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老师点,这里会比较矮。”她提醒道。
北原白马走进屋子,和外面不同,里面的装修似乎被翻新过了,承重梁是比松木更加吸湿的檜木。
玄关铺设的是瓷砖地板,再往上两个小台阶全部铺设木製纹地板,墙壁全部用浅绿色幕布包起来,木色和绿色成了屋內的主基调。
木头独特的气味涌入北原白马的鼻腔,他还挺喜欢这种味道的。
北原白马开始好奇房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时候,磯源裕香突然开始大喊:
“妈!我带朋友回来啦!”
“裕!你回来啦”
在右侧的木门里,传来了一道妇女的声响。
“快点过来!”
这时,木门打开,只见一个打扮朴素的妇人走了出来。
同样是母亲,她的保养程度和长瀨母亲差別太多,起码不会让北原白马心跳加速,是正常的朴素妇人形象。
磯源母亲看见女儿身边的几个人,明显愣了一下。
“妈,这是我朋友,斋藤晴鸟,长瀨月夜,神崎惠理。”
三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躬身行礼。
“別、別客气。”
磯源母亲露出欣喜的笑容,但还是忍不住感慨函馆来的女孩子竟然都这么漂亮。
“妈,这是我经常和你说的北原老师。”磯源裕香继续介绍。
北原白马微微点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您好,阿姨,谢谢您之前送的特產,非常好吃。”
“特產......什么特產”磯源母亲一时间呆住了。
“啊啊啊啊啊!”
磯源裕香开始胡乱叫起来,调转话题说,“赶紧进去吧,妈,让你买的拖鞋呢”
“在这里在这里。”磯源母亲笑起来,从鞋柜里取出新的鞋子,还有商標在。
少女们—一穿上布拖鞋。
北原白马感受著脚底传来的温暖。
这种质的拖鞋留味非常严重,对於脚汗量大的人来说,简直是气味杀手。
神崎惠理他知根知底,乐福鞋哪怕穿了一天,晚上穿著边白袜弄的时候也是香的,一点异味都没有。
至於长瀨和斋藤两人,他根本不知道,不过马上就能知道了。
“北原老师,我的女儿在函馆给您添麻烦了。”磯源母亲笑著说道,脸上的皱纹十分明显。
北原白马连忙说道:
“不会不会,磯源同学是我遇过最努力勤奋的学生,能有成绩大部分都是因为她自己”
“阿姨,裕香是吹奏部最上进的学生,我们有很多需要向她学习的地方。”长瀨月夜说。
“你们別这样吹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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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別说这样的话,如果没有一个好老师,怎么可能会好呢我听裕香说你们吹奏部之前非常烂,如果没有,“妈!”磯源裕香声制,“你赶紧去切果啦!”
“哦哦哦,裕香,帮北原老师把行李搬上去。”
磯源母亲看了北原白马一眼,转身的时候嘀咕了一句,“竟然这么年轻..”
“北原老师,我妈就是这样,一根筋,想到什么说什么。”磯源裕香说。
“没事,挺好的。””我带你们去房间。”
磯源裕香拎著她们往里走,拉门没有像第一音乐教室那样的滑轮,凹凸却严丝合缝。
一股清冽的柑橘味香气迎面而来,天板的灯光投下朦朧而柔和的光晕。
映入眼帘的是几个挨在一起的和式房间,地上的榻榻米十分乾净整洁,没有一丝污垢,边缘镀著纤细的金线。
这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被拉门分割成了三个小的长方形和式房,每个隔门之上都有漂亮的木雕画,外面是l形的长廊。
长廊外,就是庭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需要把每个拉门都打开,北原白马就是和她们住在同一间房了。
“这....这就是房间。“
磯源裕香的双手交握在身后,一边说一边紧张地窥视著她们的表情,特別是北原白马的。
果不其然,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你这是认真的你妈也是认真的”复杂表情。
“好漂亮的吊灯呢。”
斋藤晴鸟却完全没有在乎房间,抬起头看著悬掛在头顶上的精致吊灯。
北原白马抬头一看,是现代木製工艺品,灯罩是透著暖光的羊皮,景色是青峰叠嶂,一叶扁舟。
“北原老师住这一间吧。”
磯源裕香走到一间房,在墙上掛有一副用黑笔写下“寧静而致远”的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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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这种情况,晚上谁能寧静而致远
“玻璃。”这时,神崎惠理跪坐在榻榻米上,手指抵在拉门上的玻璃处。
三个房间都有一侧是面向l形长廊的,然而这里的拉门却是鏤空,嵌进了扩展视野的玻璃。
但是在內侧多了层纸罩子,可以用来遮挡长廊处投来的视线。
“毕竟都现代了嘛,如果用之前的可压抑了,用玻璃就显得很开阔!“
磯源裕香一边解释,一边將纸罩子往上拉,透过玻璃,外廊的景色一览无余。
“惠理,你和我起住在这里吧我们两个间,夜和晴鸟间。“
她这句话一说出口,长瀨月夜就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北原白马住在第一间,那她的中间就被隔开了。
她看过了,这里没有木锁,裕香和惠理如果想要做坏事,只需要拉开北原白马的房间拉门就行了。
“很好呀,吶,可以吧月夜”
斋藤晴鸟直率地望著脸色有些不好看的长瀨月夜说,“还是说,你有什么想法”
空气骤然凝固,一种混合著试探、醋意、审视与尷尬的毒素,悄无声息地在房间里瀰漫开来。
北原白马当做不清楚,面向著“寧静而致远”的牌匾,他怀疑这个是中华人写的,笔力苍劲有力。
长瀨月夜好看的眉眼一挑:“裕香,你不回你的房间睡”
“唔.....其实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只是现在用拉门拆开了。“
...吧,既然这样,我又怎么能有什么意见呢”
她的这句话好像在说“你们都联合起来了,我一个人能比得过你们”
“那就这样吧。”
就在斋藤晴鸟那道娇柔造作的声音传入耳中的时候,北原白马发现了一个极其不寻常的地方。
“磯源同学”他喊了一声。
“唔”磯源裕香走上前。
“这是什么”
北原白马指著一个圆盘,上面是两个小人在做各种各样的奇异动作,还有古罗马的数字,看上去有一定的年头了。
不会错了,以他这几个月和她们的经验,一定是那个。
北原白马有些搞不懂了,难道她真的很闷骚
“不不不不!!!”磯源裕香著急忙慌地將圆盘抱在怀里,“是意外!意外!妈!”
她红著脸说完,就抱著盘子跑了出去。
“刚刚那是什么东西”长瀨月夜根本没看清楚。
“好像春g图吧。”斋藤晴鸟笑著说道,“没想到裕的家里竟然会有这个东,真稀奇呢。”
长瀨月夜一脸困惑地歪著头,反倒开始问起北原白马:
“春g图.....北原老师,那是什么东西”
等等,你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