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前我哪里做的不好，我都能改。”他上前一步，像是要拥抱姜信。
姜信还以为他放弃了，没想到会是变本加厉，至少从前还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她步步后退。“何航，我们不可能了，这话我以前这么说，现在还是这么说，将来也不会变。”
“好，”何航笑了，分不清他是在苦笑还是真心实意的笑，“那么，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何航猛地抓住姜信的胳膊，用力一拉，拽着她一起跃下了天台。
直到此刻，姜信才明白何航哪里不对劲，他的眼中看不到丝毫温度，只有疯狂。
李警官等人赶到时，只看到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如果不是何护士和保安指认，谁能想到刚才还笑靥如花的医院一枝花会以这种惨烈的方式香消玉殒。
小叶虽然不是新人，但也很少目睹这样的场景，胃里翻腾的难受，李警官让她去一边休息，自己安排人保护好现场。
通过目击者的证词，李警官已经能推测出案件的大致轮廓。何航求爱不成，恼羞成怒，拉着姜信共赴黄泉。无论他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人都死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李警官有些担心游澈，姜信对游澈有多重要，他是看在眼里的。他清楚地记得游澈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他曾经说过，姜信现在安全了，那何航这档子事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之前在医院门口捅伤游澈的人就是何航？
李警官让小赵跟进这件事，查一查游澈出事那天，何航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趁这个间歇，李警官又去看了何航的手，并没有戴手表，不过这个也说明不了什么。
很快小赵就把何航查了个底朝天，原来之前何航一直待在疗养院，前几天刚被允许出院，没想到会出了大事。
李警官诧异道，“疗养院？什么疗养院还要被允许才能出来？”
“青山疗养院。”
李警官明白了，青山疗养院其实是一间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医院，命名疗养院不过是让人听起来不会那么沉重罢了。
“所以何航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小赵点点头，“我问了他的主治医生，他患有分裂情感型障碍，还挺严重。”
“那没治好就放他出来？这不是害人吗？”李警官蹙起眉头。
“主治医生说了，在此之前给他做过三次测试，都达到了出院水平，疗养院有详细的资料和文件，他随时都可以提供。”
“行，那你一会辛苦跑一趟。”
“好。”
如果何航前几天刚出院，那游澈的事就和他没有关系，但为了保险起见，李警官还是让小赵一并查一下游澈出事当天疗养院的监控。
就在李警官努力查找线索之时，游澈也得到了姜信坠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