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崚立马抓住他的手。
“不行!”
白沐愣怔了片刻,嫌弃的甩开他的手。
“什么不行,我找我雌主管你什么事啊,我好几天没见苏念悠了,我都快想死她了,我告诉你,今晚上一定是我侍寝。”
茶崚:“你要帮我熬药,你在我这白吃白喝这么多天,不能想走就走。”
“你这人真不要脸。”
“你不能走,你要帮我干完活,才能走,而且……而且苏念悠晚上就回来了,你再等等。”
白沐没注意到茶崚飘忽的视线,想了想也点头答应了。
而且裴荆川和傅寒声都不在家,白沐也不放心绾绾和牙牙单独在家,只能忍耐着思念雌主的一颗心默默的等候。
一直忙到上半夜,白沐被茶崚指挥着洗草药,晒草药,磨草药,几乎把所有的药材翻来覆去的整理了一遍,还没结束。
白沐两只细白的手泡水泡的都皱巴了。
他看着天色,怨气满满的瞪着一直站在门口不干正事的茶崚:“雌主怎么还没回来,裴荆川今天怎么也那么忙,家里难道就我一个闲人吗?”
茶崚僵硬着身子,扶着门框的手慢慢滑落。
一整天都没有任何消息。
他心中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那天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诅咒呢,明明只是一时气头上,他怎么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语。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白沐对上茶崚的目光,心中突然一阵恶寒,不由得抬起手臂捂住自己的胸膛。
他是听过有些雄兽生性扭曲,天生不喜欢雌性,会故意找雄兽解决……
茶崚不会也有这怪癖吧?
“我告诉你,我爱苏念悠啊!我的心,我的身,这辈子都是只属于苏念悠的,你别过来了,你别一直用那种委屈的眼神盯着我啊。”
茶崚舔了舔唇,准备说出真相。
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他要带着白沐一起去找苏念悠,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
就在他要靠近白沐时,白沐的眼睛猛地一亮,朝着茶崚身后飞扑过去。
茶崚眉头一皱,想要避开。
却听见他喊:
“雌主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茶崚的脚步瞬间钉在原地,他生怕自己听错了。
“雌主你看,我被他使唤了一整天,从早忙到晚没有闲着,我的手都被泡蜕皮了,你要为我做主。”
“我看看,一会给你擦些药。”
清泠泠的嗓音响起。
茶崚终于确定身后的人是她,他喉结轻轻滚动着,转过身看着相拥的两人,鼻子突然发涩。
白沐的整个人恨不得挂在苏念悠身上,他人高马大的,一点也不知道羞似的,不停的用高挺的鼻梁去蹭她脸颊旁的发丝。
这样粘人的劲,苏念悠却是一点也没嫌弃,反而容忍的抱着他的腰,纵容他的行为。
白沐愤愤的转过身要让苏念悠教训茶崚,却发现茶崚已经不在院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