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大嫂笑着接过许以荞的包:“拜托什么,我乐意极了,要是能生个闺女,我别提多高兴。”
司深轻笑:“那你让我哥多加加班,多生几个,把我那份也生了。”
司家子嗣一向多,到了司深他们这一辈。
除了司家大哥生了个儿子,其他的不是不婚就是不生。
还有一个是孕都不能孕,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因为明天也安排了事,司深干脆把家伙放给大嫂带两天。
离开司家老宅,贺言勋还有点不舍得。
“皎皎没有跟陌生的人一起睡过,晚上会不会哭?”
开车的男人倒是一脸淡定:“哭了我来接就是了,别担心,大嫂是生过孩子的,知道怎么带孩子。”
“有急事大哥会给我打电话。”
刚进家门,贺言勋跟骨头被抽走一样躺在沙发上。
“累死了,你,女人怎么都喜欢拍这个玩意,这不是摆明了折磨人嘛。”
司深把带回来的箱子提进来:“累了?先上楼泡澡。”
贺言勋挑眉,冲他勾勾手指:“司五少爷,帮爷倒杯红酒杯。”
脖子被捏住,呼吸瞬间就被夺走。
许久,贺言勋是被人抱上楼的。
“泡澡吧,我去醒酒。”
醒酒的时候,司深去书房洗了个澡。
发梢未干,他的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拿着半杯红酒进了浴室。
“贺总,要我喂你?”
司深蹲在浴缸旁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
眯着眼睛的男人薄唇轻启:“也不是不行。”
男人低笑,仰头喝了一口,双唇相贴,香醇的红酒味在口腔蔓延开来。
司深抱着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身上的黑色浴袍变成了白色浴巾。
贺言勋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差点跳起来。
“这他妈什么玩意。”
司深走到地窗前的桌子,重新倒了杯红酒递给他。
“很明显,婚纱啊。”
这酒,贺言勋突然也不是那么想喝了。
“你好的,明天要骑马。”
“嗯,我记得。”
“阿勋,你在家里穿只有我看得见,我在外面,有可能被全世界人看见。”
贺言勋有一种司深在他酒里下了药的感觉。
竟然觉得他的有道理。
“一次。”
“老子他妈明天要骑马。”
司深勾唇,柔声哄着:“知道了,那我帮你换?”
贺言勋呛了他一句:“那不然呢,这玩意你还想老子自己穿?”
“别太过分了。”
他身上,穿着他的黑色衬衫,下身一条不不规则的纱裙。
是婚纱,也不像。
前短后长的设计,又野又欲。
动情缠绵的时,贺言勋咬着牙问:“你他妈蓄谋已久啊。”
“嗯,很久很久。”
贺言勋乱动,被他按住腰:“明天不想骑马了?”
“不是,这纱,刺得慌。”
‘撕拉’一声,裙摆竟被他整片撕开。
场面逐渐混乱。
········
真丝被单一片褶皱,贺言勋哑着嗓子吻:“狗东西,真是温柔不了一丁点。”
司深低笑,吻着他的后颈:“我温柔,你又催。”
“老婆,你真难伺候。”
「写得我心口鹿乱窜,唇角都压不下来!大概还能跟七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