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般的苏唯安又开口挑衅上了:“想不到……聂爷还是匹色/狼啊!”
聂爷,这叫法还挺新鲜。
聂介臣脚步一顿,回转过身:“怎么说?”
“古时候啊,上手摸给银子那叫风流雅士,没钱就动手的就是流/氓色/狼了!”
苏唯安前一秒还神叨叨的咬文嚼字,后一瞬脸色一变,手一伸,堂而皇之的开口,“一万块,我的劳务费。”
她为了赚这一万块,别说动了就连呼吸都是浅浅的,这么长时间不是白受罪了。
“我给劳务费?”
“不是你还有谁,你跟那个庞少认识,你先替他垫付了。”
聂介臣怒极反笑:“我跟他不熟。”
“你!”
“古时候有句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聂介臣学着苏唯安的口吻,离开前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收起你手上的东西,我说了下不为例。”
苏唯安一怔,顿时尴尬了,发夹捏的发烫,她本想来个“飞刀”给他一个教训的,谁知被看穿了。
还真有两把刷子,后脑勺就跟长了眼睛似的。
苏唯安一脸愤懑憋屈,气得原地跺脚,两手在半空中胡乱回挥舞着。
拐过道的聂介臣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会心一笑,眼底都是浓浓的笑意。
“呦,我们聂爷回来了!”江文轩一早就等候在那了,见聂介臣出来,立刻揶揄,“聂爷,奴家的小馒头发酵了,求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