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样?”陈医生一边动手,一边问道:“有感觉了吗?”
聂云现在算是无语至极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陈医生居然会热爱工作到这个程度,甘心给自己鲁管也要证实是不是ji压才能激活沉眠的海绵体细胞。摇着头道:“没有哎!”
陈医生右手死死的握着聂云的兄弟,然后在松开,接着在握紧,然后在松开,反反复复几十次;问聂云:“还是没有吗?”
聂云摇着头,看着陈医生这样给自己鲁管,却不尴尬,当即暗想:这陈医生在生殖科当大夫,估计沾过她手的老二不下万条。早已经习惯,所以才不会尴尬。
几分钟后,陈医生试着问道:“你确定你上次bo起,是这样ji压的?还是其它方式ji压的?”
这个问题让聂云有点难以启齿,毕竟自己的那种ji压方式是用臀,如果告诉这陈医生,她会尝试吗?当然不确定。不过按照通常来说,一般人不会接受,毕竟那不是一般地方啊,说不定还会说自己是什么变态。那自己到时就没脸见人了。可是心里还是想说,让这陈医生给自己治疗一下。
陈医生再次问道:“是这样ji压的吗?”
聂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了看陈医生的身材,发现陈医生的身材被白大褂包裹,一时间难以分辨。但是从那胸前隆起很高来看,身材应该不错。竟不可能里面只有一条内内那么简单,要知道人家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不会在穿着上面这么没有礼数,何况这里还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而且等一下还有去接女儿,那么自然要脱掉白大褂,所以里面是短裙。
“我记得不是这样ji压的,好像,好像是…”聂云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
陈医生催促:“是什么样的ji压,你快说啊。”
聂云先把预防针打了再说,道:“我说了,陈医生可别笑话我,还有别说我变态。要不然我可不说。”
“你放心吧,我什么没有见过,快说吧!”
得到了陈医生的保证,聂云咳了一声道:“前几天,我和我老婆睡觉,无意间我压着我老婆了,而且不小心让它进入了我老婆的gu沟里面,等天快亮的时候,我就感觉好像bo起了,不过那时候很困吧,没有细看,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这家伙居然把苏晴说成是他老婆,要是让苏晴听见,不知道会不会发飙。当然这家伙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不想别人误会他是一个变态,只有说老婆,这样才合情合理。
陈医生听后,没有聂云想象的那么大反应,反而很平静,好像这事在她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只见她沉吟了片刻,看着聂云道:“用手ji压,和gu沟ji压,都是一个道理啊,结果怎么会不一样?”
聂云摇头,说道:“我又不是医生,我怎么知道,不过当时的情况我记得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它放进我老婆的gu沟里面受了刺激才有bo起的。”
陈医生走到一边的书架旁,拿出一本书,翻看了几页后,时而皱眉,时而嘀咕,让聂云很是不解。大约十分钟,陈医生走了过来道:“我们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