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喝酒打牌,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显得非常轻松。
我只好使劲把他们推开,然后继续往前。
肚皮上中刀的老头仍在玩牌,血把扑克都弄湿了,却仍旧保持着平静,把两只鬼往下一扔,微笑着说:“炸。哈哈,你输了。”
那个高中女生继续用剃刀刮腋毛,很认真,还问旁边的一位村汉模样的男子,刮干净了没有,对于肚脐下方几厘米处的巨大伤口丝毫不在意。
如果地球上的人都像他们这么淡定,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个世界啊。
在捅了这么多人之后,我开始有些手发软的感觉。
如果前面的人依旧不肯让路,我还要不要用刀子插他们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处理这样的事对此我茫无头绪,不知所措。
另一个空间
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十多米远,我没再用刀子捅人,而是把挡道的推开,没有理睬对方的和反对。
也没有谁用暴力手段阻挡我的前进。
小婉说:“还以为这些人是真货,没想到这么怪异。”
我:“他们是什么”
小婉:“没看出来。”
我:“有些担心,怕他们是真正的活人,仅仅只是被谁用某种邪恶法术迷惑住了,或者封住六识,所以感觉不到疼痛,缺乏正常人的应有的那种反应。”
小婉:“你怕这些人由于得不到及时救治而死掉,对吗”
我:“是啊,没事谁想杀人。”
小婉:“谁让他们被迷惑住了弄得跟傀儡似的,又不是咱俩让他们这样,这个不能怨谁。”
我:“这附近可能有摄像头,到时候会成为呈堂证供,用来指控我,让来抓我,如果这样的话,过几天我就会成为通缉犯。”
小婉:“没这么厉害,别担心。”
在穿透了一群医护人员之后,我突然发现,原本应该是楼梯的位置什么都没有,仍是走廊的延伸。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电梯也没了,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放眼所及,与先前经过的那段路一样,到处都是人。
看不到尽头,因为远方雾濛濛一片,感觉这条走廊像是无穷无尽,一直伸展到城市之外,并且还在继续往外。
环境完全变了。
找不到楼梯,就无法下楼或者上楼。
这个已经不能用简单的鬼打墙来解释。
大概是认定我们走不出去,所以那些诡异的人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像是忽视了我们的存在。
我问小婉:“要不要打开一个空间通道去地府然后再绕回来”
小婉:“随便啦,我跟着你就是。”
我:“先把旁边的门弄开一扇,然后进去坐一会儿,再看看会发生什么。”
小婉:“好的。”
我把旁边一名男子推开,然后踢开了门,拉着小婉走进去,转身关门。
这间病房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空荡荡的,床是真正的床,床单雪白,地坪是坚实的水泥地,柜子很破旧,是实木制成,年头挺久,都开裂了。
小婉走到床边躺下,打了一个哈欠,说想睡一会儿。
我说:“能不能再坚持下,等离开这里之后再好好休息。”
小婉:“我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觉得没劲。”
我:“好吧,你休息,我得看看,能否和两个小朋友联系一下,搞清楚他们有没遇到麻烦。”
手机拨号之后,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声音:“这里是地府,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愕然明白,原来已经在另一个空间里了,现在迫切的问题是如何离开。
就算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也没办法从六层高的楼上跳下去,这么高,会摔死的。
现在我并不怎么担心自己和小婉,谁想要对付我俩都不是容易的事,可是我很担忧林露露和小帅哥,面对超自然的进攻,他俩几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
昏昏欲睡
无法下楼,只好在室内想办法。
有些诡异的情况出现了,施术之后,我竟然无法打开连接两界的通道。
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已经布好了阵,而我们就处在阵中,所以受到某种限制,能力大幅削弱,一些法术不能使用。
小婉懒洋洋地说:“我真的好困,非得睡一会儿,你慢慢想办法好啦。”
我摸出一张玄天符,贴到他的脑门上,因为我怀疑他可能中招了。
灵符没有起到盼望中的作用,小婉仍旧无精打采,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躺下去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从来没见过他像现在这样的状态,一直以来,他都神采奕奕,状态极佳,比我更精神,无论换了什么样的躯壳均是如此。
然而现在,他却像是服了大量安眠药似的。
正当我努力想对方会搞出什么事来的时候,外面走廊里的人开始踢门。
首先门上的玻璃被打烂,几只被划破了正在流血的手伸进来,然后拧开了门把,几名医护人员挤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他们的手臂在刚才弄碎玻璃和打开门的时候弄了许多条伤口,其中一名护士小姐手腕上的动脉血管破了,喷出许多雾状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