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见吓了一跳,暗自嘀咕,莫非这老王八真的成精了,能听到自己心里话一时间拿捏不准,心中大是忐忑。
正自眼珠子滴里咕噜的乱转,想着待会儿要是真的那老王八精问起,自己该怎么开脱之际,却听王八精问道:“庄爱卿,这事儿不对”
庄见心头一跳,小心的问道:“哪里不对”
王八精面色阴沉的道:“按你的说法,既是这神物只对朕这真命天子显现真身,那报说看到这凤凰之人,岂不是也是天命之人了难道,这世上竟有许多天命之人不成”说到这儿,话语中已是一片森然。
庄见暗暗叫苦,我日啊咋就忘了这茬儿了呢这老王八整日锁在皇宫里,怎么会看到那野鸡呢,唉,一世英名啊,他娘的个二大爷的老子咋就忽略了这个茬儿了呢他母亲的是哪个衰人搞得这出戏啊让老子这么被动,哼哼,让老子知道,非要整。。。。嗯娘的进献这个啥祥瑞的,定是个大大的奸臣娘的,整只鸡当凤凰,骗皇帝来发财。太阳的皇帝的钱财那是谁的啊是老子的老子这盯着很久了,谁敢猴视老子的宝贝,老子跟他拼命嘿嘿,这位奸臣兄,对不住了哈。你既是犯到了老子手里,老子这么正直的有为青年,可是不能容忍滴这即整治了奸臣,又讨好了皇帝,还能保住老子的宝贝,一举三得之事,要是不做,会被天打雷劈滴唉,死道友不死贫道,三清道尊啊,请恕弟子要动杀心了
这厮一通暗祷,这才抬头道:“皇上,您圣明啊臣料定这喊着见到了这祥瑞之人,如果不是反贼中人,就定然是大大的奸臣”
杨广目光一凝,注目问道:“何以见得”
庄大少满面的福尔摩斯状,简直就差个烟斗了。低沉的道:“皇上您想啊,这除了您之外,当是无人能识凤凰真身的,如果那人真的看的真切,怕是已是沾了丝儿贵气了,而今天下乃是皇上所有,这会儿能沾些贵气的,怕也只有那帮反贼了吧,他们整日的妄自尊大,自制龙袍,心存龙意,怕是神物被他们表象一时所迷,也是有的。但如果那人不是反贼,那么,哼哼。。。。”
说到这儿,庄大少微一停顿,故作高深莫测状,仰首向天,一副帷幄千里之态。老杨正听的恼怒,那容他停顿,怒喝道:“继续说”
只这一嗓子,庄高人顿时一激灵,瞬即高人风采已是消逝无踪,躬身赔笑道:“是是是,说,这就说。那人如果不是反贼,则定然是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就为了自己想要升官发财便来糊弄皇上,其人其心可诛啊。试想,此番幸亏是误打误撞的对了,此神物皇上龙目扫视下,已是辨别清楚。但如果这所谓的神物不是真的,在皇上您未曾过目之前,他四处宣扬这祥瑞,那岂不是闹出天大的笑话,更是等于逼着皇上承认这个什么假的神物嘛。皇上如果不施展雷霆手段,杀一儆百,臣只怕这以后天下多有这等无耻之人,有样学样,整天的就是想欺君罔上啊。故而,皇上,此人若不是反贼,就必然是欺君罔上的奸臣啊”
一番话说的杨广大是点头,双目中已是闪出阵阵森寒的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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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先锋官
御书房内,杨广双目杀机隐现。一旁的王世充只听得面青唇白,满头大汗。他眼见一宗原本是要得了大封赏的事儿,被庄见生生的搞成了杀身大祸,不由的心头震颤。对庄见此时的感觉,已是如同对着一条毒蛇一般,便是看他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实是在心里对其大是畏惧。
庄见却是心中暗喜。搞这狗屁祥瑞的家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哼,好孩子要诚实老师从小就教育过的,那丫居然撒这种弥天大谎,而且还是冲着庄大少的宝贝来的,当然要受到惩罚了到不知这倒霉孩子是谁,庄大少心中想着。
杨广怒容满面,忽的一蹙眉头,问道:“卿家说的大有道理,只是如此一来,这圣物降临一事,朕又该如何处置这圣物之事已是名传天下,若是诛杀了那贼子也没得什么,但杀了他,又怎么解释圣物的真实性若影响了国之隆运,其罪大也”
庄见一呆,话说这厮你问他如何小算计,打人闷棍、撒泼耍赖、敲诈勒索,那自是肚中万千机谋,但要说及这般国政大事,庄大少肚子中的墨水实在是半分也没的。此刻听了杨广问起,一时间不由的大是挠头。
杨广眼见他挠头,不由脸色越来越黑。庄见偷眼瞅见,不由大是上火你个绿毛老王八的本就是个野鸡,你非得整成一凤凰,这会子想不出法儿圆场,却跟老子这儿红眉毛绿眼睛的,太阳你个老母的你问老子,老子有啥办法。老子的办法就是把那野鸡拿回来直接烤了,你丫同意不
他肚子中腹诽不已,眼珠子却是叽里咕噜的乱转,斜眼之下,忽的见王世充,眼神闪烁,若有所思,不由的心中一动。微咳一声道:“那啥,皇上啊,这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啊。您干嘛只问臣啊,那边王大人向来聪明无比,您咋不问问他呢,我看王大人貌似胸有成竹了。王大人,你有好办法,咋不肯说出来呢难道是不肯为皇上分忧想看皇上笑话吗”
这厮一张嘴,御书房里四个人已是一对半满脑袋问号了。啥叫光棍只打九九不打加一啊怎么咋听都不像什么正路呢只是那迷惑不过瞬间,待到听完他后面说的,老杨同志已是一张脸如同包公了,扭着头看向王世充,眼光大是冷厉。
王世充心中哀嚎,自己这无妄之灾挨得这个冤啊。话说自己没得罪这位公爷啊,咋就瞄着咱老王不顺眼呢啊,明白了,定是因为老王的孝敬没上啊唉看来要赶紧了,不然自己远在江都,不知道哪天就能给这位国公爷玩死了。只是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位阎王的事儿,被那位国公爷祸水东引,引到自己身上,却是要解决了先。
王世充满头大汗,连忙跪倒,拜道:“陛下,国公爷误会了。臣下是想到了一法儿,正要献给陛下,但见国公爷方才正在展开思路,只怕以国公爷的智慧,其计策定然要好过臣主意万倍,这才藏拙而已,哪里敢有国公爷所言那般大不讳之事,还望陛下和国公爷明察啊。”
杨广听他如此说方才面色稍斉,点头道:“既是如此,你且道来。朕自会择选而用。”他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暗暗叹气,就那个小无赖,指望他的主意好过万倍只要不是把事情搞坏万倍就烧了高香了老杨同志还是很英明的,至少在对庄大少能力的判断方面是这样
庄见哪里知道人家肚子里看不起他,听着王世充的马屁,却甚是舒服,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接着杨广的话头道:“就是就是,皇上那是一代圣君啊,他老人家前知五百年,后晓五百年,那啥,那叫一个惊才绝艳啊。你只管说来,他老人家自会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