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沙咧嘴一笑,接着说:“剑气一出,十丈之外都能杀人于无形。无论是神兵宝甲,还是坚不可摧的盾牌,顷刻间都会被剑气击穿。那时,普天之下恐怕没有几人是你的对手。”
冷苦笑了一下:“师父,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们先想想怎么对付忠子木。”
郎沙完全不放在心上,笑了笑:“忠子木又何须对付?”
冷很是吃惊:“再过两天我就要和他决战了。要是我打不赢他,他就要抓我,怎能不需要对付?”
郎沙说:“那天切磋,忠子木并没有留手,你们已经打了个平手。既然忠子木赢不了你,他还怎么抓你?”
冷皱了皱眉:“可他是铁面判官,即使现在不抓我,以后也会缠着我啊。”
郎沙哈哈一笑:“这个你更不必放在心上。忠子木虽然铁面无私,但他也有一个规矩。”
冷迫不及待追问:“什么规矩?”
郎沙说:“打赢他的人不抓。这么多年以来,还没有谁打赢过他。但是,你却能和他打个平手,他有什么理由抓你?”
冷却不认同:“师父别忘了,我只是与他的枪法打了个平手。万一他出剑呢?”
郎沙心里一紧:“这个为师倒没有放在心上。你说的没错,万一忠子木出剑呢?他的剑法到底怎么样,江湖上没人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说。”
冷深吸了一口气,气势凌人:“还有两天的时间,我一定要想办法打败忠子木。”
郎沙却说:“两天的时间你又如何赢的了忠子木?眼下为今之计倒是有一个办法。”
冷追问:“什么办法?”
“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郎沙轻飘飘的说出了不得已的话,这个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失信,但也无奈。
“不行。”冷当即拒绝,趾高气昂道:“我既然答应了忠子木七天后在西郊树林决战,又岂能一走了之,这并非大丈夫所为。更何况,我要是失信于人,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
郎沙说:“既然你不想失信于人,又不想被忠子木抓去官府,那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打败他了。好好练剑吧。”说完,转身便走。
“师父.......师父!”
冷喊了两声,郎沙头也不回。他一脸的无奈,看着手里的剑很是气恼,可此刻再气也没有用,还是打不过忠子木呀。
他喃喃自语:“忠子木,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抓走的。我大仇未报,岂能跟随你去官府销案。”
两天后,冷与郎沙如约来到了城外西郊的树林,忠子木已经等候在那。他依然是那一身打扮,锁子甲青云靴,胸前缠绕着铁链,腰间挂着佩剑,戴着半边铁面具,一脸的冷漠。
冷身穿黑色的披风,黑色条纹蟒袍,手持三尺流云剑,脚上是黑色的靴子。他拱手道:“忠大哥,别来无恙。”
忠子木拱手道:“冷老弟,别来无恙。”随即又道:“你我今日一战,忠某必定全力以赴,冷老弟也无需手下留情。”
冷应道:“那是自然。忠大哥要抓我去官府销案,这是万万不行的,今日一战,在下必定拼劲全力。”
“那好。”忠子木手里的银枪一挥,接着道:“冷老弟,拨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