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沈董私下单独跟应拭雪和沈宴用餐。
三人画面和谐,其乐融融。
“真像……老夫少妻?”
向穗玩味的吐出这几个字,忽闪忽闪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流光溢彩的宝石。
陆危止:“找机会做个亲子鉴定,就什么都明白了。”
向穗:“你抓紧些。”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了。
陆危止瞅着理所应当使唤自己的小千金,“我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
向穗蹙眉:“嗯?!”
她骄横极了:“你必须感兴趣。”
陆危止睨着她,看她娇气的撒泼,“你属土匪的?”
求人的态度都没有,她可真张狂。
向穗没理他,“沈书翊出差结束前,你把结果给我,我送他一份大礼。”
如果沈宴真是沈董的老年得子,那一切就都说通了。
让应拭雪进沈氏集团,是沈父在给自己的幼子铺路。
将沈宴塞给沈书翊做儿子,也是为了全沈宴的名声。
怕是婚礼上应拭雪敢带着孩子来闹,也是沈董在后面支持的手笔,就是为了给沈宴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前未婚妻国外产子,怎么都比沈父睡了儿子的前未婚妻还诞下一个野种好听的多。
这个消息公布出去,沈家的这场大戏,定然十分精彩。
向穗开心的很,对陆危止也越加和颜悦色,“陆爷,我觉得你很旺我呢。”
她心情好的时候,简直像是只要让人疼到心坎里的小狐狸,因为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又知道男人爱她爱的不行,在他怀里毫无忌惮的撒欢儿。
陆危止瞅着她,觉得自己没将全部的爱意展现出来,是个挺明智的决定,否则这个骗子真是要翻天。
从医院出来,陆危止就直接带着向穗去了谢昭白口中准备好的地方,是他名下的一处别墅。
陆危止在附近也有房产,阴鸷的眸子淡淡的扫视过:“谢家对这个便宜继承人,还真是大方。”
他不咸不淡的话语声刚落下,谢昭白就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特意来接向穗。
对于雄性生物而言,看上的女人走入他们领地的那刻,藏匿在皮囊之下的血液就开始在躁动。
只是——
谢昭白躁动的血液在看到紧跟着向穗一同下车的高大身影时,就好心情全消。
“姐姐,我在这里会保障你的安全,让你的司机回去吧。”
无论是在沈家还是在谢家,耳濡目染之下,谢昭白都不会缺少含沙射影的本事。
“司机”陆危止搂着向穗曼妙的腰肢,“现在大学真是什么人都能上,宝贝儿,这种旷课逃学的毛头小子,跟他交流,跟养个儿子有什么区别,你说是吗?”
年轻是资本,是用来羞辱年长者的利器,也是被讥讽的极好切入点。
谢昭白:“姐姐,再等个几年,他们都该有老人味了吧。”
向穗挑眉。
陆危止恶咒一声,想撕了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
“年轻人的玩法,姐姐真的不想试试?”
谢昭白俨然将陆危止视作无物,堂而皇之的对向穗发出引诱。
向穗:“……先去见医生吧,正事要紧。”
她长成这样,献媚讨好的男人从来是不缺的,没什么事情比她解除药物的桎梏更重要。
谢昭白朝她伸出手,“我带姐姐过去,只是,治疗室需要干净的环境,只能辛苦陆爷在外面等候。”
陆危止:“拿着鸡毛当令箭。”
谢昭白握着向穗的手,没将这声讥讽放在心上。
诊疗室内。
向穗进来时,医护人员已经准备就绪,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研制出的辅助药物,“是药三分毒,如若向小姐绝的难受,随时对我们开口,我们会竭尽全力减轻您的痛苦……”
“犹豫向小姐服用药物的时间不算短,想要根治需要近一个月的时间……”
“药物有些副作用,向小姐需要有个心理准备。”
向穗:“副作用?”
医生:“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激素混乱,存在影响夫妻生活的因素,当然也可能是促进。”
向穗掀起眼眸:“可能性冷淡,也可能变得很热情?”
医生:“……您可以这样理解,不过这也都只是暂时,等治疗结束,激素会重新回归正常水平。”
向穗仔细听着,却并没有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第一次治疗,向穗没太大的感觉,只是出了一身虚汗。
医生给她准备了药浴,说配合治疗效果会更好。
向穗疲惫的应声,她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力气离开。
“我送你过去。”
谢昭白弯腰将她公主抱起,身上是独属于少年人的清爽干净的气息。
向穗睫毛眨动了两下。
如他所言,年轻的男人和成熟的男性的确是不同的。
浴缸的药浴已经调控好,温度适宜,氤氲的空气里夹杂着药香。
向穗坐在浴缸旁,掀起眼眸看着没打算走的谢昭白,略略扬眉。
谢昭白屈膝,单只长腿后撤,运动鞋休闲裤半蹲在她跟前,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褪下,“我要留下照顾你。”
向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在这里跟你搞,陆危止转头就会发疯的杀了你。”
那只恶犬还守在外面。
谢昭白没有惧意,把玩着她白嫩的脚:“姐姐尽管跟我搞,能不能好好的活着,看我自己的本事。”
向穗凝眸。
小阴湿怪的确是吊了太久的胃口。
四目相对,谢昭白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忽的倾身,同她一起跌落浴缸内。
浴缸很大,承载两人还余下很大的空间。
向穗抬手按在他胸前,阻止他的急切,“等等。”
关键时刻被按下暂停键,谢昭白心生不满:“你反悔了?”
可到了这一步,她就算是反悔,谢昭白也不会听她的。
向穗葱白的手指从他胸口上滑,滑至他喉咙,挑动他的下巴,她动作很慢,给出谢昭白每一次的反应空间。
向穗:“我没说反悔,不过……今天不行。”
谢昭白前一秒喉咙还在滚动,这一瞬欲色尽数被愤怒覆盖:“你最好给我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向穗懒洋洋的靠在浴缸上,“没有道具。”
谢昭白顿了顿:“……什么?”
他到底是没什么经验,露了怯。
向穗趴在他肩上,唇瓣贴在他耳边:“也没什么,就是,我现在好累,手抬不起来,满足不了弟弟,所以需要……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