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白马很是纳闷,为什么气氛会变成这样自己的本意是不希望她生病,可似乎被认为是想看了。
结果,他的沉默,又被磯源裕香误解了。
身边的少女站起身,能感受到光线被遮挡,照片暗了一片。
当北原白马转过头的时候,发现磯源裕香的双手轻抵在髓骨处,灵巧的指尖解开牛仔裤的禁,拉链划开一条通往自由的路径。
丹寧布料的浅蓝色,与少女逐渐露出的雪白肌肤,形成温柔的对比。
“磯...
...磯源同学”
然而不管北原白马怎么愣,磯源裕香始终没有停下动作。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臀部划过一个微妙的弧度,牛仔裤便像熟透的果实皮一般,顺著双腿的曲线自然滑落。
褪下的牛仔裤静静地躺在踏踏米上,裹住了她脚踝以下的部分。
磯源裕香的双手抱住上半身,任由北原白马的视线缠上她包裹著黑丝裤袜的双腿。
从腰际一路流泻至脚尖,光线仿佛被哑光的黑色布料吞噬,只在少女的腰窝、臀线、
腿弯处,泛起一层极其微妙的光泽。
“怎、怎么样”
磯源裕香能感受到心上人的视线,正舔舐著她的双腿,脸颊蒸腾起无法抑制的緋红。
北原白马咽了一口唾沫,大脑都处在宕机状態。
她微微併拢双腿,裤袜摩擦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在这片寂静暖昧的空间中无限放大。
就连包裹在裤袜中的纯白,都一览无遗,少女就这么站著,仿佛將自己全然託付於他,用身体写就的告白。
太美了,磯源裕香的双腿虽不及长瀨月夜修长匀称,但这份紧致的肉感,绝不是其他女孩子能比的。
但北原白马隱忍住將脸埋上前狂吸的衝动,理智忽然占据上风。
不能让她再这里站著供自己欣赏!
“磯源同学,快穿上!快穿上!”
他的双手拉住磯源裕香落在脚踝处的牛仔裤,二话不说就要往上提。
这时,拉门被打开了,在l长廊处的斋藤晴鸟,一脸惊讶地望著两人。
北原白马的动作,是刚想牛仔裤提到了磯源裕香的膝盖处,可从斋藤晴鸟的视角来看,这就是在脱裕香的裤子。
“啊.......抱歉,我帮你们看门。”斋藤晴鸟笑著关上门。
“不是这样的!”北原白马抬起手搔著头髮,又对著磯源裕香说,“你先赶紧穿上。”
磯源裕香的下巴拧紧,就像一个核桃。
但刚系上牛仔裤的纽扣时,又觉得不对劲,来到斋藤晴鸟的房间,重新脱下处理。
北原白马將照片册拿在手机,来到长廊上,斋藤晴鸟正一个人依靠著墙壁,低下头看著脚趾,一副等待丈夫离开另一个女人房间的忧愁模样。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和斋藤晴鸟解释。
然而她却衝著北原白马笑:“没事呢,裕香是愿意的,我是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事情的。”
“並不是这样。”北原白马吁出一口气。
他將两人是准备看照片,结果又谈到了静脉曲张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欸”斋藤晴鸟单手抱臂,语气忸怩造作地说,“您的意思是,这只是一场误会了
“当然。”北原白马见她理解的挺快,鬆了口气说,“你不要误解也不要添油加醋。”
斋藤晴鸟比他想的要乖巧许多:“好”
这时,磯源裕香出来了,从她光洁的小脚来看,那条裤袜已经被脱掉了。
“很厉害呢。”斋藤晴鸟笑著说。
“不是的。”磯源裕香红著脸说,“我是自己要这么做的。”
“我可没指责任何人哦毕竟我又不是月夜嘛。”
斋藤晴鸟刻意拉高了音调,似乎这句话就是说给北原白马听的。
“我先去趟卫生间。”磯源裕香脸红的不得了,快步离开了。
“北原君,如果你想看的话,我自认为不觉得比裕香来的差。”斋藤晴鸟直勾勾地凝视著他的脸颊说。
北原白马瞥了她一眼说:“我没有那个想法。”
斋藤晴鸟的指腹揉搓著髮丝,看著他手中拿的相册集说:“你脸都红了,还没有想法吗”
“这只是正常反应。”北原白马现在很想去外面吹冷风。
“和当初我帮你足,和你看见我的身体是一样的”
斋藤晴鸟双手抱臂,被托起来的胸部显得分外圆润迷人。
被她这么一引诱,脑海中再次涌现出那双小脚的触感,和当初浴室的艷丽景色。
视线透过少女此时的衣著,竟也能观察一二,原来早早烙印在了自己的心底。
北原白马只是舒口气说:“看会儿照片打发点时间吧。”
“你知道吗你走了之后,月夜就带惠理出去了,还特意叮嘱不许我跟著。”斋藤晴鸟忽然说道。
“6
“
北原白马脸上的表情一僵。
“是聊些什么呢”
斋藤晴鸟踏著步伐走上前,语调轻盈,“北原君,惠理已经和我说了她是你的情人这件事,月夜把她喊出去,已经也是为了这件事吧”
她这句话说完,不停地观察著北原白马的反应。
北原白马面不改色地盯著他,在没有得到惠理的亲口承认之前,他並不想顺著斋藤晴鸟的话题走。
“既然惠理都可以,那我和裕香不是也一”
斋藤晴鸟的话还没说完,北原白马就径直往客厅走去,只留下她一人待著。
莫名的挫败感袭来,让她情不自禁地抿起下唇。
长廊外,夜色像浓得化不开的墨汁,沉沉地压著整个世界,细微的白色颗粒,在黑暗中漂浮不定。
“呼.......”斋藤晴鸟单手抱臂望著侧庭,神情忧鬱。
站了一会儿,磯源裕香就回来了。
“晴鸟。”
斋藤晴鸟的头一歪,微微眯起眼睛说:“怎么回事他刚才是想上你吗”
“没有没有!”磯源裕香燥红著脸说。
“是你自己要这么做的”
“唔...
