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越说越不靠谱了，李警官轻咳一声，“放心吧，我们警方会保护你的。”
“是不是要带我去安全屋？可我老婆还在医院，没人照顾她可怎么办？”邹亮已经开始脑补上了，急得团团乱转。
李警官扶额，果然是电视剧看多了，还专门挑TVB警匪片看。
“你可以照常生活，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的。”
其实在视频曝光后，他的危险就已解除，但以防万一，李警官还是会派人保护他。
“谢谢警察同志，谢谢！”
“你把原始视频转给我一份，”网站上的视频经过压缩后清晰度更差，所以李警官想要初始的带回去看能不能分析出更多有用的资料。
邹亮通过蓝牙给李警官传输资料时，游澈突然问道，“他在门口抢你手机的时候，有没有露出手臂？”
“什么意思？”邹亮茫然道。
“就是……你有没有看到凶手手臂上有胎记？”
邹亮摇头，“我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看他。”
“嗯，”游澈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是碰个运气。
邹亮家小区门前，李警官和游澈分别上车，李警官刚要发动车，想了想，又走下车，敲了敲游澈驾驶座这头的窗户。
“你刚才问胎记，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喝一杯？”
“我们有规定，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不过……”李警官顿了顿，“可以你喝酒，我饮茶。”
两人找了许久，大年初一还在营业且有空位的酒吧少之又少，最后在街边找了家大排档凑活。
大排档只有啤酒，游澈先要了一打，李警官只能喝劣质的散装茶叶。
游澈几杯啤酒灌下去，打开了话匣子。
“这并不是姜信第一次遇险，”游澈喝得有点急，呛了下，李警官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慢慢说，不急。”
“第一次是在梁晴学校门口的小卖部，哦你不知道梁晴是谁，”提到梁晴，游澈眼睛都红了，他奋力救了夏雯，救了姜信，救了游婷，可梁晴，是他此生无法再见到，也是唯一对不起的人。“是我弄丢了她，她再也回不来了。”
李警官觉得游澈可能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自己是他此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倾听者。他给游澈空了的酒杯再度满上。
游澈自顾自地说下去，“第二次是签售会上，我本以为一切尽在掌握，没想到救下姜信却害了夏雯，而第三次，就是今天，她躲过了前天却没能逃过今天。”
他说得断断续续的，虽然都是事实，可听在李警官耳朵里，却有些颠三倒四的，但也只能由着他说，“嗯，你继续，我听着。”
游澈又灌了几杯酒，才重新开口，“胎记，凶手手上有胎记。”
李警官刚精神一振，游澈又说道，“每次出现的凶手，右手右臂上都有星形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