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伊伊突兀就迷晕晕地起身,只感到全身燥热难耐,思绪越发迷离。瞧见雪白干净的公子仿佛见着猎物般的想与他成就好事。
一闪念,她明白了。“遭……遭了,公子……这酒菜里有毒……毒……”
她不停地抚触着自己的身子,粗喘着,无法再自制地撕扯着自个的罗衫丝薄。
高篱极力控制,但他却血脉偾张,他知道,这是着了四煞的道。凭他曾经风流成性的过往来判断,自己被四煞下的可是情毒。一会便要失去意念,犹如“禽兽”一般会对黎伊伊姐姐做出不轨的恶事来。
他想挣扎,“伊伊姐姐,你……你快快躲起来……”
奈何黎伊伊比之公子更难以忍受情毒之猛烈,她就连最后的遮羞——红肚兜也解下了。
“啊!”高篱大呼一声,心下知道不好。
他连忙转身就欲逃去地牢入口,想扬声唤来裘贵。然,他的做法是徒劳的,四煞如此精心布设,必然不会让裘贵给搅和了。
暗华不再摇曳不明,反而显得妩媚异常。一对中了情毒的男女彼此瞧见对方的雪滑肌肤早就吞咽涎水不已了。
高篱最后的一丝清醒。只有他一个人的腹语:这回是真的要死了。
黎伊伊雪滑的肌肤嫩若凝脂,猩红的双眸尽是诱人的红。赤唇微微启开。“公子,来,我好难受,你来抱我……”
她完全丧失了心智。高篱亦然。
地牢之上,夏夜的虫鸣蛙叫,除此便是一望无际的山林野地。朗星月明,辉灿照空。夜艾漫漫,长天阔迥。
四煞就坐在茅屋门前一边吃酒一边啖菜,身旁还有位服侍四人的徒弟——裘贵。
“哈哈哈!大哥说我的手段如何?”老四得意洋洋。
裘贵得知四师傅竟然在公子与黎伊伊的酒菜里下了情毒,此刻二人恐怕早就毒发难以自制做出越轨之事来了。他想去搭救二人,但师傅令他在旁侍奉,他怎敢违背?
但见领头大哥捋捋髭须而后摇摇头道:“老四,你这样做实在无效。需知,虽然你我四兄弟被楚大所害,但黎伊伊本来就不算楚大的女人。她可是亲手割下楚大项上人头的烈女子啊!”
“大哥,你怎好忘了,黎伊伊可是楚大的五姨娘,而楚大虽未享用过黎伊伊,可我这么做也等同于报应阴曹地府的楚大,让他做鬼也要丢人现眼。”老四说罢,仰头举杯便饮下一大口。
老二叹了口气适时插言道:“唉!便宜了公子,反正他日后也要多娶几房姨娘的,多个黎伊伊也无妨。”
老三则打诨道:“嘿嘿!老四这种下三烂的法子真让人哭笑不得呀!你这不是报复楚大,俨然是成全公子与黎伊伊的美事嘛!真有你的!嘿嘿嘿!”
三位哥哥觉着他的膺惩法子不适宜,这倒令老四着气了。他放心酒杯,不悦地反问道:“想当初,我们四兄弟可是徽州有头有脸的人物,谁知楚大非要与我四兄弟过不去,害的我们如丧家之犬无处逃遁。想来都是楚大造成的。三位哥哥,楚大的妻妾都死了,现下只剩黎伊伊一个,你们说不让黎伊伊来替楚大受罚,我们这口气怎的出啊?”
“算了、算了,四弟既然已经做了,我们想阻止恐也来不及。等明日说些好话也让他二人就此结为百年好合得了。反正二公子多一房小妾倒也没甚可说的。”领头大哥说罢又让裘贵斟酒。
挥汗如雨,香风萦鼻。这一夜公子与黎伊伊吃下情毒饭菜后做出了越轨之事。且许久都未感受女子的酥骨嫩肤,高篱犹如邪恶的嫖客毫无怜香惜玉,卖力在伊伊雪滑的胴体上耕耘。
黎伊伊虽二十八年华,但她依然是老姑娘一枚,今夜竟不曾想就无端地失身于高篱。
……
蜡炬燃尽,天色微明。地牢入口处,裘贵端来早膳,他乃侧着身子移步。
听到响动,高篱与黎伊伊分别各自醒来。恍然间,他们都彼此瞧见了各自**着身子,顿时,黎伊伊与高篱都眸光扩张,错愕地瞧着彼此。
薄衫立时裹身,黎伊伊扬声道:“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你别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