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主意，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化作人形的姜言对孙悟空说道。
“大师兄，你说就是。”
孙悟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无论姜言说什么，他都会跟着做的样子。
“我们装鬼，吓吓他可好，他现在已经是凡人一个，过去他不怕鬼，不代表现在他不怕。”
姜言又想出了整启明的招数。
素悟空一听，连忙叫好道：“好啊！好啊！反正我好戏还没看够呢！”
“好！”
姜言说了一声，转而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脸色黝黑的恶鬼。
紧接着孙悟空也学者姜言的样子，变了起来。
随即二人飘**到启明的洞府之中，此刻的启明还在地上躺着没有起来。
姜言就飘到了他的跟前，“启明、启明…”
启明睁眼一看，一个巨大的黑头，正在他脸的上方。
“嗷~”一声，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启明从地上爬起。
“你、你、你、你是谁？”启明连忙倒退了三步，跟姜言变的鬼保持了距离。
“我们是黑白无常，向你索命来的，你干的坏事太多，快跟我去地府见阎王。”
姜言用浑厚且带着阴气的声音说道，吓得启明当下就尿了裤子。
“我、我不去！”
启明又倒退了三步，靠在了洞府的墙上。
“不去不行，你虽算不上是作恶多端，但你的心已经坏了，你必须跟我走。”
姜言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拉启明。
启明连忙挥了挥手，阻挡姜言。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曾经都不把师兄弟放在眼中，还常常数落一些不如我的师弟，但是我都是无心的，还请饶我一命。”
启明连忙告饶道，就差跪下了。
“你说说你都做了什么坏事？”
姜言收回了手，随即问道。
“我、我偷偷下山吃过花酒。”
“我、我还偷吃过师父的仙丹。”
“我、我在姜言的酒杯里下过泻药。”
……
启明一下子说出来自己好几项的罪状，有些竟然是姜言都不知道的。
姜言心想，启明啊启明，你胆子还真大啊？
“你可有悔过之心？”
姜言继续问道，虽然启明算不上一个好人，但也算不得一个彻底的坏人，姜言还是想给启明机会的。
“有、我有悔过之心，只要你今天不带我去见阎王，我以后肯定好好做人。”
“我发誓！”
启明说完，竖起三根手指，放在了自己脑袋上方。
修行之人，是特别看重发誓的，因为你发了誓，不按照发誓的样子做的话，就真的会应验。
“好，既然你有悔过之心，那么你明天就去姜言的洞府赔礼道歉，如果他原谅你，我就不再来找你，如果他不原谅你，明天我还是会带着你去见阎王的。”
姜言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阴森森的，但是心里一直在发笑，一旁的孙悟空更是捂着自己的嘴，生怕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