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领命”
马闻言,铿锵而答
“马岱、庞德”
“末将在”
“命你二人辅佐马,征讨乌孙”
“诺”
这几人没有因为兵力悬殊而毫不犹豫接令,让刘渊十分高兴,道:“来人,上血酒”
闻声,就有士兵从帐外抬进来三坛血酒。
“这血酒有凝练肉身,增强血气,锻炼武艺之功效。尔等三人且上前各领一坛。”
三人闻言,又见黄昌麾下的几员将领面露羡慕,心知这酒乃是珍品,当即上前各领一坛,而后退出帐外领军开拔不提。
待马马岱庞德三人走后,刘渊又道:“匈奴等联军四十五万汇聚河云,诸位可有快破敌之策”
黄昌率先道:“主公,末将以为,仅凭公明十万大军足以消灭匈奴联军,但如果要尽快击破敌军,却要用些非常手段。”
“哦”刘渊似笑非笑道:“是何手段”
黄昌老脸一红,硬着头皮答道:“由末将率领驻扎此地的三万精锐,绕过河云,杀入匈奴等国腹地,见人就杀,见屋就毁”
对于刘渊当初击破鲜卑所用的大屠杀之法,黄昌是记忆犹新。
“哈哈哈得好”刘渊大笑几声,眉头一竖,杀机毕露道:“对于异族,就该如此一个字,杀杀的他胆寒,杀的他屁滚尿流方是正理匈奴嘿,让本王来完成孝武皇帝未完的事业”
“黄昌”
“末将在”
“令你率大军杀进敌国腹地,见人就杀杀杀杀”
几个杀字,听的人心惊肉跳
“马休、马铁辅之,切莫让本王失望”
“末将遵令”
打了一干属下,刘渊坐在帐内沉思,身畔只有典韦相随。
“老典,我们去河云,怎么样”
“少爷说去哪,俺就去哪”
刘渊咧嘴一笑,当即长身而起,走出了大帐。
河云要塞。
这个的堡垒,如今几乎已被染成了血色。
匈奴、呼揭、坚昆、丁零联军猛攻一日,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撞击,却无损分毫。
虽然要塞之内只有五千人驻守,但因为要塞不大,防线不长,又城高墙厚,五千人驻守,却是绰绰有余。外加匈奴等联军俱都是马背上的民族,虽擅于野战,但对攻城战,却无甚建树。
而且要塞外又有吕布军游走骚扰,将一干胡虏高层弄得是焦头烂额却又无可奈何。
未完待续
二百一十一章程普败丁零
大军在急前进,徐晃横斧立马,站在一旁望着迷迷蒙蒙仿似无边无际的戈壁。、就到身前,探马拜倒在地,正在回报消息。
“将军,八十里之外就是河云要塞。四十五万敌军正在猛攻河云”
“继续探查”徐晃挥退探马,谓偏将刘靖刘渊小道:“河云就在眼前,传令大军减缓行军度,回复体力,准备战斗。”
“诺”
刘靖抱拳领命,打马而去。
龙城。
一场大雨下了整整一天,都未曾停止。戏志才脸上忧色更重,一面让人传令赵风布防,严加防备,一面派出飞鹰,向程普询问消息。
安侯河弯道河谷。
程普浑身的蹲在一块突出的大石头下面,脚下的水已经瞒过了脚腕。
“这该死的天气”
这河谷出方圆十数里之内,连根草都没有,只有零零散散的巨大石块沙丘。五千大军埋伏在此,却遇到大雨,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
远远望见远处安侯河波涛汹涌澎湃,水位猛涨,河水已然从河道中向这边漫过来,原本干涸的河谷,已然是大水滔滔。
“看来这埋伏之计已然失效”程普心道:“大水上涨,丁零大军必不会再从此而过”
想到此,程普心念一转,当即下令大军集结,引军向撤出河谷区,在二十里外丁零大军南下必经之路旁的一处树林中掩藏起来。
距离河谷之北五十里的一处山坡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帐篷绵延十数里。
主帐之中,丁零主将与其麾下十数位将领齐聚于此。
“这鬼天气”
有将领抱怨道:“大雨阻拦,延误军机,却是汉人运道”
诸将俱都点头附和。
却不知,正因这场大雨,让他们免去在即的灭顶之灾
“噤声”丁零诸将身着裘皮,却面目十分清秀:“我常闻汉人有言: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眼下这场大雨虽然扰了我军部署,又何尝没扰敌人视线”
“啊,大王子说的不错啊”
诸将口风连连急转,个个称赞其这丁零主将来。
那丁零主将大王子淡然一笑,全然不放在心上,却道:“本王子欲即刻遣人急行军,攻打龙城,不知何人愿意接令”
“啊”
诸将惑然。
“大王子,恕我直言。而今大雨倾盆,路途难行。这样的天气,对于我等骑兵,更是灾难。即刻遣人攻打龙城却是不智。”
有人回答道。
“呵呵,”那大王子笑着摇摇头,道:“正因如此,才能出其不意谁能想到,本王子会在这样不利的情况下去攻城呢”
诸将闻言,俱都眼睛一亮
“我去”
三个将领同时起身领命
“好就由三位酋长前去”
大王子大喜,道:“三位酋长各领本部兵马,急行军,前往攻打龙城。我等主力待大雨稍小,便即刻赶来”
轰隆隆大雨中,闷雷般的响声传来,地面微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