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妖男宅女 > 分节阅读 46

分节阅读 46(2 / 2)

“大概比快马还要快上几倍吧,到江洲也是数日间地事。”

白吉醒来,迷迷迷糊糊间听见江洲二字,脱口而出:“江洲司马啊”

他皱起眉头:这句听的很熟

她眨巴着眼睛,顺口应道:白居易的诗,江洲司马青衫湿唉哟,我的鼻子啊,好疼

他这才想了起来,追问道:现代的话,江洲是哪里

江西九江。她嘟嘟囔囔的道,不管怎么说,杨墨以前总算是她的顶头大老板,虽然小说中,小职员对于年轻多金的大老板心向往之不乏案例,可是放到如今这状况,便是让缩在梦幻泡泡中的她失望之极,怎地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连白居易都不知道,你以前怎么混地啊

他早见惯了她的歪理成堆,平静地道:我个商人干嘛一定要知道白居易的诗

餐桌上好活跃一下气氛她想了片刻,也说不出个理由,某种程度上,她还是挺佩服白手起家的人,尤其是白到象她那种程度,正巧杨墨便是属于这种类型,当初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她还着实暗喜了一阵子,只是这种暗喜还未持续半天,便在晚饭吃羊肉还是牛肉的争论中消散殆尽,随后又在戴不戴胸围的吵闹中,彻底结束了她最短一次的春心萌动。

如今,她只要是在床上睡觉,都不自觉的会做个脱胸围的动作,而他早上起来,也不自觉的会弯腰呵背,一开始,两人还互相嘲笑一通,时间久了,他们已学会淡定的收回脱扣的手,或者直起弯腰的身子

第九十五招江洲城的捕快

“好了,都醒了吧”老鬼翻腾过来,不耐的道,“上路吧。”

白吉揉着发疼的鼻子,咕哝道:“好歹让人休息一下啊”

不想老鬼一瞪眼,瞳孔不小心翻到后面去了,杨墨白吉便见着一只眼白吼道:“严师出高徒走,赶紧的,还要给我背上那树”

她张大了嘴,刚想抗议,见着老鬼又是一瞪眼,那只眼珠还没翻回来呢,这只又差点掉出来,悚然无语的抱起那树才发现,居然如同小枝一般轻松,她好笑的抡着大树,老鬼点头语:“不错,很蛮很男人”

杨墨心叫要糟,果然她双眼顿时充血,扛起大树一边吼叫一边往永远飘浮在前方的金点冲去,声震数里,土地公公也被闹了出来,睡眼松惺的望着女人猿泰山在大地上狂奔,激起烟尘遮天。

“我的老板是个大bt”

白吉

“我的老板对女下属性骚扰还不成功”

你找架吵

“我的老板是个工作狂,工作时和男人睡一张床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跟男人睡一张床了

“我地老板是个傻瓜。被男人表白”

你真能记恨。

数日之后。骄阳似火。江洲城保持着固有地调子。悠闲地浮于八月之中。连片地民居里即不见车来送往地马匹。也不见行色勿勿地侠客。只有挑着担子卖货郎悠长地叫卖声。飘荡在青瓦白墙地民居间。袅袅几许炊烟。也许是迟起地主妇正在赶着饭点做食。以免于遭到男主人地喝骂。

这些普通地百姓们正以他们地脚步。抱着岁月跳慢悠悠地弧步舞。如同环抱城中地鄱阳湖一般。远远看去。并没有半点惊涛骇浪。曾经。手执赤宵地刘邦派灌婴追击敌人地硝烟未散。东吴都督周瑜地水师在鄱阳湖上兵号又起。只是这一切。都与如今地百姓们无关。他们即不关心那些名垂青史地人。也不在意埋骨入地地士兵们当然。如果哪家基宅下有死人。还是会引起“房价跳水”地。所以挖出骨头来地人家当然选择偷偷再埋回去除非挖出来地是古董金子。

城中人大部以农为生。三分之一做些小生意。粮油酱醋茶。或者布匹衣裳。或者鞋帽配饰。都与民生相关。最大地店铺便是城中唯一地酒楼了。这间挂着“天下第一楼”这种夸张名字地酒楼。并不知他们今天将会迎来让他们名满江湖地人。历史地车轮滚滚转动嗯。有时候滚地太快了车咕噜滚掉了也是有地

天刚蒙蒙亮时。江洲城门打开时。城门轮值地捕头们便觉得异常沉重。他们才把人身粗地拴子抬起。那门便以砸开地态势。迅猛无比地打开了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外面顶门一般在有着将军肚地捕快头头被打地象弹力球之后。那门轰鸣一声撞上城墙。而一根柱形物也发出吱嘎地声音向着他们倒了下来。

捕快们灵巧地躲开,除了弹力球捕快头头,他正好从墙上弹回来,并且被柱形物的枝丫打中肚子,众捕快们惊异于捕快头头的武功原来他平日里吹嘘的外家功夫不是假的啊只见那枝丫一打,一弹,一打。一弹他在弹了十几下后,终于凭着圆形物容易滚动的优势,逃出了突袭的攻击范围,气喘吁吁的爬了起来,全身数条鞭痕的喝骂道:“何方妖孽,敢来爷爷这儿撒野”

他瞪着血红地眼珠子四处寻找,众位捕快以及赶着出城的百姓们远远观望着,都知这位捕快有怒起来六亲不认的习惯,曾经借酒装疯怒打岳父脑门。当然这与那位岳父在嫁女儿时。临上花轿前把彩礼数后面加了一个零有关,但是这位捕快头头酒醒后坚称是喝多了。大家也便随他说去。

此时他定晴一看,已发现那砸了下来的是颗大树,枝繁叶茂,虽然叶子都耷拉了下来,但还未枯黄,显然是断了不久,可这一人合抱粗的大树,还如此之高,是谁拖了来,摆在城门之上此时也可以看出,这位捕快头头必然不是个凡人,不然早被树砸死了,只见他脖子一伸,肥肉滚圆的脑袋从肩膀上突了出来,憋出了脸气儿叫道:“是谁是何方妖孽到爷爷地盘上撒野,看不出来爷爷在这里几百年,谁敢从我手边儿过不出声的来踢场子也是要看神明,打狗也要看主人,吃包子还看看馅呢”

捕快头头这边骂着,那边的围观群众们笑嘻嘻的好似看戏,显然这情况已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蒙混过普通凡人,他正骂得起劲呢,冷不防觉得寒气扑面而来,呆了一呆后顿觉不妙,仍一时想不出问题所在,却也不敢再骂,左右转着眼珠,突地见到群众中一点纯白。

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去,那个白发少年仍站在那儿,脸上带着嘲笑地表情,围观的人顺着捕快头头地眼光望过去,好似才发现那少年般,因着那白发而讶然,靠着的不自然的退开几步,心里都在嘀咕着,啥时候出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