“
磯源裕香的手指来回绞著,巨大的羞耻心袭来,让她点了点头。
斋藤晴鸟露出温和迷人的笑容,走上前摸著她的头髮说:“裕香真棒,乖乖乖,这种事情都能主动做的呢,真厉害,我们不要学习月夜,她到时候只能自己躲起来哭。”
这如同鼓励一般的话,让磯源裕香始料未及。
在卫生间里,她预想过斋藤晴鸟会开始朝她发脾气—
“我都还没有动手!你怎么就开始了!”
“现在的机会越来越少,能把握就把握,知道吗”
斋藤晴鸟的手温柔地拂过她的髮丝,轻声说,“今晚你再去试试,哪怕不睡觉你也要多注意惠理,如果可以的话,等他们开始的时候你再进去,到时候无法回头水到渠成,一切都没问题了。”
她娓娓道来,让磯源裕香的心臟怦怦直跳。
“可我不想伤害他。”
“不会伤害到他。”
斋藤晴鸟抚上她的脸蛋说,“这种事只会伤害到自己,如果裕香真的不愿意做,就將一切都吞下肚,各过各的生活。”
“我...
”
磯源裕香不情愿,又不甘心,更是无法接受今后没有他存在的世界。
“那就继续做。”斋藤晴鸟和她的额头相贴,低声说,“月夜我会处理好,她只需要一个大的助力推。”
磯源裕香低下头,她不觉得月夜自尊心这么强大的人,会和她们“同流合污”。
斋藤晴鸟在她的脸上,极其亲密地亲了一口:“还有,如果成功了,裕香不要忘记我,帮我多说几句话,哪怕比你地位低都可以。”
“晴鸟.......”磯源裕香的眼眸內盪起涟漪。
这句话,需要將自己的自尊心埋得多深才能说出口。
“好啦,先回去。”
两人回到客厅,,发现北原白马正和磯源枝香坐在踏踏米上,一起看照片。
长瀨月夜和惠理碰巧也刚回来,和两人打了个照面。
“回来了”斋藤晴鸟一看见她们两人,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聊什么呢这么久”
北原白马也好奇地抬起头,不过他一点都不著急,只要他想问,惠理都会和他说的。
虽然上一次磯源和长懒吵架的原因没有说,但不可能次次都不说。
两人都没有回斋藤晴鸟的话,仿佛那只是一阵从耳边掠过的风。
“看来是不能说的话题呢。”
斋藤晴鸟自然地坐在北原白马的另一侧,小手往后伸,捏住了包裹著黑丝裤袜的脚指头。
长瀨月夜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站在磯源枝香的身后,端庄地跪坐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视线落在北原白马大腿上的相册集里:“这个小小的是裕香”
“不是,是我。”磯源枝香说。
“欸那这个呢
“是我姐。”
“这么大”长瀨月夜惊讶地说,“比周围的人高了两个头吧”
“她发育的比较早,但后来就不发育了,爸妈还以为姐姐是病了,专门去医院看,结果身高就是不长了,从此定格在了一米五六,很惨吧。”妹妹如实说。
磯源裕香眯起眼睛,用警告般的语气说:“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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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瀨月夜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站在磯源枝查的身后,端压地跪坐卜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视线落在北原白马大腿上的相册集里:“这个小小的是裕香”
“不是,是我。”磯源枝香说。
“欸那这个呢”
“是我姐。”
“这么大”长瀨月夜惊讶地说,“比周围的人高了两个头吧”
“她发育的比较早,但后来就不发育了,爸妈还以为姐姐是病了,专门去医院看,结果身高就是不长了,从此定格在了一米五六,很惨吧。”妹妹如实说。
磯源裕香眯起眼睛,用警告般的语气说:“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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