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孙夏恼怒,只道李大目不识时务,于是招呼诸位头领,一番围攻,将李大目斩成了肉泥
“少爷,进攻吧”
典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孙夏军已经攻入下曲阳,如果再不进攻,等他彻底掌控下曲阳,就晚了
刘渊当然知道其中利害,看着麾下摩拳擦掌,不由微微一笑,随即面色一肃,喝到:“准备,冲锋”
轰轰轰
马蹄砸在大地上,隆隆作响,仿若开天辟地,涤荡乾坤
地面在颤抖,下曲阳在颤抖,无数的黄巾战士摸不着头脑,茫然失措。
“好大的雷声”
“不,不是雷声,是骑兵骑兵”
有人惊恐。
“难道孙将军还有骑兵部队”
有人惊喜。
只有下曲阳城内,跟随管亥逃亡过来的士兵们大惊失色。
“幽州骑兵”
“幽州骑兵来了”
城外,正在蜂拥入城的孙夏军战士,俱都抬头回首,看着那从黑暗中冲出来的黑色阴影,看着一抹抹雪亮的刀光,顿时乱了
呲啦
幽州大军携着无边锋锐的气势,仿佛利刃撕破麻布,一瞬间就将孙夏军撕开两段一蓬蓬血雨,残肢断臂,惨叫声、惊怒声,绵绵响起。
“老典,城外这些家伙就交给你了,能招降就招降”
刘渊暴喝一声,一挥手,带着两千亲卫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直奔城门。
手臂粗的御赐大戟,在黑暗中闪出点点幽光,那是沾着即死,碰着即亡身后三人一排的亲卫斩马刀轮成刀光,无数的刀光,就像一面闪耀的血色的刀墙,迅速推进
擒贼擒王
刘渊打定主意,先擒杀了管亥孙夏,其他黄巾士兵便不足为碍
“孙夏,快快下马受缚”
刘渊浩大的声音传来,孙夏转过头,就看见了那支正在屠杀麾下士兵的军队
“幽州骑兵”
孙夏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
幽州骑兵已经冲进城池,那么城外的大军必定凶多吉少那可是他的根本啊如此不明不白的损失,怎不让他痛心疾首
“卑鄙”
孙夏怒吼道。
“趁人之危趁人之危”
幽州军趁黄巾内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抢夺了孙夏军的胜利果实
“哈哈哈哈兵不厌诈孙夏,你怎能翻出本侯的手掌心快快受缚,不然,死”
刘渊长啸连连,坐下狮虎兽也跟着张开血盆大口,兴奋的怒吼起来。
“老子不服刘渊,我要杀了你”
孙夏大刀一晃,带着惨烈、凄厉的气势,迎击刘渊。
“不自量力”刘渊轻蔑一笑,大戟一挑,将孙夏连同其战马挑飞起来
“啊”
无数人惊叹。
“去死”
刘渊大戟一轮,只听得彭的一声,那飞在半空的一人一马,被一击打的爆成一团血雾
“投降”
黄巾军呆呆的看着横戟立于坐骑上,恍若天神下凡一样的刘渊,胆子都吓破了
“叮叮叮”
无数的战士丢掉了手中兵刃,抱头蹲在地上。
“哈哈哈哈”刘渊狂笑一声:“尔等乖乖呆着,待本侯擒住管亥,再来计较”
说完,竟毫不理会蹲了遍地的黄巾降卒,带着两千大军瞬间划过街道,直奔县衙
看着那一溜烟尘,已经投降的黄巾降卒,竟没有一人敢动弹,仍旧静静的蹲着,不敢有丝毫响动。
威风,端的是威风凛然
管亥被属下抬回县衙躺在床上,艰难谓左右道:“周仓呢周仓呢”
“将军,周将军正在南墙守卫”
“去,快去把他叫来”
待左右屏退,管亥闭上疲敝的双眼,心中哀叹连连。
怎就内讧了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孙夏为何敢如此大胆,竟反戈相向
其中有什么奥妙
幽州军
一定是幽州军
管亥思来想去,终于将心神定在幽州大军身上。
一定是他们耍的诡计
危矣
下曲阳危矣
所以,他才要让人去叫周仓。
因为,周仓,才是他最信任的、最有能力的人。
周仓接到管亥的消息,大惊失色之际,连忙弃了南墙,直奔县衙管亥住处。
刚到县衙,却迎头撞上了刘渊
“幽州骑兵冠军侯”
周仓骇然,连忙吩咐手下堵住县衙大门,自己却单人独刀,站在门外。
刘渊看着立在县衙门外的魁梧身影,手一挥,大军静立。
“胆子不小”刘渊呵呵一笑,大戟一指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黄巾周仓”周仓浑身一抖,紧了紧手中大刀,咽了口唾沫,强自傲然。
“周仓”刘渊心念一转,笑了,“你可知本侯大军入城,尔等破亡在即”
“怎不知”
“你可知孙夏已死,其余皆降”
“能够料到。”
“你可认得本侯手中大戟可知其锋锐”
“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