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他已经不耐烦到极点,大声说。
“死在哪里”汤姆完全看不出别人的眉眼高低。
“这个死人,给我这个死东西”青年气得手往盒子上一拍,盒子破了,里面冒出一阵黄烟。风不惧反应敏捷,立刻一把推开那青年,众人见状也都闪过一边。
那黄烟带着剧臭,迅速的蔓延开来。风不惧忙取出喷胶器,将那盒子裹得密不透风。尽管如此,那青年还是吸进了一些,立刻感到头晕眼花,作呕欲吐。
杏娃说:“把他的微机打开,我们会给他治疗。”
风不惧照做了,微笑说:“这些人和我们以前一样,一出城就把微机关了。”
衣红也笑着说:“只怪杏娃不好,让人失去信心。”
杏娃说:“从来没有信心的人,怎么会失去”
左非右说:“杏娃又进步了,会反驳了。”
衣红说:“这叫进步小心有一天她进步到要打人”
杏娃说:“快办正事吧在这里我的感官还没有建立,全靠文祥腕上的佛珠,最好文祥把手举高一点。”
此时毒气散开,大厅中臭味弥漫。有人受不了,急忙奔出大厅,也有人赤身裸体、神色惊惶,不知出了什么事。在混乱中,一位中年男子跑过来,他先检查那个倒在地上的青年。看看没有问题,便站起来,问汤姆道:“汤姆,这四个人是你带来的吧”
汤姆说:“是的,他们来找纳金高。”
那人懊恼地说:“纳金高他又惹了什么事”
汤姆说:“我不知道,你问他们吧”
那人便向衣红等自我介绍说:“先谢谢各位,我叫爱迪生,是这里的会长。纳金高的行为与我们无关,老实说,我们只是艺术家,其他的什么都不懂。”
文祥也为他介绍了同伴,说:“可能没什么事,也可能是大事。总之,当局要问纳金高一件事,他只要老实说就可以了。”
爱迪生便回头,大声喊道:“有没有人看到纳金高”
一个穿着破烂、浑身油彩的小个子,闻声跑到爱迪生身边,悄悄说:“我知道他去哪里,可以说吗”
爱迪生说:“当然可以。”
那小个子抓耳挠腮,欲言又止。他抬头一看,六双眼睛都瞪着他,他一紧张,转身就要开溜。汤姆一把将他抓住,说:“别溜快说”
小个子嚅嚅的说:“他他又死了”
“又死了”汤姆诧道。
“是的,他说不许告诉任何人”
爱迪生忙解释说:“纳金高是个行动艺术者,他以死亡作为艺术诉求。”
文祥听不懂,重复了一遍:“死亡作为艺术诉求”
爱迪生说:“只是一种休眠,有人称做诈死。”
文祥说:“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呢”
爱迪生也觉得不可思议,便问小个子说:“菲力,为什么你不敢说”
菲力说:“因为他没有死”
爱迪生说:“不然怎么叫诈死那只是表演,就像你的画一样。”
菲力说:“可是有人会死”
爱迪生一惊,说:“你说什么谁死了”
菲力说:“维辛康提死了”
爱迪生用力抓住菲力的臂膀,紧张的问:“死了他怎么死的”
菲力说:“纳金高逼他一起死,维辛康提不肯,纳金高把他拉下去了”
爱迪生知道问不出名堂来,便对众人说:“这样好了,你们跟我来。纳金高的表演方式,是以假死状态,睡在密封的棺材中。因为他学过瑜伽,可以龟息达一个月之久。只是这种艺术没有欣赏价值,我们也不大管他。”
菲力吞吞吐吐地说:“棺材不是密封的。”
爱迪生说:“胡说我亲自检查过,是密封的”
菲力说:“那是做给你看的。”
说话之间,大家已转过几处满是杂物的区域,穿过一些好奇的人群,一行人进入一个昏暗的隔间。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正中摆着一具漆黑的棺材,四周壁上挂了几幅阴阳怪气、神鬼难分、恐怖骇人的油画。
爱迪生走近棺材,对众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