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华夫人:那些蛋是留给贵客的。
严霜公子:哈哈!
严霜公子:食客三千又何妨?
严霜公子:烤蛋不如喂野狼!
言罢,严霜公子用剑尖挑起鱼腹中的蛋。
连斩数剑,斩的粉碎。
然后他上前一步,只“唰”的一剑,烤驼的头颅便被完整地削了下来。
紧接着他急速进步一挑,用剑尖刺中驼头,随后将驼头挑在半空。
严霜公子:只恨孩儿剑不强,
严霜公子:不敌万千明国将。
公子再抖长剑,剑指长天,驼头便被甩在空中,离地一丈,直达顶棚。
严霜公子:何日挥兵南下去?
严霜公子:国仇家恨斩黄郎!
言罢同时,长剑斩落,驼头两半。
左驼头右一分,跌落在地上。紧接着他拿着惊龙擎天剑,剑锋一转,剑指阎罗王的双目。
严霜公子:数次让本公子失望!赔我一条手臂?换成赔我一个头颅?如何?
霜华夫人惊叫:孩儿不可!
严霜公子大怒:为何不可!!!
霜华夫人欲哭:娘为了给你找来这个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严霜公子忽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悲愤之情急撞顶梁,大吼一声,就要举剑砍死阎罗王。
此刻忽然听得帐外有人来报,来报之人呈上来了一封信。
这是一封阿岱写来的密旨,严霜公子一看,只得暂且停手接信。
阿岱,就是孛儿只斤.阿岱。他是成吉思汗的弟弟哈撒儿的后裔。当时北元的领导人,大国师阿鲁台很拥立他。他很有可能,当上大汗。
严霜公子居然单手接信。只用嘴角撕开信封,咬出信瓤,任凭信封丢在地上,以左手抖开信件来看。
当他看完信里面的内容,忽然喜上眉梢。
“叮!”
惊龙擎天剑,宝剑归鞘,又回到了阎罗王的怀中。
严霜公子:你的天下第一剑,还是自己拿着吧!
严霜公子:它放在我的手里,只不过是烂铁一条罢了。
严霜公子:你的那只手!我要了。
严霜公子:但是,先不砍下来!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你先做我麾下的右侍卫吧!
严霜公子:奉大汉密旨,咱们马上点精兵一万!挥军南下!
霜华夫人大喜:真的么?你是说我们能亲自领兵打过去,找那黄家人报仇血恨?
严霜公子:是!
霜华夫人激动万分:感谢大汗!
严霜公子:拿酒来!马奶酒!最烈的马奶酒!
霜华夫人:我也要喝!
这是一年以来,母女二人听到的唯一的好消息了。
地上有肉,手中有酒,二人痛饮之后又饕餮一番,实在畅快无比。
阎罗王只退后几步倚在柱子上。
他当真成了一名侍卫,守在这母子二人身边。
他只鼻呼口吸,肺腑之间便满是酒肉佳肴的味道。
闭上眼睛,阎罗王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他想起了一年前的一夜,他亲自触碰到了夫人雪白的双肩,手指捏过她的翘臀。
向下,手背扫过了她修长的**。
还有她那一对纤纤嫩白的软足。
她有一根光滑纤美的后颈。
还有她那一身嫩嫩的软玉……
并且他也永远都忘不了夫人那莺莺燕燕的喉音……
那仙音,他真的忘不了。
这就是阎罗王放下自己的桀骜,心甘情愿替霜华夫人卖命的缘由。
今夜,阎罗王未死。
今夜,夫人悲后大喜,极度亢奋!
狂喜的严霜公子足足喝了十斤酒,终于酊酩大醉,抱着一只驼腿倒地大睡。
亢奋的夫人,脸颊绯红。一个眼神,绵长若涓涓溪水,燥热如燥动的炉火,直钩自己孩儿的贴身右侍卫。
这一豆点燥热的星星之火,怎能燎不起那渴望雨水许久,干枯却又茂密的草原?
霜华夫人手扶面颊轻轻出门,回到了自己蒙古包里。
又过了一阵,谁都不知道公子给自己新封的贴身右侍卫跑到哪里去了……
此刻的阎罗王,也总算能再次听到,从她喉中喘出的那一阵急促的,莺莺燕燕的喉音了……