在清儿面前,唇都成什么样了自己心里没数上边留著不晓得多少唇印才好—”

“然后呢”师尊大人没啥好气,“现在又成了清清冷冷的衔霜君了”

谢鹤衣感觉自己脸上都烧起来了,她觉得这明谋自己中了也无可奈何,即便是传音也还是压低了声音:“一码事归一码事,各种情况不能一概而论,这、这个那个,反正那情况就是事出有因。”

姬青屿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那非你本愿,都是清儿逼你的所以—確有其事咯”

谢鹤衣想要解释也无从下口,她只能抿了抿唇道:“不、不是清儿非要的,是贫道自己—但这个,这个事儿吧—”

“行了行了—”姬青屿甩甩手,其实看这道姑窘迫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自己如今和帮著清儿调两下都没区別了,可想而知清儿时常在这位堂堂衔霜君面前是如何的。

师尊大人再是淡淡道:“本座可不想知道你的这些那些心路歷程,我的意思是咱们都是一家人了,无需在意这个那个,这拉你来分舵看看也算是诚意。”

“嗯——”谢鹤衣微微頷首,然后才是跟上了姬青屿的步伐,隨著她穿过那些新修建起的楼阁,姬青屿也打量了两眼:“还挺像样的,最近才新修缮的,还不错吧”

“——”谢鹤衣有些无奈,“你带我来究竟来干嘛的”

“没什么。”姬青屿摆摆手,“顺路来看看人审得怎么样了。”

她说完这话,便隨手打了道术法,凉亭的桌上隨之亮起光华,然后在几息之间便化作了通往楼下的阶梯。

谢鹤衣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好,这种秘密场合也是能给自己这个外宗人士看的么—

楼下还真是个如同地牢般的设施,阴冷且暗无天日的气息扑面而来,不过倒也没有谢鹤衣预想的那般血腥,其中关押著的人並不多。

铁链的声音在地牢里蹭响,有人颤颤巍巍喊道:“杀了我,杀了我!”

守在这儿的几位玉桓子弟向下来的两人行礼,姬青屿隨手摆了摆,给谢鹤衣解释道:“咱们宗不用外力的法子,太脏,用的都是精神层面的折磨,这种也能立竿见影,你看那囚服上的血跡,那都是他们自己搞的,咱们用用术法保证抓到的人没法自縊。”

姬青屿再是微微转眸,向身旁的几位门下问道:“怎么样,招了么”

那几位玉桓修士立刻跪伏下来,“回稟宗主,咱们对於赵大人的精神问审尚未结束,有效信息不多,虽然记录在册,但还有待整理。”

谢鹤衣愣了愣,她指著那被铁链锁著的人,嘴角抽抽道:“这位是云州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