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青态度冷淡，苏唯安一下就捕捉到了，她不做声再次道谢后先找其他部门经理签字，绕了一圈回来，那份蓝色封面的文件仍旧纹丝不动地放在原来的文件。
看了眼时间，离开会不到二十分钟了，苏唯安又找上门。
“徐秘书，这份文件聂总签字了吗？”
徐青看着自己的电脑，目不斜视：“没有。”
苏唯安耐着性子：“徐秘书，这份文件等着急用，是聂总还没到公司吗？”
“他现在很忙，等会我会拿进去。”
“徐秘书……”
“我说了，他现在很忙没有时间，苏唯安，你听不懂吗？”徐青终于从电脑前仰头，冷着脸看着苏唯安。
“哦，那我自己去吧，我看出来了徐秘书现在也挺忙的。”
苏唯安状似无意的扫了眼徐青的电脑，虽然徐青关屏幕的动作挺快，不过她还是看清了，徐青在扑克。
徐青脸色一僵，立刻拿起文件敲门进办公室，过了一会，脸色更加难看的出来了。
“聂总让你自己去签字！”
“啊？”苏唯安一头雾水，一脸莫名地敲门进聂介臣办公室。
……
“聂总，这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苏唯安恭敬地把文件递到聂介臣面前，连页码都翻好了，她就想赶紧完事。
可……隔着一张办公室，在对面坐着的男人纹丝不动，一点都没有接她文件的意思。
果然，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秘书，徐青身上的那点狗脾气都是跟聂介臣学的。
“聂总？”
连着叫了三声，对面的人终于有动作了，头也不抬地伸手指了指桌面，示意苏唯安放下。
架子可真够大的！
苏唯安绕过办公桌，走到聂介臣身旁，这回不仅翻好页码，就连签哪她都伸手指好了，可……某人又开始不理人了。
空气静默，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双腿都站立得有些酸麻了。
唯安偷偷的换脚，悄悄地拔出脚后跟，今天高跟鞋似乎有些抠脚，微微一动，脚后跟就疼。
她放眼观察聂介臣的办公室借以转移注意力。
装修是简单大气的欧式风，除了必备的办公设备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就连绿植都没有，跟它的主人一样，刻板，沉默。
突然，苏唯安注意到墙角居然放着一个叮当猫玩偶，因为有沙发挡着，不仔细看还找不到。
没想到，聂介臣还喜欢卡通玩偶，这可是新大陆。
“笑够了？”
清冷低沉的男中音入耳，苏唯安一下回神，掉转头看向聂介臣，眼底的笑来不及收回，聂介臣见了，心神不由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