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姨娘,我知道你对疼我了”两人正说着,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老爷公子就在里面”是秋叶的声音。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将军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和侍候丫鬟秋叶,看到郑氏责备的眼神,秋叶急忙解释道,“奴婢刚刚去军医处,老爷正好在营中,奴婢不敢隐瞒,所以”
“好了,我知道了没你的事情了,出去吧”郑氏摆摆手。
“是”
军医熟练的打开了手臂上临时缠绕的纱布,重新的更换了上好的刀伤药,“大人,公子的伤势不是眼中,只要按时更换药品,用不上半个月就会痊愈的”
“嗯,你回去吧”
“是,卑职告退”
军医走后,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将军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儿子,“平儿,说说看怎么回事儿”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威严。
“老爷,是这样的”
“没让你说,平儿,你自己说”
公子知道自己隐瞒不过去,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番,不过没有说自己看上了美貌的月影,而是说前几日买虎的时候被人欺诈,借着收受捐税的时机讨要银两,谁知对方反抗,不小心弄伤了。
“这样啊,平时让你练功,你不练,让一个女流之辈弄伤,真是丢尽我贺家的脸面,从今天起,呆在营中没有我的准许不得出入”
“老爷,这”
“就这么定了”镇远将军甩开战袍径直走了出去。
“姨娘”
“没事,过几天姨娘帮你求求情,你爹就会放你出去的”
镇远将军回到自己的大帐,立即将自己的贴身护卫叫了进来,“平章,我交给你一件任务,平儿刚才回来了,手臂上受伤了,被剪刀伤害的,你去城中找到县令,把这件事情查明,我感觉平儿似乎在说谎”
“是,大人”
就在贺平回到望寿山的时候,一团怒火的楚成已经快要抵达县城了,不过此时也已经日落西山,县城巨大的城门已经关闭了,所有人等都无法通过,无奈之下楚成只要逗留在城外的树林中,好在楚成对这种山林生活已经习惯了,并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全身心的疲惫和抑制不住的悲痛让楚成依靠着一颗大树就睡着了,睡梦中月影的音容相貌不停的闪烁在眼前,身后跟着一个孩子在欢快的嬉闹着。
“月影,月影”楚成立即在睡梦中被惊醒,抬头看一轮圆月挂在枝头,城中想起几声更夫的敲击声。
“四更了,还要一些时候才能开城门”楚成拿着钢叉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猛虎都能击毙,就算是将军的儿子又能怎么样“月影,我一定用他的人头来祭奠你跟孩子”
天蒙蒙亮的时候,大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都是附近赶早进城的百姓,楚成跟着人群进入县城,虽然上次已经来过了,不过毕竟这是县城,范围大得很,谁知道那个公子住在哪里楚成巡视了一圈,突然发现了上次进入的那个布店,小伙计正在开门。
“小二哥,认得我么”楚成立即上前。
“啊,是大哥啊,有进城啊”小伙计立即认出了楚成。
“是啊,我跟你打听一下,你上次说的那个镇远将军的儿子,他现在住在哪里”
“怎么你有事情”
“是啊,上次我们打了一只猛虎,他的钱还没给够呢”
“哦,对对对,他前几日是弄来一只猛虎,说是自己打的,原来是大哥啊捕获的啊失敬失敬啊那个公子平时住在城中最大的仙来客栈就在前面拐弯左转就到了”
“多谢小二哥”楚成举手致谢,提着钢叉奔着仙来客栈而来。
掌柜的一听找贺平,立即回答到,“贺公子昨天就急匆匆的走了”
“上哪了您知道吗”
“据家丁讲好像回望寿山镇远军大营去了”掌柜的刚一转身,回头一看楚成已经没有踪影。
“望寿山,镇远军”楚成一听立即出了客栈,寻了个路人打听到望寿山的方向,疾驰而来。
镇远军是朝廷戍边的一座大营,管辖了周围上百座烽火台,是固边的一道重要屏障,不过由于这里地势偏僻而且土地贫瘠几百年来都没有发生战乱,所以镇远军也是名不副实,只有寥寥一万人马看守近千里的防线,而且大部分的兵力都在外面,望寿山的大营本部也只剩下不足千余兵卒,不过在方圆几百里内还算是最大的一支力量,所以周边的郡县都对镇远军敬畏有加。
130里的路程,楚成用了不到一上午的时间就到了,站在望寿山下看着山上的大营,望寿山并不高只有几百米来米,但周围均是荒野,这突兀起来的望寿山扼守着交通要道,也算是军事要地了,表面上也是戒备森严的,楚成握了握手中的钢叉,快步上前。
“站住这里是镇远军大营,离远一点儿,否则对你不客气”没等楚成过去,两个哨位走了出来,手中长枪抵住楚成。
“我知道这里是镇远军,我要找镇远将军”
“你有什么事情找我们将军”
“告状”
“告状告状找你们的县令,我们这里是军营,不受理状纸”
“我要告你的将军之子”
“公子”两个哨兵相互看看,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等着,我去通禀一声”楚成看着其中一个哨兵进入营门。
不一会儿,哨兵出来了,“你跟我来吧武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