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扫了二人一眼，“说说姜医生被人杀害时，你们两个分别在做什么？”
王锋抢着说道，“我在和姜医生说明我父亲的情况，我当时站在姜医生的正前方，那刀子是从姜医生的背后捅进去的，站在那个方位的只有刘潇和王栋。”
李警官目光扫到王芒，他一个啰嗦，下意识地开口，“我当时比较冲动，觉得姜医生不可理喻，想要扑过去揍她，但有人抱住我的腰，把我拖出了包围圈。”说完，他抽了自己一嘴巴，本想隐瞒自己有过暴力的举动，但李警官的眼神太犀利了，他一不留神就说出了真话。
“那你看到了什么？”
“我没碰到姜医生就被人拖走了，但好像也还能记得姜医生背后的位置上站的刘潇和王栋。”
“好像？这么说你不能肯定？”
“我站的地方比较偏，肯定没大哥看得清楚。”
王锋猛地一拍桌子，“你刚才在路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敢肯定是王栋动的手！”
“你不也打包票绝对是刘潇吗？”
兄弟二人为推卸责任，竟在警局吵了起来。
“好了！”李警官轻喝一声，“像话吗？你们把警局当什么地方了！？”
二人立刻消停了。
李警官吩咐小叶把平板拿过来，“你们来认一下刘潇和王栋？”
小叶调出了从医院拷贝来的监控，这是惨案发生前，电梯里的一段监控，电梯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王锋兄弟二人带来的人。
“穿红色上衣的是王栋，他旁边的就是刘潇。”
李警官仔细看着监控里的王栋和刘潇，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看了很久，看得王锋和王芒头皮都发麻了，李警官突然指着监控里的另一个人问道，“这个人是谁？”
王锋和王芒都凑过去看，为了抢功劳，还互相推搡了一下。
可是看完之后，谁都没说话。
李警官所问男子，戴着口罩，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还藏在电梯的角落，尽量拉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认识吗？”
“警察同志，他不是我们的人。”
王芒也认同了这个观点。
李警官又展示了一段监控，电梯到达七楼后，所以人都出去了，包括了这名男子。
“这……”王锋也愣住了，“应该是探视七楼其他病人的吧？”
李警官不置可否，继续展示监控，这是在住院部大堂的影像，男子在电梯旁来回走动，电梯上上下下好多回，他就是不进去。直到王锋兄弟二人带着一群人来到医院，男子才随同他们一起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