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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6(2 / 2)

杨墨似乎早料到她会这般说,立刻接口道:也行。只是你想好了要怎样去劝说他放弃复仇有没有什么计划

白吉干脆地应道:有。

说。

劝说,劝说不成,就来硬的,绑架他。

然后

没然后。等魔尊一死。魔界一灭。就放他离开。随便他去找谁报仇咦讲到这儿。她赫然发现。还没有问凌飞查出来地是谁。哭笑不得再度并马过去。问道。“那凶手到底是谁”

“当年你救我时。我是被一厉鬼所制。根据师父从玉上传来地气息。与那厉鬼正是一路。想来只要擒住那厉鬼。便可顺滕摸瓜。捉住幕后主使。”凌飞一气说了这么说。白吉这才发现。他以前那讲话“超简”风格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不再那么讲得人一头雾水。也不再如以前般冰冷。那眉角眼眸里掺进了更多地人气儿。也让他显出成熟地滋味来。

白吉越看越是感叹。不禁道:如果我真是古代地人。要选情人。就选凌飞这样地。

怎么不是老公了

孩子才选凌飞当老公。

那你现在选谁当老公

选你。

听见杨墨没了声息,白吉心中暗笑堵了她这么多回,她也有把他堵得无话可说地时候。只是一转眼来,她又觉得烦闷得紧,凌飞还真是聪慧得紧,居然能从玉上面看出气息,虽然并不知道是魔族气息,可是到底知道是一路的,这要真追查下去,说不定最后真给他查出个什么东西来,那可如何收场

现下想起来,当初在客栈,要是不与凌飞打招呼,也就这么擦肩而过了,也许那样子反而来得舒服眼不见为净总好过现下这样进退两难,骑虎难下

她放慢了马速,落到后面,见到音与饺子这两个小魔头们,一付笑语嫣嫣,谈笑风生的样子,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一拉缰绳凑了过去,冷笑着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音迅速地别过头去,眼神飘忽,而饺子则一付英勇就义的模样过来,干脆地应道,“只是在说见等着见到魔尊了,要怎样恭贺才是。”

饺子不愧是在人精一个,自小在大人群里混久了的,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他自从凌飞同行之后,便不再换作男人身体,一直以女色示人。那付妖娆娇弱的模样,看得白吉三口血闷在胸里,差点儿憋不住把他拖到无人的地方暴打一顿,以泄心中怒火才好。更不用说他一路上勾搭到的男人目光,他们此时还在官道上,若是进了城,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乱来才好。

对她来说,凌飞惹出点事情叫情趣,饺子惹出事来叫祸害。杨墨嘲笑她是“种族歧视”,区别待遇,可她却理直气壮地道:我喜欢谁,谁便是好的弄得杨墨直翻白眼,无话可说。

听见饺子那回答,她大笑三声,压低声音怒道:“你弄一身女装干什么难不成想引点男人来吃啊”

“我们魔族不吃人,不象妖怪”饺子这句话提高了音量,见着白吉瞪过来的眼神,居然有恃无恐地瞪了回去,见她似乎要发火了,这才勉强小声道,“我不穿女装,难道你想我和你老相好打架啊想我们谁死他死还是我死”

白吉听他语气,顿时起了疑惑。饺子原本对杨墨敌视得紧,对她倒是客气了许多,一来她与他之间有主仆契约,二来他知她是女人,态度上要温和了不少。只是自凌飞出现,饺子那人来疯地劲头又出现了,不仅在言语上挑拨,现下甚至还对着她恶言恶语,这可不

做的事情。

她想了半晌,总觉得隔着层纱发现了问题所在,可是却又抓不实称。正在苦思时,杨墨的声音响起,一语中地:小魔头在吃醋。

她顿时恍然大悟,偷眼再看向面现怒容的饺子,便立时觉得那怒气之中,掩藏着层层叠叠的酸,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饺子一见她笑,不知怎的,脸红了大半,这倒侧面证明了杨墨地猜想。白吉更加笑得停不下来,直到饺子忿忿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她倒是想停,可是一想到饺子居然会因为凌飞的出现而吃味,便觉得嘴角忍不住的咧开来。就在饺子将要暴走之前,她好不容易忍下笑容,便听见脑中杨墨闲闲地道:笑够了

她听出他语中不快,一时大意,便咧着嘴道:没笑够呢,凌飞果然是最佳情人人选,一出场就让别人吃醋。

他沉默片刻,突然夺过手臂,一扬缰绳,赶上凌飞之后,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她惊觉那是获得真心的咒语,这才明白已惹恼了他,急忙道:你干嘛啊

他不言不语,只径自念咒,她知就算阻止也无益。如若现下阻止了他,以后逮得空闲时,他还是会去做完,只得耐心地等他念完后,见缝插针地道:别生气嘛,我就是随口说说。

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谈谈。他说完这句,她便愣住,还在琢磨他说这话的原因时,便听见自个儿对凌飞道,“还记得当年我对你救命之恩想要的报答吗”

凌飞转过眼来,蓝色地眼珠里映着她的模样,让她一阵恍惚。

“记得。”

“你能再兑现一次吗”

这话说得无理,可凌飞居然没有当场干脆地拒绝,白吉便知大事不好,只是对她来说,绝对是回天乏力,只得无奈地听他以沙哑的声音道:“我爱你。”

话音刚落,熟悉的震撼感已袭击过来,那感觉不如以前强烈,可是却比以前更为甜美。就象是每天放学后走回的巷子,有着古旧地怀念感觉,象是柔软的毛衣,贴服在身上,带来令人愉悦的温暖。

她有点苦涩地道:恭喜,第七颗心,你地成功之日不远了。

我只是希望你有些话,至少也要我听不见的时候再讲。杨墨地声音平板又俐落,却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也没有安抚之意。

他知道她明白原因,也知道她能够理解。可是有时候,白吉真恨他这种态度,就象是“你应该明白,如果你不明白,那你就不配做我的女人”,让她备感疲惫。

这是他能够平等看她地代价,也是她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条件,她禁不住恨恨地道: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是要个合伙人,还是要个女朋友。

你觉得呢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你会和宠物谈恋爱吗

我会把宠物照顾得很好她知他意思,却故意这样说,可是在之后,却又忍不住补充道,可是我不会和宠物谈恋爱

讲完之后,她觉得自己再一次在与杨墨的交锋中完败,无论何时,他总是能全付武装,打得对方落花流水,丢盔弃甲。而往往在交锋之后,他又会奉行一根大棒一颗糖果的政策,来点安抚的话。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杨墨便叹道:行了,别装可怜了。

你说的是玩笑话我知道,可是我们之间现在麻烦得很,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情人,或者说你觉得别的男人好。除非你想跟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