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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个不错地法子。水军拥有千多两千门火炮,要是全投入到围歼郭侃大军中来,火力无异于猛了好多倍,后果是什么,高达他们久历战阵自然是不用想都知道。

“嗯,这着实是个不错的法子。”李隽表示赞同,道:“不过,水军的火炮没有炮架,只有辛苦将士们了,要他们去抬。另外,蒸汽船每艘留上一门火炮,以备不时之需,其余的全拆了。”李隽高兴之下,说话的分贝度都高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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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哪门子的事,我这是惹上谁了什么事情不做,无缘无故地要给尸体注水,纯粹是吃了饭没事做,拿人不当人,折磨着玩儿。”常瑜手背在背后,不停地踱来踱去,烦躁不安。

全皇后给他的任务也太不近情理了,好端端的居然要给尸体注水,这事查遍中国古代地医书,不知道能找到几条与此沾边的记载中国古代医书多重药理与医理,主张协理阴阳,就是没有人找尸体的麻烦,因为尸体在中国古代属禁忌。全皇后还真有心情,居然要看他给尸体注水,她肯定是吃了饭没事情做,要不是她贵为皇后,常瑜惹不起,早就骂开了。

就是这样,常瑜在心里也是无数次没好气地嘀咕过了。

这不能怪常瑜,实在是全皇后这一手太不近情理了,一个贵为皇后的人,应该母仪天下,为天下人的表率,她偏偏要做如此从盘古开天地以来不知道出现过几次的惊人事情,谁遇到了都会不爽。

这还不是让常瑜难解地,最让他难解的是,自从他从宫中出来就发觉有人在他身后跟着,他一眼就看出这是宫中的侍卫,不用说肯定是奉全皇后之命来监视他的,是怕他逃走。

给尸体注水一事,在中国历史上就没有出现过,医书也没有记载过,常瑜虽是医术精湛也是束手无策,想不到法子,只觉那个头一个三个大,不住地拍拍脑门,恨不得地上出现一道小缝,跳进去躲起来。

突然,一阵猪叫声传来。猪叫常瑜听得多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偏偏这猪的叫声特别凄惨,好象比宰它还要难受,那感觉就是猪遇到天崩之类的事情,让本就烦躁不安的常瑜更是烦躁,吼道:“常安,是谁在宰猪。弄远点去,吵死人了。”

家人常安屁颠颠地跑来,道:“老爷,不是宰猪,是小姐在给猪输血。”

“输血”常瑜嘀咕一声,拍拍脑门,似觉这词在哪里听过。猛地记起是李隽视察伤兵营时说过的,他无意之中说给爱女常凤瑛知道。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忽发奇想给猪输血,虽是在烦躁之中也是好奇心大起,问道:“成功了没有”

常安卟哧一声笑出声来,发觉失态,忙用手捂住嘴,从手指缝里迸出一句话,道:“老爷。你自己去看吧。老爷,你最好管管小姐,她一天到晚都在忙着给猪输血,猪倒霉了不说,连人也跟着倒霉,吵得人连午觉也睡不好。”

常瑜素知爱女机灵古怪,鬼灵精一个,道:“是不是在后园走。带我去看看。”

常安虽是不想去,还是不得不带着常瑜赶去后园。

远远地只见常凤瑛身穿一袭淡蓝色衫子,紧贴在身上,把她刚刚发育成型地娇小身材衬托得曲线玲珑,虽然还是青涩苹果,但也出落得落落大方。亭亭玉立。一头乌黑地秀发束成一个马尾辫,穿了一双红鞋子,一身收拾得很是利索,好象随时准备上战场地士兵。

“秀外慧中”常瑜很是高兴,在心里如此评论自己的掌珠。

“按紧点,按稳点。”常凤瑛一边指挥,一边端起一个盆子放到地上。

她地声音清脆悦耳,好象明珠撞在玉盘上,煞是动听。可惜的是,给几个死死按在地上的猪地惨叫声破坏了。这猪太也煞风情了。不懂得珍惜美人玉音。

在她的指挥下,几个身高体壮地力夫把一头一百多斤重的猪按在地上。任凭猪怎么动弹也别想动得丝毫。

一个屠夫嘴里叼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尖,左手把猪嘴按住,右手握住尖刀一下子捅进了猪的咽喉,把尖刀拔出来,鲜血一下子喷出来,常凤瑛好象见到宝贝似的,忙用盆子接住。鲜血溅在盆里,血末溅得到处都是,常凤瑛的胸前给溅子不少,淡蓝色的衫子上立时出现了一朵美丽地樱花,她好象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凤目死死地盯着盆子里的鲜血,仿佛那是宝贝似的。

常瑜快步走了上来,喝道:“去去去,谁叫你们来的什么事情不干,尽干些无意义的事情。屠夫要宰猪去你的屠宰房去,跑到这里来瞎胡闹。”自己家成了屠宰房,不要说常瑜,换作谁都是不爽。

屠夫把尖刀一放,道:“嘿,我说常老爷,这是你闺女请我们来的,你还说这话。要不是你闺女地价钱出得公道,谁愿意跑到你这里来折腾,不就宰个猪嘛,折腾得人赶来,宰了,还要扛回去。要不是他的银子好看,谁给你当猪来折腾。”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番“隐情”,给屠夫一通数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张大了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屠夫市井中人,出语自然是粗了些,常瑜这个文雅人遇到大老粗,自然是要吃亏,想不哑巴都不行。

“爹,你别赶他们走,他们是我请来的哦。”常凤瑛忙解释,对屠夫道:“你们把死猪放开,再赶一头来。”把盆里的鲜血倒在一个木桶里,再把一个木活塞装上去,把手柄装好,一脸的兴奋,道:“爹,你瞧好了,这次准成。”瞧她那兴奋劲,好象发现了新大陆。

“瑛儿,不准胡闹。”常瑜脸一沉,喝道。

常凤瑛嘻嘻一笑,娇嗔道:“爹,人家可不是胡闹哦。爹,我给你说,这输血要是不亲手去做,说什么也想不到还有那么多的诀窍。爹,你瞧好了,我给你变戏法,包你没看过。”瞧她那劲头,好象一个玩童拿到一件心爱地玩具,好想在人前眩耀一番似的。

父女俩正说间,屠夫带着几个手下把一头百多斤重的肥猪按在地上,常凤瑛道:“爹爹,你瞧好了。”把手里的木桶挂在一根柱子上,把桶底部的一根筷头大的铜管拉直,对准猪耳朵后面的一根冒出的血管使劲刺了进去。

她居然用这么粗的铜管给猪输血,要是现代医院输液也是用这么粗的针头地话,肯定是医疗事故频出,让原本就口碑不太好地医院雪上加霜。

铜管一刺进去,学过物理的朋友们都知道,木桶和猪地身体连成一体,也就成了一个连通器,猪张着大嘴直闹,血压升高,血一下子冲出来,木活塞一下子升高了不少。她哪里是在输血,纯粹就是在放血。要是医院都学她这般打着输血之名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