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到她的问话,我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事而惊讶着,我又试着对面前的他们控制一次瞳孔散焦。随着两眼的视线向鼻子中心移动,场景就慢慢的变回了淡红色,而他们也慢慢地变得只剩下概括物体的线条和轮廓了。
他们又急忙的向我走来,两人都在发问。而我还在不停地散焦想证明散焦的程度和透视的程度之间的相互关系。我的心理能力是很强的,我知道自己能在水中用皮肤呼吸,眼能清楚看到三百米远的人脸,所以这次对我的影响并不大,反正已经特殊就让他特殊好了。
李舒拉扯开我捂着眼睛的左手,我竟然看到她**的样子,我尴尬的闭了闭眼睛才立即恢复了正常视线。
“我……我没事,只是头有点儿晕,可能太饿了吧!”我下意识的不想告诉他们关于这一点,告诉他们也没用,我得自己去寻知自己的身世,或者我真的不是地球人。
现在,和当初一样,我又回到海盗船上了,也正是在海边接我们的玛刚的船。自在丛林里被直升机送出来后,我们在海上已经航行了五天,过完今天就是第六天了,明天再赶23小时就可以到达班达亚齐了。我们吃了晚饭之后,老毅他们为我讲述了这个星期世界发生的变化。
生化病毒已经感染了马国五分之二的人口,而分布的区域则已经占全国领土的三分一。他们利用丧尸发生变异的基因程序的能量辐射来精确丧尸的数目,在联合国的帮助下丧尸不但不减少反面成倍增长是有原因的。
当联合国认为这些丧尸是无可救治后正宣布采取大屠杀政策时,全球出现了大批量反对暴力的人士向联合国示威,他们认为这些人只是得了病而不是死了,而政府得采取积极的措施进行救治而不是屠杀。
所以逼不得以变成丧尸的也被养着,他们用一座大空城来隔离这些丧尸,现在那座空城已经高达五万具丧尸,而且联合国认为这空城的高墙铁壁能完全隔离他们。还有一点是让我很吃惊的,由于我的那些视频传了出去,被那些反对暴力的人士视之为恶行的开始,所以我目前已经成为了人民公敌。
而李舒则告诉我,成为人民公敌是一些阴谋家特意策划的,他们利用普及世界的宗教信徒做暴力反对派,让他们威逼联合国采取隔离的措施,而这些阴谋家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夜里我一个人坐在船头沉思着,洪雨升临死时交给我的微小型u盘,我也用同样的方法把它藏好的,在我醒来的时候趁没人在就把它拿了出来。现在我把它装进了我一直佩戴的玉菩萨里面,这个玉菩萨中间是空的,刚好可以藏上它,这玉菩萨是我在泰国曼谷的小滩贩手里买来的,想不到这时也用上。
老毅问了我好几次关于这资料的事,而我并没有直接告诉他,不是我不相信他而是他是一个绝对忠国家的人,就像绝对忠诚于宗教界地教徒一样。
见到李舒和老毅他们时我的内心是矛盾得很,我该把这个东西交给谁呢?这个问题是想不通的,也没必要去想了,当我知道这艘船是开向中国时我就已经知道了答案。李舒告诉我李天龙已经回到了中国,他们已经找到打开玻璃管的方法,但是还未能实现,因为它需要密码。
好奇的李舒从他们的研究所里拿了一些有关那储存条的原内容,也就是那些外星文的文档。她好几次拿给我看,我也没怎么看,因为上面的文字根本不知所云,看了也白看,如果那是象形文字的话都还可以推敲出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