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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名字,一听就知道你有两只蛋,非常具有雄性气概,并且很贴切。”

他:“别开玩笑了,这个名字从幼儿园直到大学毕业,让我挨了无数次的嘲笑,每当老师点名,我就开始紧张,因为知道别人会笑话我。”

我:“别理那些傻13,多好的名字,他们层次太低,欣赏不了。”

他:“怜儿真的朝我们走过来了,我有种预感,她一定会过来。”

我:“等到她过来坐定之后才知道,大厅里到处都是空座和男鬼,谁把她截和了都很正常。”

然而出乎预料的一幕正在上演,可爱的女鬼怜儿目光看着我,脚步悠缓,仪态万方地朝这边过来,对两旁发出邀请的各路大鬼物视若不见。

朱旦旦捧着酒杯的手开始剧烈的颤抖,由此推想,我对他的激励没什么作用,面对怜儿他仍然紧张得要命。

果然,美丽的女鬼来了,带着一丝淡淡的香烛味道。

她走到桌子旁边,慢慢坐下,就在我的右侧,她的肩膀距离我仅有二十几厘米。

笨蛋状态

怜儿来了,朱旦旦却又犯傻了,嘴咧开像智障人士一样笑,眼睛眯成两条小缝,由于表情扭曲,弄得满脸都是皱纹。

等候了几秒钟之后,发觉旦旦先生沉溺于笨蛋状态当中无法自拔,我只好挺身而出。

我:“怜儿女士,你贵庚”

怜儿比划了一个七的手势,然后又比划出一个零,表示七十岁。

估计她应当在十六七岁的时候香消玉殒,然后加上五十几岁的鬼龄,就是七十岁。

我:“你喝点什么”

说话的同时,我伸出脚踢了朱旦旦的腿几下,示意他赶紧恢复状态。

然而这家伙毫无反应,依旧在傻笑,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美女鬼,舌头拖在口腔外面晃荡。

她慢慢地拿起瓶子,倒了满满一杯,然后放下瓶子,举杯,示意要与我碰杯。

我提议:“大家干杯,庆祝相识。”

朱旦旦急忙举起杯,停留在空中,等待与怜儿手里的杯子相撞。

三只杯子碰到一起。

我说:“祝大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啊不,弄错了,祝大家在地府天天快乐。”

朱旦旦一饮而尽,然后低下头开始大力咳嗽。

真没用,身为一具还魂妖尸,居然还会咳嗽,真是离谱。

怜儿把满满一杯酒饮光,就像严重口渴的人喝水那样,然后慢慢放下杯子,对着我微笑,眼波温柔无限,近乎透明的脸形状姣好,感觉无比脆弱,就像极薄的精美瓷器。

我也喝了一大口,好在杯子里的酒本来就数量较少,倒也能够一口吞光。

为什么怜儿不说话难道她是一只哑鬼不可能吧。

据我所知,就算生前由于身体残疾而不会说话,死后也具备语言能力。

她不说话,朱旦旦也保持傻瓜状态,我只好多说兼胡说几句。

“怜儿姑娘,你觉得我这位大哥怎么样可能初一看,会觉得他不算十分出色,我可以保证,这是一种错觉,其实他非常优秀,三岁就会写字,七岁就会开车,十岁就完成了大学课程,十二岁就成为伟大的艺术家和哲学家兼生理学家,与那几个姓金的天才有得一比,只可惜英年早逝,不幸到了地府。他身上有一种对所以男人啊不是所有的男鬼都非常难得的一种品质,那就是腼腆,因为他太喜欢你,如果你与他相处久了,大家熟一些,你就会了解,他是多么神奇和伟大,简直就是一圣人,啊,说错了,是圣鬼。”

怜儿嘻嘻笑个不停,表情灿烂无比,看得我有些天旋地转。

我想抱抱她,这个愿望是如此强烈。

但是我不可以这么做,她是朱旦旦的梦中情鬼兼仰慕对象,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朋友的暗恋目标也是神圣不可侵犯滴。

但是怜儿距离我更近,半透明的小脸蛋越凑越近,眼看就要挨到我的身上。

对面的朱旦旦仍在傻笑,对此毫无反应,我还以为他会满脸悲凉或者绝望。

我说:“怜儿,我是一名阴阳师,到地府出差,再过十几个钟头,我就要回人界去了,你有没有什么信息需要我帮忙传递,或者有没什么特别憎恨的仇敌,我可以帮你将之消灭。”

藏拙

怜儿听到我表明身份之后,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大概没见过像我这样以活人身份进入地府并且能够没事的情况。

然而她仍然不开口。

在心爱的女鬼面前,朱旦旦变成了准傻瓜,说不出话来,但是倒酒却很积极,拿起酒瓶就把三只杯子满上了。

他是还魂妖尸,喝很多也不会醉,而阴魂在地府却是会醉的,我喝太多也会倒下。

眼前这一大杯如果喝下去的话,我多半会无法正常行走,因为我的酒量很差,并且缺乏相关训练,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就喝点啤酒或者红酒,稍稍有点儿感觉,就立即停止。

由于饮酒能力很差的缘故,我觉得自己有生之年肯定是当不上乡长的。

再次碰杯,朱旦旦依旧一饮而尽,又咳嗽了几声。

我喝了一小口,怜儿同样一口喝干,苍白的脸上浮现了淡青色泽。

没有谁叫我喝干面前的酒,看来人界那些疯狂兼愚蠢兼荒谬的鸡八酒桌恶习没有传播到地府,也可能是压根没有谁注意这问题。

但是怜儿有了反应,也可能是借着酒劲做一点想做的事,她居然往侧边一歪,斜靠在我怀里。

朱旦旦小声嘀咕:“我会尊重怜儿的选择,决不勉强她做任何事。”

现在他终于恢复了语言能力。

美鬼在怀,我总不能看着她摔到地上,伸出手搂着她是我此时必须做的事。

没办法了,理由实在很充分。

她的腰很纤细,很柔软,令我想起温顺的猫咪。

我平静地问:“还想喝吗”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想和你划拳,谁输谁喝。”

我非常诧异,突然间明白,为什么她一直不开口说话。

因为她的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