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契约(1 / 1)

.“咦?我没有告诉过你吗?”燕北斋奇怪道。

“你只跟我说过,张聆从进大学开始就经济自立,一直在打工。没说过她其他的事情啊,”左林原本只是在燕北斋面前提一下这个事情,没想到燕北斋像是知道关于张聆的事情。

“……大概,觉得不太重要,就忘了吧,”燕北斋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改口管张老师叫张聆的也没告诉我嘛。”

燕北斋的口气像是被拿走了玩具的小孩。左林苦恼地挠挠头,这之间的转变还真不好解释,胃病那次还好,后来张聆**让她自己觉得羞惭无地,这种事情告诉任何人都会让左林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全。

“这又不是很重要。”左林有些虚弱地说。

燕北斋似乎也没有继续刁难左林的意思,说:“也还好你想得到来问我。想必张‘老师’自己是万万不肯说的,就算你聪明,找私人侦探什么的去调查,也只能知道些皮『毛』。张聆真的欠了一大笔债,而且不巧的是,债权人是我。”

左林一惊。他仍然安静地坐着,听着燕北斋讲着整个事情的经过。

“是张聆大一暑假的时候,她在一个很小的投资公司打工当助理,跟一个白痴投资顾问。那个顾问在北京开会的时候听到几个内幕消息,就打电话回来让张聆用他的帐号打单。内幕消息是假的,那个白痴不敢承认,就把责任推给了张聆。没人能证明张聆是在那个顾问授意下进行『操』作,所以,张聆要么赔出损失,要么吃官司。她一个学生,虽然比较拼命挣钱,可帐户里最多也就几万。要她一下子赔出170万不太可能。由于没什么退路,她也只能走了绝路,找个有钱人被包养。不过,她一个学生,被包养的身价也不会太高,170万没人肯出。主要也是因为她那个故事没办法证明,连那个中间人都觉得是她在找理由抬高身价。不过,你应该了解张聆的『性』子,这种事情她不屑于说谎。后来,这个事情我知道了,就把她的债务顶了下来。”

燕北斋停顿了下,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他看到左林铁青着的脸,心里暗爽。“放心。我没碰过你的张老师。和她定了包养契约是为了设个局让----然的声音说:“是你啊……你怎么来了啊。”

“好了好了,睡吧。”左林不知道怎么处理一个靠得如此之近的张聆。轻轻搂住了她,抱着她离开了酒吧。

“……我最不想让你知道这个事情了。……你这个家伙。好人啊。长得高,人又和气……和你打交道多了,就在那里想,以后找男朋友就找你这样子的……”上了车,靠在左林的怀里,张聆开始满嘴说胡话。坐在司机位置上的金晓华一副尴尬的表情,不知道是想继续听下去还是想先笑出来,而她终于找到了折中的方案,『插』上耳机,装作听不见。

“燕北斋那个老东西,当初说了为了骗叶老师嫁给他才和我签这个东西的,说让我毕业后为他工作几年,拿工资还债的……老东西不守信用。让我还完了债,心安理得地泡你,多好啊,又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好了,让你知道了。你居然还拿着这东西找上门来……”张聆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瞪着左林,来显示自己说这番话有多认真,却挥之不去眼里的『迷』蒙,“不甘心啊不甘心,我不要你看不起我,不要你把我当作和那些小姐一样的人……”

一直将张聆搬上了自己的床,想要去给她倒被热水的时候,张聆的胡话还在继续。

张聆拉住了想要站起来的左林,甩了甩头,像是清醒了那么一点点。她眼神里闪烁着一丝不理智的柔媚,咕哝着说:“我们的关系变化真快……半年前,你是我的学生,嗯,好学生……一个礼拜前,你是我朋友,也很好啊……现在,你是我的金主、恩客了……变化好快啊。来,让我这个被包养的人给你服务!”

张聆身体里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居然一下子将左林摁在了**,她扯开了左林的腰带,从他毫无情趣的平角裤里拉出左林的分身,以口相就……

或许是太过于惊骇,左林居然刹那间忘记了反抗。

张聆全部的经验不过是和同寝室的女孩子一起看了几部a片而已,并不象寝室里的其他几个家伙已经有了实践经验。浓烈的男『性』气味和充实而粗涩的口感立刻刺激了醉得几近不省人事的她,还没来得及仰起头,她含着左林的分身就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正当左林想要拉开张聆顺便拉上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我让厨房做了点醒酒汤……”金晓华端着盘子,而下一刻她双眼满是惊讶,飞快地拉上门。沉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对不起。”

这下子他也没什么形象可言了。左林拉开张聆,阻止了张聆将所有的呕吐物灌进自己裤子的意图,飞快地从**跳了起来,拉好裤子,连着床单将张聆和其他呕吐物一起裹了起来,提着极为巨大的一包东西拉开了门,朝着楼下浴室进发。

这个时候,他不敢看金晓华的表情。斜着瞄了一眼,发现好像金晓华捂着嘴,捧着肚子,靠在墙壁上笑得直不起身子了。

面子啊,这东西来得快也去得快啊。左林郁闷地想。

左林实在不想为张聆洗澡,那样造成的后果不可想象。而他也急于把自己洗干净。幸好在他犹豫着的时候,终于笑够了的金晓华乐呵呵地跑进了浴室,接过了为张聆清洁的工作,让左林自便。

当左林冲了10分钟的冷水澡终于脸上不再发烫身体也不再有反应之后,他才开始回想,今天到底算是发生了什么。当一个多小时后,张聆在重新清理干净的他的房间里沉沉睡去,而他自己披着一条小摊子在客厅的沙发上逐渐坠入梦中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明白了,无论他是不是明白发生了什么,明天都有更离奇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