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淳差点气昏:“你说什么”
大法王说:“女人也是人,也要发泄,更需要关怀与温柔。你们这些大男人,当精囊发胀了,就恨不得马上丢光真是一点都不负责任”
王之淳脸红过耳:“我们的责任是工作”
大法王摇头说:“可怜大博士呀工作是工作,娱乐是娱乐呀怎能在娱乐时想工作呢在那个关头,打个岔就变成棉花球不扫兴吗”
周博士大怒:“阿米你说什么原来你是在娱乐”
大法王笑道:“娱乐有什么不对不懂娱乐才是罪过”
周博士怒气未消:“我记得你是爱我的”
大法王道:“爱与娱乐有什么矛盾呢算了吧我们上牀再让你娱乐娱乐”
这下轮到王之淳发怒了:“什么你们上过牀了”
大法王说:“奇怪你是现在才知道,还是现在才想起来我们同居好久了”
周博士大喝:“胡说”
大法王说:“胡说我设立这个基地已经几年了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留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周博士楞了一楞,这才发觉大法王用情深厚,不禁芳心一软:“真的可是你老说是为了要推翻电脑当局,要发扬生化事业,要监视那个老和尚才来这里的”
大法王说:“本来是那样,后来见到你,一切就改变了。”
周博士说:“不要说瞎话,你还不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
大法王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你父亲那不过是领你的情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资产有多少整个文山基地,连零头都算不上”
周博士微笑道:“可是我又不是国色天香,怎么可能这样邀天之幸”
大法王说:“是不是国色天香,要看有没有识货的。年轻美貌算什么三分钟就做到了可贵的只有那颗心,为了你的心,我才留在这里。”
周博士听得全身酥软,说:“我的心真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
大法王嘴一撇,说:“你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了,等到躺下来,闭上眼睛,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周博士幽幽地说:“可是我这颗心还有一半没收回来。”
大法王笑道:“那有什么关系,生命是无限的,只要有价值,我能等。”
王之淳本来就一肚子气,听法王与周博士一唱一和,心中怒涛汹涌,当下破口大骂:“两个不知羞耻的狗男女通通给我住口”
大法王说:“姓王的,吃什么干醋呢你有本事,就拿回去”
周博士由云端一下子跌落泥地:“什么拿回去你把我当做什么了”
大法王笑笑说:“琼琼何必呢你快活,我快活,为什么不让王博士也快活一下再说,我从来没有吃你的醋呀这下王博士吃醋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衣红看他们这样闹下去,实在不成体统,她侠义心肠又动了,便站了出来,说:“大法王先生你是大人物,说话应该符合身份才是”
大法王定睛一看,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不由大奇,问道:“你是谁怎么还在外边游荡,赶快回家去”
衣红说:“本姑娘叫衣红,见不得污秽的事,不能不出面过问”
大法王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男女做爱不是什么污秽的事。再不然你有兴趣,法王我可以义务给你指点指点。”
衣红脸一红,说:“可是法王你说的那一套不是爱,如果说是性交,姑娘我见多了。只要是禽兽,随时随地都在做,是人就不能随便说、随便做。”
大法王问道:“你多大年龄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衣红说:“那是你学艺不精,我今年十七岁”
大法王一想,才十七岁,应该不难对付:“你是外太空来的是吧”
衣红说:“不是”
大法王说:“那你怎么不知道人间的规则呢”
衣红说:“我当然知道,人间的规则就是道德操守”
大法王说:“错错错那是愚昧无知你知道美国曾有个叫克林顿的总统”
幸而上次在太空船上,听古噜噜大辩美国民主后,她对历史也开始下功夫,否则今天就要出丑了。
衣红说:“知道,我也知道这人下场很惨。”
大法王说:“但是他的行为却让美国为举世所景仰”
衣红说:“景仰应该说是蒙羞吧”
大法王摇摇头说:“显然你落伍了,他是我们这一族的英雄,是我们的典范,我们给他塑了金身,奉为第三个主”
“那你们的第一个主是谁”
“真主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