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瑜可不背,“哎,有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若不是这种人哪儿会被我带的变样?”
“所以你分明,骨子里就跟我一种人!”她戳着陆晏洲的胸膛得意的讲,眼角眉梢都透露着愉悦。
陆晏洲哼笑,“是吗?那还有句话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江问瑜噎住了。
她想不到词反驳。
就开始蛮横不讲理,拽着陆晏洲的耳朵,就凑过去咬他的嘴唇,嘴里嘟嘟囔囔的讲:“我不管,你肯定不是被我带坏的!我多清纯善良无辜的人?你就是表面装的清冷禁欲,实际又色又闷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的眼神早就把你暴露了。”
“是吗?那你说说,我现在心里想什么呢?”陆晏洲侧头躲开江问瑜的吻,随后垂眸定定的看着她。
江问瑜笑的贼兮兮,嘴角疯狂的上扬,撅嘴将自己脸上的碎发吹干净,眉飞色舞的讲:“你在想,我哥走了要给我好看!把我这样那样的蹂躏。”
“错了!”
“现在就要你好看!”
陆晏洲抱起江问瑜,将她放在浴桶里,扬起胳膊就是啪啪两巴掌,“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折腾,都耽误我崽睡觉长身体了,以后她长不高都是你责任。”
他打的很轻,可打.屁股的举动太色·情,让江问瑜忍不住有点羞涩,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她扬起脑袋挑衅,“老公啊~没想到你还有打人屁股的癖好啊?其实……我也挺喜欢的。”她莞尔一笑,“下次再床上打呗?很刺激的?咱们试试呀~”
陆晏洲被她的笑容晃得喉结猛的一滚,抬手戳她脑门儿,“你一个女孩,脑子里成天就是那些!”
江问瑜耸耸肩,“你少给我装大尾巴狼了,还不是你占便宜享受了?”
“赶紧去打水,本宫要洗澡就寝了!”
她拍拍陆晏洲,霸气的跟皇太后似的。
陆晏洲无奈摇头,转身去外面打水了,洗澡时避免不了又被调戏,全身的豆腐都被吃遍了,把她弄的满身是火的,某人就打着哈欠说困了要睡了。
“女儿想我了,快快,把我放到女儿旁边去。”江问瑜搂着陆晏洲的脖颈,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讲。
陆晏洲气急败坏,一把抓住她的手按在下身,咬牙切齿的讲:“我也想,你要不先考虑考虑我?”
江问瑜嗤之以鼻,“你跟女儿能比吗?”
“她是我生的,你又不是我生的!”
“赶紧的!”
“我要睡觉了!”
陆晏洲咬她的唇,“你是真不怕你男人憋坏了!”
江问瑜眨眨眼,一脸的认真和揶揄,“我男人的身体金刚不坏,这点困境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你要对我男人有信心啊!”
她这话讲的就跟丈夫另有其人似的,陆晏洲听的胸膛起伏频率都快了,无奈的咬牙,将她抱上床,自己去外面冲冷水。
等他回来,娘儿俩早就睡的香甜了。
都举着手,做着跟投降似的动作。
他一躺下,她们俩就跟装了雷达探测仪似的,自动挤到他身边,手脚并用的扒拉在他身上,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他是甜蜜又痛苦,这娘儿俩的体温都不低。
好在时间久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江问瑜惦记江百川跟赵娇娇的事,兴奋的整晚都在做梦,陆晏洲清早刚睁开眼睛她就跟着醒了,兴致勃勃的跟他讲:“我梦见我哥跟娇娇的孩子了,是对双胞胎男孩,长的那叫一个好看,特别白嫩,年画娃娃似的,我要抱他们,我哥还特别小气,不让我抱,娇娇也是,有了男人就不把我放眼里了,还顺着我哥讲话……”
她絮絮叨叨的,搂着陆晏洲讲了一堆东西,到最后还把自己说生气了,说要起床去找他们算账。
陆晏洲哭笑不得,没见过做梦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